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喬茗尤為的謹慎,而謹慎的並不是怎麼施法,而是準備隨時被反噬。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嘗試一個新事物,總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得到正向反饋卻不是最勇于嘗試的,往往是最幸運的那個人。
喬茗的嘗試也是如此,他將自己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都想了,那麼接下來只能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喬茗緩慢的將桃代李僵木只能怪的劍靈召喚出了拇指大小的一點,然後將這一部分劍靈慢慢融入飛劍。
這一次還有一個改變,改變的就是喬茗更加孤注一擲,他將劍靈注入飛劍的同時就讓飛劍開始融合劍靈了。
就這樣一柄飛劍的融合喬茗就整整進行了一個月的時間,好在一個月下來這一步成功完成。
當然這一步本來就沒什麼難度,有難度的就是下一步。
下一步雖然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但卻是最關鍵的一步,也就是將現在已經用精血認主過的飛劍替換成煞氣認主。
其實現在飛劍已經算是本命飛劍了,喬茗現在就能操控飛劍了。
喬茗用煞氣再祭煉一次並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喬茗的飛劍屬性和煞氣是聯動的。
兩者只要結合在一起就會相輔相成,喬茗剛剛煉制成的飛劍立馬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且替換掉精血祭煉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本命法寶在受到傷害或者摧毀的時候,主人就不會被直接反噬,即便是有反噬也是通過煞氣間接反噬。
只要是法力不空虛的情況下,這種反噬完全可以無視。
而還有一個可能性的存在,那就事關本命法寶的升級了,本命法寶在祭煉完成,理論上除非是拼著法力受損完全放棄法寶,然後從頭開始煉制。
而煞氣祭煉的好處就是劍靈實質上是和煞氣結合在一起的,這兩者都像是喬茗的手臂一樣,屬于喬茗的一部分。
所以以後只要喬茗想,飛劍的材料在理論上是可以替換的。
想到這些好處,又想了想莫大的風險,再一想自己都做到這一步了,沒有理由放棄了。
修仙之路本就步步驚心,隨時隨地一個不起眼的小錯誤就可能身死道消。
不就是一些天材地寶嗎?不就是從頭來過嗎?這尼瑪又不會死人,自己法力全失的苦頭都嘗過了,沒理由在這里退縮。
想到此,喬茗西岸把自己想的熱血沸騰了起來,立馬開始掐訣念咒調動煞源。
下一刻又是新一輪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掐訣念咒席卷而來,喬茗額頭汗珠又重新浮現了出來。
隨著最後一個法訣打出,喬茗張口吐出一口火紅色的氣浪,氣浪夾雜著法力融入飛劍。
“嗡”
一聲飛劍的輕鳴傳出,飛劍通身光華流轉了起來,原本看起來如同死物的飛劍,瞬間變得有了一絲生機。
喬茗臉上的喜色再也抑制不住了,看了看一旁另外兩把飛劍,一把已經徹底完了。
這把徹底喪失靈性的寒髓飛劍,現在是沒救了。
在打坐恢復法力和煞氣的同時,喬茗看著這把廢掉的飛劍,這東西雖然靈性沒了,但是強度還在,上面刻畫的符紋也沒有被損毀。
這東西就是一件完全喪失了靈性的法寶,喬茗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它,但如果作為一件平時用的武器倒是蠻適合的。
不僅能示敵以弱,還能不暴露自己的本命法寶,喬茗自己看了這把紫炎金精劍都感覺有些華麗,更不用說無蹤玉這種修士看了就會掉口水的東西了。
自己若是隨便拿出來用,不會惹人眼紅才怪,眼紅的若是個菜雞,自己就當他是送寶童子,可若是金丹期後期以上的修士,那自己就成送寶童子了。
用這玩意掩人耳目,不僅能規避不少風險,在與人戰斗的時候還能有出其不意效果。
想想就很刺激,喬茗先用這玩意跟人斗法激戰,激戰至半酣,突然掏出本命飛劍,效果肯定出奇的好。
喬茗一邊打坐恢復著,一邊用這種方式麻痹著自己,這東西毀了他實在是太心疼了,心里的血依舊在滴,只能隨便找個借口安慰一下自己。
等恢復完畢喬茗調整好心緒,看了看丟在煉器爐內的弓臂和烏龍筋,把火候調整了一下。然後開始了下一把飛劍的煞氣祭煉。
洞府外
葉大小姐從自己的洞府內走出,她看了看喬茗的洞府,洞府大門上的灰塵已經積了厚厚一層。
“發個傳音符問一下,或者直接喊他出來吧!”七叔從遠處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喬茗的洞府,又打量了一下葉大小姐。
“沒事,閉關最忌諱打擾,再說了還有三個月時間,到時候再說吧!”
