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雙方都有了決斷,戰斗也是一觸即發。
喬茗這邊心念電閃,現在不是拖延的時候,要趁著這些人小看自己,對自己的實力不怎麼了解,三兩招之內解決戰斗。
即便是一兩招解決不了,也不能和這些人糾纏,自己走就是了。
于是喬茗看著眼前飛速旋轉的骨劍,有了一個想法,三煞化鳥動靜太大,那就只能這樣了!
只見喬茗一把抓住長劍,改為雙手持劍。
如果這個時候能看穿喬茗的皮膚,就能看見他兩條手臂皮膚下的經脈一赤一藍,運行著兩種截然不同的顏色法力。
若是能進一步感受一下,就會驚人的發現,喬茗竟然在同時運行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法力。
當然這是別人能看到的,喬茗自己當然知道,這事兒對于別人就是滅頂之災,找死的舉動。
而喬茗自身則是使用了一種取巧的方式,那就是瞳術運行了寒煞和火煞。
這是喬茗再三斟酌之下的選擇,他將寒煞和第二劍結合,想要進一步的遲滯別人的行動力。
又將火煞和第三劍結合,進一步的增大大面積殺傷的殺傷力。
喬茗將兩劍糅合,想要一招解決眼前的敵人,即便解決不了,也要給自己創造出足夠的時間讓自己離開。
不過下一刻,喬茗臉色突然大變,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手中的骨劍會出了問題。
他早就看出這截淡金色骨頭與眾不同,他打磨的時候就比尋常骨頭耗費了更多的天脊沙。
天脊沙石一種沒有什麼屬性,但是質地非常堅硬的細沙,這東西比世俗的金剛石要堅硬上百倍,是東岸修士用來打磨骨器用的最多的物品。
但是喬茗怎麼也沒想到,就在他出招的一瞬間,這把骨劍竟然出了問題,他右手本來是輸出火煞,左手輸出寒煞。
但就在他出招的瞬間。右手突然感到一絲冰涼,而左手感覺到一絲熾烈。
等喬茗反應過來,喬茗的右手手掌已經覆蓋了一層冰霜,連皮膚都被凍結成了透明狀。
而左右手掌之上焦糊一片,皮膚儼然已經成了一層焦黑的爛肉。
喬茗連忙將手中骨劍撒手,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自己的寒煞和火煞怎麼可能傷害到自己。
下一刻骨劍打手而去,喬茗連忙用功療傷,雙手手掌銀色光華一閃,暫時將傷勢控制住。
本來喬茗還想取出療傷丹藥吞服一顆的,功法反噬可不是什麼小事,這玩意打在別人身上,也許別人只會不疼不癢,也許會一擊滅殺掉別人。
無論是哪種情形,最起碼術法是打在別人身上了,但是這玩意本就出自自身,還傷了自身,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種不主動干預傷很難痊愈,畢竟身體會療傷,但是法力不會介入,修士若是不用法力療傷,傷痛的痊愈程度就和普通人什麼區別了。
說起來要半天,但是喬茗的反應還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喬茗再去看骨劍,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這把劍現在就像是金鐵鑄成,上面的火焰紋路和寒冰紋路共存,兩者交相呼應,十分玄奧。
下一刻劍身掃過前面還在攻擊的幾人,霎時間這幾人直接上演了一出一眼萬年。
從一個好端端的修士,瞬間變成了一具干尸,又從干尸一瞬間風化,原地什麼都沒有留下。
就連十分堅韌的儲物袋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眨眼之間,這幾人就消失不見了。
這讓喬茗大吃一驚,這個時候再去看那把劍,已經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了。
喬茗將信將疑的將骨劍召喚入手中,骨劍的顏色淡薄了很多,沒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光潔了,那些金色也更加的淡薄了。
“這是?”
“寒烈魔鳥?”
這是喬茗能想到的最佳答案,再看看自己的手掌,喬茗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怎麼會有人有這種東西,這東西雖然鼎鼎大名,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啊!”
喬茗自語了一句,然感覺周圍的氛圍有些不對,等他抬頭周圍幾名修士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
“你……你竟然煉制這種魔器!你……你……你完了!”
