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茗對于水系法術不是很精通,會一點兒,但不多。
那些精通水屬性法術的人一股水流能輕易切金斷玉,威力大大嚇人。
經典上也說︰“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
經典上還說︰“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
所有小看水屬性法術的修士,在見識過一些強大的水屬性法術之後,就都會改變以前的常識性判斷。
黃天佑看了一眼喬茗,見喬茗好像是真的不在乎,感覺喬茗比他還要狂,只說了個信,其余的事情就問也不問,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兒來的自信。
“你不問問我想怎麼做?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
“嗯……,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好吧!你想怎麼做,需要我幫什麼忙!”
就在喬茗的話語說到一半兒,大晴天的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天空一朵雲彩都沒有,就這麼貿然下起了小雨,這個小雨以陷空海為界,陷空海里面嘩啦啦下個不停,但是陷空海外面沒有絲毫雨滴落下。
雖然所有書籍中和他打听的消息中都沒有講述海水回落有什麼前兆,但很明顯眼前的小雨應該就是前兆。
“我不需要幫忙,只要你跟在我後面就行!”
“這麼簡單?”
“嗯……,這麼簡單!幫我分擔一下被發現後的危險就行!”
“額……”
被發現後還能有什麼危險,也就是直接被元嬰期修士一巴掌拍死而已。
這個島上現在有多少元嬰期修士誰都說不好,有沒有元嬰期後期修士?或者應該直接問有多少元嬰期後期修士。
更有可能,里面很有可能存在化神期修士,想想這還真不是危言聳听。
喬茗和黃天佑雖說叫做半步元嬰,但跟元嬰期修士存在著天壤之別,更不要說是元嬰期中期,或者元嬰期後期的大修士。
在沒有完全步入元嬰期,他們這些人在別人眼中比螞蟻也強不了多少。
就像是一座大山,你越是靠近這座大山,就越覺得大山的巍峨,像喬茗和黃天佑這種走到山腳下的人更知道大山的雄壯。
他們兩個站在山腳下,甚至都看不到山的頂峰,只能看到近處的幾座崖壁。
所以說這個小子說的分擔危險,就是要拉個墊背的,要死一起死的意思。
喬茗被眼前黃天佑的神奇腦回路給整的不會說話了,他重新仔細打量了一下此人。
感覺這個人的相貌有點像一個故人,這個故人不是別人,正是程峻。
加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越看越覺得和程峻變化之前有幾分相似。
此人身穿一身青袍,應該是到此之前新穿上去的,用來遮蔽他那一身顯眼的白袍。
其他倒是沒什麼,長相很英俊,不過都是男人,喬茗自己也長得不難看,所以沒啥感覺。
要是長的非常英俊,喬茗還可以嫉妒一下,這人和自己差不多一個檔次,也就沒什麼好羨慕嫉妒恨的了。
“別看了!我可沒什麼龍陽之癖,跟我來!”
黃天佑見喬茗在重新打量自己,其實知道喬茗在想什麼,半開玩笑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後隱匿身形往凌煙島的東岸飛去。
喬茗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他倒不是膽子大,隨便就相信人,只是她實在是沒什麼更好的辦法。
整個凌煙島被陣法包裹,想要進去就要破陣,在這里大張旗鼓的破陣跟在找死沒什麼區別。
這個人跟自己實力相當,喬茗可以跟去看看他要怎麼做,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
要不自己前不久才做過美夢,總不能連懸空城是什麼樣子都沒見到,美夢就破碎了吧!
而且喬茗這一路來,僅僅是傳送陣的費用就花費了他一大筆靈石,辛辛苦苦又從最近的島嶼飛過來,不進去看看怎麼能行。
凌煙島上沒有傳送陣,說凌煙島是個小島就沒有傳送陣,可能也說不過去,畢竟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重要的,可能有什麼自己不知情的東西導致這里沒有傳送陣。
不過這倒並不見得是一件壞事,自己若真直接被傳送到凌煙島上,看城門口的狀況,那真就是自投羅網了。
喬茗心中不斷的暗自搖頭,他好像有點明白那些大人物,那些格局地方的一方諸侯怎麼會中美人計了。
有時候還真由不得自己,一切若真是按照你的需求來規劃,你明知道有可能是個圈套,但心中稍稍有點僥幸心理都會中計。
眼前這個黃天佑說的話喬茗是半個字都不相信,但喬茗還是會僥幸心便作祟,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在人家後面跟了過來。
明明知道自己是僥幸心理作祟,還尼瑪不能自已,這還是自己是個修煉有成的修士。
這也就回答了之前的那個問題,為什麼明明知道蒙彩是個騙局,還有那麼多人要去買。
原來一切都是僥幸心理作祟,並不是之前自己想的那些原因。
“那些人是?”
飛到凌煙島的東邊,這邊全是懸崖峭壁,蒸發光幕是擦著岩壁的,屬于視野神識盲區。
喬茗剛到這里就發現這個地方早就六七個人在等待了。
這些人對于喬茗和黃天佑的到來一點兒也不意外,臉上只是掛著有些急不可耐的表情。
“我說不需要你的幫忙你就真信?”
喬茗沒有說話,不過一下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家伙還真行,那六七個人竟然全是金丹期後期以上的修為,喬茗沒有像之前看黃天佑一樣用傀儡真眼揭穿他們的真實面目。
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也是城門口通緝榜上的修士。
喬茗不經意間看了黃天佑一眼,這個家伙要麼是真想進城,和自己一樣是真想去那個懸空城,要麼就是要謀個大的,將他們這批人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