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學沐也沒有廢話,“我這個人比較仁慈,我只要你一條腿。
要知道李虎可是三條腿都斷了的,你這幕後黑手只斷一條,我還是很仁慈的。”
听到蕭學沐說自己仁慈,胡詩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過對于蕭學沐說的李虎腿斷了三條,胡詩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人哪有三條腿,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蕭學沐說的第三條是哪一條,一時又羞又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但對于蕭學沐要斷自己一條腿,胡詩秀還是不甘心的,她不想變成瘸子,甚至站不起來,她不想一輩子都被人嘲笑。
“你這是違法的。”
蕭學沐冷笑一聲,“你還知道違法呢,當初用那麼骯髒的手段對付魏薇的時候怎麼不說那個是違法的?
胡詩秀,吉市染料廠胡大志的大女兒,胡大志夫妻倆好像都是染料廠的小組長。”
隨著蕭學沐的這些話出來,胡詩秀心如死灰了,蕭學沐每說一個字,胡詩秀的心就涼一分。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家底都被扒了,知青所的人不是開玩笑的,蕭學沐真能做到這樣。
“你是選擇你斷一條腿,還是你家一人斷一條腿,當然你要是選後者的話,你在這里的杰作我也會一一和你家里人描述的,而且你也逃不掉,該斷的還是得斷。”
听到這話胡詩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知道蕭學沐說的不是假話,畢竟祝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祝家的人雖然沒有被打斷腿,但是工作是沒了,一個工作好像比一條腿更值錢、更重要。
雖然知道該怎麼選,但是胡詩秀還是心有不甘,冷笑一聲,“我有的選嗎?”
蕭學沐聳了聳肩,“當然有,你可以一個都不選的,不過不選的話就是默認選了信里面的路咯。”
說完蕭學沐不知道從哪里,反正是從背後一掏就掏出一把匕首。
看到陽光照在匕首上反射過來的冷光,再想想信里的內容,胡詩秀沒忍住尿了出來。
蕭學沐已經不想在這里和胡詩秀胡扯了,有這功夫在這里逗留還不如進空間陪魏薇。
因此不耐煩的道,“快點,選好了沒,沒選好的話我可動刀了。”
看到蕭學沐拿著刀一步一步走近,胡詩秀尖叫的道,“我選我的腿,我選我的腿。”
胡詩秀已經認命了,她的腿斷了一條,她還可以辦病退回城,但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要是家里也折進去了,那和死也沒什麼區別了,家里人會恨死她的。
還有就是她的腿也不一定會瘸,李虎的腿站不起來了,是因為沒處理的好,二次傷害造成的,而且還在這里拖得太久了。
她的話肯定不會拖那麼久的,肯定不會造成二次傷害,所以斷了也還可以接上的,也還有不瘸的可能性的。
听到這話蕭學沐冷笑一聲,收起了匕首。
看著蕭學沐拿著棍子,一步一步走近,胡詩秀不甘的問道。
“能問你個問題嗎,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蕭學沐挑了挑眉,“你說呢?”
因為蕭學沐是背著太陽的,林子里的陽光穿過樹木一層層光影打下來,看著蕭學沐這樣,胡詩秀越發越覺得他是一個妖艷的烈鬼。
“昨天晚上那個字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學沐持續保持神秘性,“那自然就是我的能力了。”
“那你是怎麼去縣城的。”
“雖然不至于是飛,但腳是沒著地的。”
蕭學沐可不會把所有的底牌的露出來,在魏薇那里看了那麼多小說,他也不是白看的。
更不要說他自己身上還有這麼多用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
誰知道胡詩秀回去會不會被弄死,她會不會被重生,永遠不要去賭一個人的機遇,像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沒辦法把握的東西,永遠都不要去賭。
可不能讓胡詩秀把所有的東西都知道了,要一直保持神秘性。
這樣的話即使胡詩秀死了重生也不敢來招惹他。
其實要是換成他的主意的話,他會直接打斷胡詩秀的腿,根本就不會讓胡詩秀知道是誰干的,即使懷疑也不會讓她有證據。
但是沒辦法,這是魏薇特意交代讓他來打的,魏薇擺的什麼心思,蕭學沐也知道,不過就是殺人誅心罷了。
如果要是有人打斷他的腿,他可能一聲都不能吭。
但要是魏薇背叛他,給他來一刀的話,身體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身體精神上的傷害才是致命的。
所以魏薇就是要他來殺人誅心的,因此只好光明正大的來。
不然蕭學沐會直接給胡詩秀下點迷藥,晚上套麻袋就行了,根本不會留下一丁點兒證據。
蕭學沐想的這些胡詩秀是不知道的,她听到蕭學沐的話不止冷汗出來了,雞皮疙瘩也出來了,背後一陣陣發涼。
這次她認栽,是她沒長眼,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不對,應該說是不該惹的鬼了。
不是飛,但腳不著地,那就是飄了,什麼東西是飄著走的,還用說嗎,除了鬼還有什麼。
蕭學沐解剖過那麼多豬牛羊之類的,那些東西雖然不是人,但也有異曲同工之處,蕭學沐對著胡詩秀的腿就是用力一擊。
蕭學沐的目標非常明確,這一下胡詩秀的膝蓋骨直接粉碎了。
胡詩秀的那些想法蕭學沐能猜個大概,他是不可能讓胡詩秀保住這條腿的,骨頭都碎了,看她怎麼接。
原本站了起來的胡詩秀被這一下弄得直接趴了下去。
“啊!!!”
膝蓋骨一陣刺痛,這疼痛感瞬間席卷全身,痛得她整個人發麻,還沒有止住的冷汗瞬間又冒出來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蕭學沐會下這麼重的手,完全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
不過想到蕭學沐不是人是鬼,他不會憐香惜玉好像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