葉大小姐這麼說,眼上難掩擔心的神色,她倒不全是擔心喬茗,而是擔心所有人。
這半年內,荼族不僅將各個小族召集來的修士分批次召集走了,甚至還又征召了一批,被征召的一批人都沒來暮雲族的駐地,立馬就被召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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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荼川表面上看來起來依舊如故,但實質上已經是風起雲涌了。
等著最後一次召集令所說的金丹期集合之後,有什麼行動應該會明朗起來。
所謂金丹期的集合時間也已經剩下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東岸歷次的南北戰爭都表明,戰爭最大的勝負手都是元嬰期修士,但戰爭的中流砥柱卻是金丹期修士。
而且死亡最多,戰斗最慘烈的也是金丹期修士。
听起來十分的不可思議,但這卻是現實。
元嬰期修士一般都不出手,或許這邊正在生死搏殺,他們正聚在一起喝茶也說不定。
這些修士拿命去拼搏來的結果,也許只是他們談判桌上微不足道的籌碼。
關于南北大戰的記錄書冊,即便是記錄成玉簡或者骨簡也也要用牛車來拉。
死掉的修士光是記錄他們的姓名就要好幾輛馬車的骨簡,但是南北戰爭期間陣亡的元嬰期修士,用一只手的手指都能數過來。
而且這些人是不是真的死于爭斗也還是個未知數。
記得就有一個離譜的記錄說,一個元嬰期修士之所以在南北戰爭之中死了,還是因為偷偷收取魂魄的時候收錯了魂魄。
他把一個陣亡在前線的南部大家族的試煉弟子魂魄,和幾個北部部落參加試煉的精英族人魂魄給收走了。
這一下就犯了眾怒,被一眾元嬰期修士給轟殺當場了。
記錄雖然非常的荒唐,也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更不可追溯,但很多參戰過的修士都說是真事。
這也就能說明一些問題了,他們這些底層修士的命,在那些高高在上之人眼里還不如一只螞蟻。
無論南北戰爭怎麼打,南北商貿通道始終是暢通的,從來沒有受過什麼影響。
各大商盟只要是一有戰爭就會賺的盆滿缽滿。
說到通道,就要說說南北之間的天塹鴻溝了,這不是用來形容兩個人認知上差距的詞語,而是真的有一條鴻溝存在。
它像天塹一樣將南北分開,沒有人能隨便逾越過去,只有幾處連接點可以正常通行。
而這些連接點無不都是雙方陳兵的重鎮,雙方誰也別想從正面突破對方的防御。
每一次雙方大戰都發生在這些連接點上,說是連接點,其實就是鴻溝斷裂的地方。
這個鴻溝就好像是大號長劍砍出來的一般,只是這個大號長劍之上有幾處豁口,也就是這幾處豁口留下了這幾處連接點。
鴻溝深不見底,到處都是讓元嬰期修士也不能理解的天道偉力,沒有人在其中穿行。
而且每一處的鴻溝的天道偉力都不盡相同,據說荼族身上的劇毒就和一截鴻溝里面的劇毒有關系。
荼族每年都會派人駐守在那一段鴻溝旁,等待著逸散出的毒素,這些毒素對別人是劇毒,只要沾上基本上就算沒了半條命。
但是這對荼族來說卻是至寶,真正荼族正統都是用這種毒素培養出的一種毒蟲來修煉的。
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真正能看到的只有那一段鴻溝確實有毒。
“七叔,怎麼了?怎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葉大小姐想完這些,看著眼神奇怪的七叔。
“女大不中留啊!”七叔饒有深意的說了這麼一句就背著手離去了,留下葉大小姐在原地跺腳個不停。
只是跺腳的同時臉上浮現出了異樣的紅暈,讓他想起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又不堪回想的往事。
這些往事一旦浮上心間,葉大小姐的臉就更紅了。
“不要臉!”葉大小姐也不知道是罵誰不要臉,只是帶著嬌羞與憤恨一跺腳說了這麼一句就跑回自己的洞府了。
已經看似遠去的七叔,看到葉大小姐跑入洞府的身影,他站在原地有些恍惚。
再怎麼修煉,無論境界多麼的高,在男女之事上還都是少年男女的模樣。
自己本該祝福這一段無論有沒有結果的情感,但知道內情的七叔知道,洞府內不知道在干嘛的那位青年。
那位青年只要是走出洞府的大門,離開了這座小土丘,踏上這一次特別的征程,十有八九不會有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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