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峪的堅持下,長安縣令只能親自去請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了。
他不親自去也不行,萬一自己沒有提前和這兩位大佬溝通好,再讓羅峪找到什麼破綻,自己這縣令也就干到頭了。
大理寺卿奇怪的看著面前的長安縣令。
“縣令大人,難道是出了什麼大案?”
這大晚上的,這個長安縣令居然親自來找自己,這明顯不能是小事。
“寺卿大人,救命啊……小的要活不成了。”
長安縣令苦著臉說道。
大理寺卿嚇了一跳,真要出了什麼大案,他大理寺也是麻煩的很。
長安縣令讓大理寺卿先去長安縣衙,他又去請刑部尚書了。
李靖看著面前的長安縣令,由于上一任刑部尚書已經告老還鄉,他暫時兼任刑部尚書一職。
“尚書大人,救命啊。”
長安縣令哭訴道。
“何事如此驚慌?你身為長安縣令,怎得如此沒有定性!”
李靖皺眉呵斥。
“尚書大人,下官都要活不起了,您救救下官吧。”
長安縣令看著李靖哀求。
李靖挑了挑眉,他也認為可能是出了什麼大案子,索性也就跟著長安縣令去了長安縣衙。
大理寺卿看到李靖居然來了,急忙站起身。
“李將軍辛苦了!”
他客套道。
李靖的身上還有兵部尚書一職呢,現在還監管著刑部,可見李世民是如何看重這位戰神的。
李靖微微點頭。
兩個人各自坐下。
“縣令大人,到底出了什麼案子?讓你如此驚慌!”
大理寺卿開口詢問。
“下官……將羅峪縣子打成了重傷,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
長安縣令耷拉著腦袋回答。
大理寺卿還沒反應過來,李靖猛的站起身,他劈手就將長安縣令抓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將羅峪打成了重傷?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長安縣令直接嚇的腿都軟了,李靖的氣勢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扛的住的。
“李將軍,先冷靜一下, 看看縣令如何說法。”
大理寺卿趕緊攔了一下。
李靖這才松開了長安縣令。
“下官也是無意的啊,羅峪縣子半夜來踹長安縣衙的後門,被衙役當場抓住,下官失察,直接將他當成了入府偷竊的賊人,命人打了二十大板……”
長安縣令解釋道。
“羅峪縣子為何夜踹長安縣衙後門?”
大理寺卿不能理解的問。
“下官也不知道啊……”
長安縣衙攤著雙手。
大理寺卿看了看李靖,他也知道李靖和羅峪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這件事還是要以李靖的意思去辦。
“羅峪那小子在哪?”
李靖哼了一聲。
“正在縣衙堂上……”
長安縣令回答。
李靖轉身離開了。
“寺卿大人,您可要幫下官說說話啊,大理寺和長安縣衙都是同屬一脈,您就是下官的直屬上官,不能眼看著下官瀆職吧?”
長安縣令看著面前的大理寺卿哀求。
理論上,長安縣衙和大理寺卿並不屬于同一個部門,大理寺雖然比長安縣衙等級更高,但是他們對長安縣衙也只有監督權,並沒有直接插手縣衙事務的權利。
現在長安縣令主動放低了自己的態度,這在大理寺卿看來,非常的有意思。
“幫你說話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李將軍那邊就不太好說了,你應該知道,羅峪和李將軍的私交甚為密切啊!”
大理寺卿模稜兩可的說道。
長安縣令也只能點點頭,現在就看羅峪到底想要鬧出多大的動靜了。
李靖來到了縣衙大堂,他看著趴在地上的羅峪。
沒有收力的二十大板有多可怕李靖一清二楚,他幾乎一眼就看到羅峪已經被鮮血濡濕的褲子。
“羅小子……”
李靖喊了一聲。
羅峪仰頭看了看。
“世伯,你來了……小子冤啊。”
他鬼叫道。
李靖查看了一下羅峪的傷勢,他也不能確定羅峪到底有沒有傷到筋骨,只能罵了一句長安縣令狗東西。
這個時候封知溪來了,她看到羅峪的屁股,這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怎麼把你打的這麼重?”
她一邊哭,一邊趕緊給羅峪查看傷勢。
“封姑娘,羅小子沒有傷到筋骨吧?”
李靖在一旁詢問。
封知溪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輕輕的搖搖頭。
“萬幸……並未傷到筋骨,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不過都是皮肉傷,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她也松了口氣。
李靖吐了口氣。
“羅小子,你夜踹長安縣衙後門,到底要做什麼?”
他好奇的問。
“世伯,您先別管我要做什麼,您先說說,長安縣令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打傷,這件事要如何處置?”
羅峪也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必須要將長安縣令按在水里。
李靖眨了眨眼,這他該如何回答?
畢竟自己現在也只是監管刑部,涉及到了官員濫用刑罰,而且這個官還是正五品的長安縣令,他不太好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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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大理寺卿和長安縣令也來了。
“羅峪縣子,這真的是個誤會啊,下官願意賠償您所有的醫藥費用,並且向您道歉,如何?”
長安縣令誠懇的說道。
“道歉要是有用,那還要大唐律法做什麼?還要大理寺和刑部做什麼?”
羅峪直接反問。
這句話一出口,一旁的李靖和大理寺卿就發覺不對了。
“羅峪縣子,你這話是何意啊?”
“莫不是你對我大理寺制定的律法有何異議?”
大理寺卿忍不住開口問。
“羅小子,現在你世伯我可是兼任刑部尚書,你這大帽子可不能亂扣!”
李靖也開口了,自己也就兼任幾天,你小子可別給自己惹麻煩。
“我可沒有亂扣大帽子,我就是感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律法毫無意義罷了。”
羅峪嘟囔著說道。
能成為大理寺卿的人,豈能听不出羅峪話里面的意思。
“羅峪縣子,有話就直說吧,如果你的見解有理,我大理寺和刑部也不是不能向陛下提議修改律法!”
大理寺卿沉聲說道。
涉及到大唐律,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有人鑽了什麼空子,那最後可都要算在他們大理寺和刑部的腦袋上。
長安縣令突然發現,交戰雙方變成了羅峪和大理寺加刑部,他這個打了人的始作俑者,好像已經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第三方了?
“那我就說了。”
羅峪依舊趴在地上,封知溪正在處理他的傷勢。
“我認為,穿衣自由是我大唐所有百姓的權利,不能用老舊的目光來評判新時代女性的價值!”
“青樓女子以身伺人,那她們就有少穿衣服的權利,那難道其他女子不需要伺候男人,就必須天天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否則就是所謂的有傷風化?”
“照這麼說,皇家的女子還得給自己套個烏龜殼了是不是?”
大理寺卿和李靖齊齊的瞪著眼珠子。
“你這個混小子,你說話就說話,扯上皇家女子做什麼?”
李靖突然暴起,抬手就要揍羅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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