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說,讓師兄去參加比斗,讓你贏兩個名額回來!”
“給你我……,還說他和鄭師伯就不用你管了。”
小姑娘臉是越說越紅,當然賈天諭的原話肯定沒有這麼好听。
原話就是不想讓任穎兒拋頭露面,打打殺殺的事情讓喬茗去就行了。
喬茗听到這里眉頭不經意間就皺了起來,這個比武,他是真的不想去,但是顯然賈天諭和鄭義和的名額問題應該自行解決了。
喬茗雖然不願意,但跟一個小姑娘也說不著,于是便問道︰
“比武規則……”
喬茗的話還未說完,任穎兒就伸手遞過來一塊玉簡。
“這樣啊!”
這看似是一塊玉簡的東西,里面記錄的就是這次比武的規則。
比武的規則倒是比較簡單,十八個擂台,每次投放兩個名額,一共投放十輪。
誰只要在一個擂台上連續戰敗兩名對手,或者兩刻鐘無人上台挑戰,這兩個名額就歸誰了。
听起來規則非常的簡單,但經常比武的人都知道,越是規則簡單,限制少,就說明這個比武越發殘忍。
好在這里面有說明十八個擂台,各自限制了上台之人的修為,這要是連修為都不限制,築基期、或者金丹期前期的修士壓根就不敢登台。
這種生死勿論的比武最為無聊且殘忍,喬茗一向不喜歡在眾人的耳目下與人斗法,左右都不是。
拿出看家本領吧!怕被人識破,且更怕人惦記,不用看家本領吧!又怕倒下去的那個人是自己。
本來無冤無仇的兩個人要在上面既分輸贏也分生死,實在是無聊透頂。
這就跟之前喬茗想到的賭徒心理一樣。
錢都還沒見到,已經想好怎麼花了,而且已經為之付出了代價,而且這個代價有可能是性命。
這也就是喬茗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不到萬不得已都不參加這種比武的原因。
看起來公平的事情,里面透著一股子絕情。
不過關于公平和公正的矛盾,哲學家多少年都沒能完美解決,喬茗一個修士,也無能為力。
修士群體,說到底只不過是一群力量上的巨人,思想上的矮子。
說的好像听起來非常高大上,美其名曰修仙者,修士,但比凡人還要凡人。
在心中吐槽了一會兒,回到現實,又不得不向現實和命運低頭。
“比武開始幾天了?”
“兩天,前兩天我來的時候,傳音符打入不了你布置的禁制。”
小姑娘好像有些急迫。
也是,像喬茗這種時常在秘境中出入的老油條,對各種秘境早就免疫了,去肯定是要去的,但不會燃起什麼激情。
也對要去的地方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不是每個都有收獲,上次小溝壑,不僅沒有任何的收獲,還差點把命丟在了那里。
現在命是保住了,但又惹了一大堆麻煩在身上還無法解決。
這個秘境是第一次開啟,至于怎麼發現的喬茗現在不得而知,關于真龍的各種傳說人人皆知,也許就有人知道真龍的第五只爪子,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也未可知。
這里面應該是有一些好東西的,但直到現在才發現,里面的東西化灰化塵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哦,我在修煉一門秘術,怕被人打擾。”
“嗯,我猜到了,不過我們要盡快了,今天可能會決出最後幾個名額了,而且……”
小姑娘停頓了一下,看了一下喬茗,感覺喬茗氣定神閑,絲毫不擔心比武的事情,但還是友情提醒道︰
“隨著比武的進行,名額的減少,比斗越來越慘烈了,昨天就已經沒有活著走下擂台的人了。”
“嗯”
喬茗的回答還是異常的淡定,這他早有所料,若是提前出關也就罷了,既然遲都遲了,害怕也也沒用,只能到時候再說了。
擂台設在一個三不管的地方,在一個山地上清理出的一片空地之上。
喬茗的遁速不算慢,也飛了足足半天時間,好在這里不分白天黑夜,他們到的時候比武還沒有結束。
但他們到底 時候名額已經不多了,喬茗能登上的三個擂台已經只有一個還沒有結束,其他擂台早就已經比完了。
不過看到這個樣子,喬茗倒是滿心歡喜了起來。
雖說這邊戰斗慘烈,台上的兩個人打的異常慘烈,但台下並沒有多少人觀看,場內的其他人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這就是喬茗想要的結果。
而且台下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看起來也不是留下來看熱鬧的,看他們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好像都想上台爭奪這最後的名額。
喬茗大致看了一下,這些人修為從金丹期後期到金丹期巔峰的都有。
台上兩個人喬茗沒怎麼關心,這兩個人都是一副元氣大損的模樣,但擂台旁邊的牌子上還是一個“零”,說明他們倆無論誰贏了只不過才贏得了一場。
這兩個人顯然是不足為慮,台下的人之中喬茗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身背拂塵的老者。
這個老者和其他人手中比比劃劃,做吧里面搗鼓個不停不一樣,這人只是靜靜盤坐在台下,連眼楮始終都是閉著的。
就在喬茗觀察此人的時候,這個人雙目突然睜開,朝著喬茗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看到喬茗後竟然朝著喬茗笑了點了點頭。
“師兄,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哦,這個人很有名!”
“很有名?”
“是的!這個人是……”
“原來如此!”
“沖擊三次元嬰期,雖然沒有成功,但法力暴漲!”
喬茗自己嘀咕了一句,也為此人敏銳的感知而感到欽佩,喬茗現在看人都是用類似他心術的一種小秘術看人。
大白話就是用余光掃一下,但即便如此,此人還是感應到了喬茗在看他。
而且看他自信一笑的模樣,這人確實應該有兩把刷子,盛名之下無虛士的道理喬茗還是知道的。
這就難怪台上兩人看似打的熱火朝天,但都沒有用盡全力,原來他們知道,等這個老頭兒一上場,他們都會成為墊腳石。
“空無子!”
“空前輩,你什麼時候來的!”
終于有人發現了盤坐在最後面的這個老者。
明明同是金丹期修士,但出口卻稱呼對方為前輩,也可見其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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