幾人說完就撒丫子狂奔,喬茗都沒怎麼反應過來,幾個人就跑遠了,這個時候再去追已經有些晚了。
他也只能隱匿身形離開了。
他對這個所謂的魔器一知半解,不過也知道這東西是一種修仙界的禁器,比萬魂幡還要臭名昭著,即便是魔道修士也沒有幾人煉制。
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說法,真正有這種魔器的修士也不會平時拿出來用,拿出來用的時候,別人也就看不見了,看見的人當然也永遠的說不出口了。
喬茗有些莫名其妙的潛行到地下,到了此刻喬茗對手中的骨劍更加感興趣了。
他對什麼魔魔道道、對什麼正正邪邪沒什麼偏見,更沒什麼特別的看法。
所以他倒對這些人所說的魔器很感興趣,若是真有魔器能有這麼大威力,他倒是想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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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喬茗是知道修仙界的一切都是平衡的,哪兒有平白無故這麼大威力的寶物。
就像現在,喬茗看似一舉滅殺了三位同階和兩個低階修士,但代價就是骨劍受損,自己手掌上的傷勢更是痊愈不了。
這個時候喬茗已經吞服了療傷丹藥,也嘗試用其他方法療傷,但是雙手手掌的情況仍然沒有絲毫的好轉跡象,只是沒有繼續蔓延罷了。
這傷勢只能等出去了再想辦法治療了,目前是沒有很好的辦法,好在自己忍著傷痛戰力和施法都不怎麼受影響,就是要吃點苦頭。
至于寒烈鳥,這是一種只存在于各種書籍典籍之中的魔鳥。
據說這種魔鳥能同時駕馭冰火之力,它最厲害的點,也是讓人最頭疼的點就是當它遇到生命威脅,它就會發動一種特殊的攻擊。
這種攻擊就像是喬茗剛才揮出的一劍一般,好似擁有時間的力量。
雖然大家都知道那不是時間之力,但沒人知道,也沒人研究出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原理。
不過寒烈鳥發動這樣的攻擊,是以自身化為烏有為代價的。
喬茗手上的骨劍,很有可能就是寒烈鳥的鳥喙,或者其他部位堅硬的骨頭。
這東西可以當做殺手 來使用,不到萬不得已最好能不用就不用,這是真正的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喬茗之所以只傷了自己的雙掌,那也是因為他只是手持骨劍,被骨劍自我損或連帶到了而已,即便如此,這個傷也是難以愈合。
看目前骨劍的情形,當做普通武器來用,當然能一直用,若是想再發動這樣的攻擊,大概還能發動一兩次的模樣。
一邊想著這些,很快他就到了之前離去的那個圖案前,喬茗這個時候已經集齊了五個玉牌,將玉牌插入凹槽。
想象中腳下的陣法光幕會打開的一幕並沒有出現,而是牆壁上的圖案像活了一樣扭曲變化了起來。
喬茗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看著眼前的一幕,無聲無息中,這些圖案在一陣變化後組成了一個新的圖案。
還未等喬茗仔細觀察這些圖案,牆壁之上一股極為強大,讓人不能反抗的牽扯力傳來。
下一刻,喬茗整個人就被硬生生拉進了牆壁之中。
這個過程極為絲滑,絲滑到好像喬茗是主動融入牆壁的一樣,等他融入牆壁的瞬間,五枚玉牌脫落,再一次回到喬茗的手中。
等喬茗眼前一亮,自己已經到了一個新的環境。
這里是一個不大的石屋,只不過四周上下都是封閉的,就好像這個石屋是憑空出現在地下的某一處。
石屋的屋頂瓖嵌著幾顆十分暗淡的夜光石,一看就知道這些夜光石是因為年代過于久遠才變成這樣的。
夜光石是靈石的伴生礦,這東西自己有一定的靈性,只要是周圍有靈氣的存在,它基本上不會衰竭。
這些夜光石在有靈氣的地方變得暗淡,那說明這些夜光石存在的年代已經久遠到不可考究的地步了。
看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夜光石,喬茗低頭差點沒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脊背冷汗直冒。
眼前有一位手托不知名寶石的老者盤坐在房間中央,老者面目慈祥,臉色紅潤,鶴發童顏,用仙風道骨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不過這個時候的喬茗哪兒還有什麼好心情贊嘆別人的相貌,連忙抱拳行禮,腦中在不斷思索著實話實說,還是編個瞎話。
不過喬茗抱拳的舉動帶起一陣微風,微風吹過,眼前慈祥的老者如同一個殘影一樣瞬間消散于無形。
喬茗眨巴眨巴眼楮,看著這難以置信的一幕,再看了看掉落在地的一顆寶石,才確認剛才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喬茗這才仔細打量起這個不大的小房間,房間內沒有多余的陳設,也許之前有,但在時間長河的沖刷下,一切都歸于無形了。
剛才老者盤坐的地方曾經應該有一個蒲團存在,地上很明顯有個蒲團印記。
什麼都不在了,但是這個蒲團印記還在,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打坐的人在這里打坐時間夠久,要麼就是這個蒲團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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