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到破陣那兩人,那兩人在真正的陣法光幕出現,就將周邊的八桿陣旗上的靈石取了下來,陣法瞬間停止了運轉。
只留下那些七彩琉璃色的泥巴在周圍維持現狀。
這個時候他們又開始從儲物袋往外拿東西了,這次拿的東西比較少,只拿出了兩個像陀螺一樣的東西。
兩人一人一個拿在手中開始掐訣念咒,這個施法時間非常漫長。
不見有什麼強烈的靈光閃動,兩個懸浮在半空的陀螺只是緩慢的旋轉了起來,旋轉的十分緩慢,比小孩玩轉圈圈游戲旋轉的還要緩慢。
也不像其他法器法寶施法,這麼長時間施法,肯定有什麼驚天動地的響動,它們也沒有,就是簡單的緩慢旋轉而已。
而且喬茗看到那個陀螺剛開始旋轉的還可以,後來竟然有越來越慢的跡象。
等到慢到一定程度,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由靠近喬茗他們的那人先將陀螺拋向了頭頂的陣法光幕。
陀螺就像是一團柳絮一樣,輕飄飄的落在了陣法光幕之上,隨後就開始緩慢的旋轉了起來。
而另一人操控的陀螺依舊在半空緩慢的旋轉,他好像並沒有要將這個陀螺也放出去的意思,反而盤坐了下來,閉上眼楮假寐了起來。
就這麼的,那只已經在陣法上的陀螺也沒見得把陣法怎麼樣,只是在陣法光幕上蕩起層層漣漪。
而且這個過程悄然無聲,沒有刺目的靈光,更沒有任何的聲響,就好像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換個人看也許會認為這東西實在無聊,但喬茗站在遠處,似乎看出了一點門道。
這是以柔克剛,有以前自己一直想鑽研,但是怎麼也沒有入門的陰陽之道的意味。
那些被陀螺蕩起的漣漪一層疊一層,那些漣漪越疊越高,慢慢就超過了那些七彩琉璃的泥巴。
于是那些陣法光幕就像被排出去的水一樣,被陀螺推著就流淌過了七彩琉璃的泥巴。
說來也怪,那些水一樣的陣法光幕在過了泥巴,就好像受到了什麼約束一樣,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就這樣在一個陀螺不斷的往外推移下,中間三丈內的陣法光幕越來越薄,越來越薄。
“好精妙的破陣器具!”
喬茗看的入了神,不禁出聲贊嘆道。
“這有什麼,瞧你小子那點見識。”
鄭義和不屑的瞧了喬茗一眼,從懷里摸出同樣的兩個陀螺,在喬茗面前晃蕩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喬茗眼前一亮,詢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法器?哪兒來的?怎麼……”
喬茗本想說怎麼你也有,但一想人家可是元嬰期修士,有什麼東西也不稀奇,也不該是自己該問的問題。
“這其實沒什麼,這是一種叫黃鵑雕的妖獸的鳥喙做成的法器,是專門用來破陣的。”
黃鵑雕喬茗好像從哪一本典籍上看到過。
這是一種習性和世俗杜鵑鳥差不多的妖禽,他們自己不會築巢壘窩,也不會化形成人,即便是十階以上的妖禽也是妖禽形態。
這種妖禽別的其實都沒什麼,就是他們的習性有些古怪。
他們下蛋會下在別的低階妖禽的窩里面,但是和杜鵑不同,這種妖禽孵化出來不會殺死宿主的蛋,而是會和他們同時長大。
後面還是改變自己的性別和這個和他同時長大的鳥交配,繼續養育下一代,但無論這種被他們霸佔的鳥是什麼品種,即便是比他們血統高貴,生出的下一代還是黃鵑雕。
喬茗看過的那本典籍只是說了這些黃鵑雕的習性,其他的東西提都沒有提,喬茗對此一無所知。
這會兒閑著也是閑著,鄭義和這會兒好像心情不錯,于是幫喬茗補習了一下關于這個鳥喙的神奇之處。
原來這玩意的上下兩個喙是兩個極端,一吐一納,一陰一陽十分神異。
後來有人還發現,只要是兩個上喙放在一起就會排斥周圍所有力,這才有了這種破陣器具的出現。
這個煉制手法也是只有一個叫做“璞族”的大族會,只有他們能煉制出這種法器。
這個東西雖然價格不是很高,但想買一個也是千難萬難,那個所謂的璞族可不是缺靈石的種族。
他們霸佔著東岸最大的靈石礦脈,根本不缺靈石。
一般都是用什麼稀奇古怪的材料換,鄭義和的這個也是他前不久專門從另一個修士手中置換來的,就是為了這次準備的。
不過很明顯對面那兩人絕對要比鄭義和專業很多,他們那個八卦陣法十分玄奧,都是陣法師,喬茗竟然連看都看不懂,更不要說布置了。
看來人誰學海無涯不是一句假話,喬茗自認為學富五車,他身上有形無形的浩然正氣比一般的大儒都要濃厚。
也就是他修煉的應該,只是說“應該”是道門的心法,要不他修煉儒家功法其實速度應該也不會慢,威力也不會太弱。
當然他這些浩然正氣十分駁雜,真正儒家弟子的浩然正氣那可是長時間誦讀四書五經培養出來的。
他這只能算是浩然之氣吧!
“看來我學的還是太少了!”
“不要說這些廢話了,差不多是時候了。”
“干嘛?偷襲他們?”
喬茗躍躍欲試,若不是他的軟骨弓壞了,他都想射他幾箭,那兩人的那一對陀螺應該是自己的才是,還有那個泥巴跟那些陣旗,饞的喬茗口水都已經流下來了。
“偷襲個屁!他們這麼大張旗鼓的破陣,里面肯定有人接應,天諭兄沒有給我消息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我們該怎麼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鄭義和停了一下,然後接著道︰“為免打草驚蛇,放他們進去,他們進去陣法肯定會愈合,我們就在陣法將合未合之際也破陣進去,那個時候破陣只需須臾之間。”
這無疑是進城最穩妥的方法,喬茗想了想也沒有反對。
看來城內的一切對于鄭義和的誘惑是巨大的,也不知道那個什麼天諭兄和鄭義和有什麼龐大的藍圖。
自己也是,能少一事最好還是少一事不比較好,自己的目的也是進去救人,而不是在這里殺人奪寶。
而且現在鄭義和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即便進去後不仰仗這兩名元嬰期修士,也不能讓他們給自己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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