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刈菜菜子看了看原青男,又回頭看了看秦風,發現這家伙把雙腳架到了茶幾上面,抬頭看著天花板,壓根就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只能暗自咬了咬牙,向著旁邊的卡座走去。
“找個人,給那個“第一高手”包扎一下。
瑪德,還以為這家伙真的很厲害,結果就這……?
真要是死在我們酒吧里面,說不定還要踫瓷我們。
垃圾。”
雖然酒吧的環境有些嘈雜,但秦風說這些的時候,特意加大了聲音,仿佛生怕別人別人听不到一樣。
所以當草刈菜菜子坐到原青男旁邊的時候,原青男再次吐血了。
“秦先生,作為一個勝利者,你這樣侮辱已經失敗的對手,是不是有失一個強者的風度。”
草刈菜菜子站起來,怒視秦風道。
“那個“第一高手”,你跟他解釋一下什麼叫強者風度,真不知道你們組長怎麼想的,為什麼會派一個傻妞來港島。”
“你………。”
草刈菜菜子可以接受秦風的不禮貌,也可以接受失敗,但秦風說話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這就讓她再也受不了了,什麼時候她山口組的公主被人這樣無視過?
當即就就想沖到秦風面前和他討論一下禮貌和風度的問題,不過她剛剛有所動作,一直沒有出聲的原青男開口了;
“菜菜子小姐,強者的風度是通吃,弱者沒有任何話語權。”
“可是……。”
“沒有可是,打電話讓人送錢過來吧。”
原青男打斷了草刈菜菜子的話,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看向秦風;
“秦先生,這次的事情是我們唐突了,我希望您可以考慮一下和我山口組合作的事情,畢竟這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
“你們要是早擺出這個態度,不就不會產生誤會了。
那什麼趕緊給他包扎一下,血次呼啦的像什麼樣子。”
“麻煩秦先生了。”
原青男鞠躬說道。
“小事,你先包扎一下,合作的事情等你們的錢送過來了,我們再談。”
現在人也打完了,秦風的心情也愉快了,所以說話的語氣比之剛才要和氣了很多。
畢竟打小日子還能賺錢,這種好事多少年都難得遇見一次,不能把關系搞太僵了。
現在先合作著,回頭說不定還有機會。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小弟已經拿著醫藥箱走到了原青男身邊,開始給他包扎了起來。
古惑仔雖然不是醫生,但因為工作關系,所以一些簡單的包扎還是沒有問題的。
沒一會把原青男的頭包好了,接著開始給他處理手臂上的傷。
而秦風這邊則是安排小弟去把王建軍找過來,自己則是癱著開始閉目養神。
……………………………
“太平紳士是吧?”
“港島日報的老板是吧?”
“東南中學的校董是吧?”
藍天夜總會的後巷,之前被架出去的年輕黃毛面前擺著幾箱啤酒,黃毛被倆個古惑仔抓住了雙手架在中間,面前一個古惑仔拿著啤酒瓶子一個一個的砸在黃毛的頭上,砸一下問一句。
剛開始的時候,黃毛還能叫喊幾句,說什麼他爸爸是太平紳士,和家里面的一些產業,想要借此來嚇住眼前的古惑仔,不過三個酒瓶子砸下去,黃毛頭頂的鮮血從頭發里面滑落到臉上,他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囂張了。
“別……別砸了,我給你們錢,你要多少我都可以讓我爸爸給。”
黃毛帶著哭腔求饒道。
這個黃毛看著有二十來歲,其實剛剛成年,剛剛從東南中學畢業沒多久。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因為他爸爸是校董,沒人敢招惹他,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這次秦風算是代替他爸爸給了他一個深刻的教育,告訴他什麼才是真正的囂張跋扈。
“哦,你爸爸能給多少錢?”
“十萬…只要大哥你別再打我了,我就給大哥你十萬港幣怎麼樣。”
雖然家里有錢,但黃毛畢竟才剛剛成年,家里面每個月給他的零花錢也就七八千塊,所以十萬在他眼里就是一筆大錢了。
當然這也確實是一筆大錢,畢竟白領一個月工資也才一兩千,而秦風手下的普通古惑仔,也差不多只有這個數。
不過可惜的是,抓他的不是普通古惑仔,算是個小頭目。
一個月也能賺個兩三萬的樣子,所以迎接他的還是酒瓶子;
“草,十萬你特碼打發叫花子啊?”
扔掉手里的半截瓶子,古惑仔手一伸,立刻又有一個小弟貼心的遞了一個到他手上;
“你說你爸爸是太平紳士,家里有學校,還有報社,拿十萬出來就想把我們打發了,你這是看不起我啊?”
說著古惑仔舉起瓶子,就要再砸下去,但這個時候,旁邊跟著黃毛一起過來的妖艷的女人開口喊住了古惑仔,讓他手里的瓶子停了下來;
“他爸爸真的是太平紳士,他們家起碼有幾千萬的身家,只要大哥你打電話給他爸爸,隨便要個幾百萬,絕對很容易。”
妖艷女人說話的速度很快,她是黃毛的女朋友,看著黃毛頭都已經歪了過去,妖艷女人怕黃毛被打死了。
當然她救黃毛也不是說她有多喜歡黃毛,主要是這樣一個人傻錢多,還年輕的凱子確實也不好釣。
而且黃毛要是死了,她作為同行者,回頭肯定也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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