“這幾天,我的心情很不好呢,今日我不談別事,只求和郎君一醉方休啦。”毒玫瑰說道,一雙大長腿,有意無意地觸踫我的腿。
我連忙撤身屁股挪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喝酒?”
“我不喜歡酒的味道,但是我喜歡醉的感覺呀,不過,前提是要看和誰喝呢。”毒玫瑰幽幽地說道。
每說完一個字,口若幽蘭的她,下意識地對著我耳垂吹氣,搞到我全身一陣酥麻,差點暴露了男人的底線。
“服務員!”我大手一揮,叫來了服務員。
“您好,先生,請問什麼事?”
“打個電話,去到美都餐廳,叫鯊魚仔听電話!”我說道。
十分鐘之後
酒樓包廂內
毒玫瑰一臉不愉快地坐在了座位,嘟起了嘴巴。
包廂內的桌子,由原先的兩人,變成了一大桌十幾人,我叫來了鯊魚仔,還有一幫門生,坐了一大桌,把毒玫瑰夾在了中間。
一桌糙漢子,推杯換盞,互相干杯,大口吃菜。
“哎,這個好吃,這麼大只的清蒸石斑,妙!”
“大佬,你吃,這個佛跳牆炖的很好啊!”鯊魚仔接了一個湯盅給我。
我吃著菜,喝著酒,吩咐手下門生︰“喂,你們別光顧著吃啊,玫瑰姐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酒,你們給我敬酒!”
“玫瑰姐,我敬你一杯!”鯊魚仔帶頭,毒玫瑰滿臉麻木地回敬了一口。
一圈敬完,毒玫瑰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看著我們這幫糙漢子在各玩各的,無人理她。
“哎,傻老泰怎麼還沒來啊,讓他快點啊!”我說道。
“馬上就到,馬上就到!”鯊魚仔笑道。
沒過一會兒,包廂的門嘩啦一下子被拉開,陳泰跑了進來,斜叼著煙,衣服敞著懷,掛著蠟燭台子一般粗的金鏈子!
“來,阿泰你來了啊,坐這,今天介紹個美女給你認識一下!”我說道,讓陳泰坐在毒玫瑰身邊。
“哇,鐘馗,你可真夠義氣啊,我听鯊魚仔說有美女,一開始還不信,你還能有這麼好心,原來真的有啊!”陳泰哈哈大笑,流著口水上下打量著毒玫瑰。
毒玫瑰見到陳泰,下意識地一臉嫌棄,屁股挪了一下,和陳泰本能地保持距離,那動作和我之前提防她的是一模一樣。
“美女,我叫陳泰,整個九龍沒人不認識我,幸會!”陳泰伸出了手,毒玫瑰一臉嫌棄。
“啊哈哈,看你一臉不開心的,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要不要我唱一首情歌給你听听啊?”陳泰笑呵呵地獻殷勤。
毒玫瑰提著手提包站了起身︰“好了,你們一桌臭男人慢慢吃喝吧,我先走了,酒菜不夠再上,我去買單!”
“不用了,你有事先忙吧,這頓算豬油仔的,不用你買單!”我說道,揮手和她拜拜。
陳泰一臉問號︰“喂,什麼情況,這就走了啊,不是說介紹給我要一醉方休的嗎?”
“算了吧,你剛才說話太大聲,那口水跟標點符號一樣的,都快把人家臉上妝都噴花了,都特麼感嘆號。”我笑道,眾人跟著一陣哈哈大笑。
“我草,這不行啊,你給我重新約她!”陳泰說道。
“好啦,下次一定,有這機會保準叫上你,來,兄弟們,吃好喝好,這頓豬油仔請,鯊魚仔,再讓他上兩瓶理查威士忌!”我說道,玩的一手好金蟬脫殼,狠狠訛了豬油仔一把。
次日 西洋菜街
“我靠,鐘馗,你和玫瑰兩人是餓鬼投胎啊,吃了我兩千多塊?”豬油仔去酒樓結完賬,心疼的看著賬單。
“誰告訴你我是兩個人用餐啊?”我笑道。
“啊,那還有別人啊?”豬油仔一臉懵逼。
“昨天豬油哥請吃大餐,還不謝過?”我說道。
坐在餐廳的一排門生紛紛抱拳,嬉皮笑臉,謝過豬油仔。
豬油仔立馬明白了,連聲笑道︰‘啊,原來是這樣啊,沒事,算我的,算我的!’
“來,你出來一下。”我笑著摟著豬油仔。
“啊,咩事啊?”豬油仔有點心虛。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收了毒玫瑰多少錢我不管,總之你別把她再往我這里帶!”
“我做人可是很有分寸感的,我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
“還有,論資排輩,我叫你一聲豬油哥,這兩年我們一起給雷老虎做事,配合得很好,但是再做這些事,萬一搞到阿月誤會,我可不會給你面子哦!”
說完,我摟著豬油仔肩膀的右手一陣發力,豬油仔一個吃痛,整個人差點蹲了下來。
“哎喲,別別別,痛啊,我知道啦...”豬油仔連忙捂著肩膀,痛的直叫喚,嘟嘟囔囔的說你們這些練武的,手力是真重啊...
“你別以為我是阿義啊,見到個女人就發瘋,我女人在港島住院呢,我在這和別的女人吃飯,合適嗎?”我說道。
“我知道啦,不叫就不叫就是了,哎,我真搞不懂你,出來混的,那麼執著干什麼,毒玫瑰長得漂亮,又有錢,跟她睡一覺,你又不虧,反正走腎又不走心,阿月也不會怪你...”
“人家雷老虎,想睡還睡不到呢...”豬油仔嘟囔著,然後看到我攥緊了沙包大的拳頭,嚇得連忙打住了。
“好了,我去阿月那邊了,這幾天不在,你沒事別找我啦。”我說道,隨即帶著幾個門生去到港島。
浸會醫院
我剛準備上樓,見到了一人從樓上和一群大夫走了下來
不是別人,正是馬氏兄弟中的“小馬”馬義如
我帶著門生和他在樓梯偶遇,兩人四目相對
“鐘馗,你來了啊,阿月情況很好,修養幾日就行了。”小馬見到了我,前來打招呼。
我前段時間剛因為這事情,和阿月小吵過一架,看這家伙很不順眼。
但是那次之後,生怕惹得阿月生氣,再說這家伙在醫院也確實忙前忙後,我就沒發作,和他打了個招呼。
“馬生,醫院這邊的事情,麻煩你了。”我說道。
“沒事,鐘先生,阿月和我認識也很久了,算是老朋友了,這點小忙,舉手之勞。”馬義如說道。
听他說話的口氣,我听著膈應,像是有三分挑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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