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薇這樣蕭學沐皺了皺眉,這不關于丟臉不丟臉的事,這是痛不痛的事,更何況要是到時候留疤了,哭的還是魏薇。
看著他們兩個這樣許應求挑了挑眉,“還有什麼事情?小丫頭,可不要諱疾忌醫啊!”
“沒有,沒有,就是一點小傷,一點燙傷而已,我那里有藥的,他不知道這件事。”
說著魏薇還用手比了一個一點點出來,說明真的是很微小的燙傷。
听到是一點點燙傷,並且魏薇那里有藥,許應求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燙傷確實需要的是藥,他這里沒有藥,也不能配藥,他看也沒有用。
听到魏薇有藥,蕭學沐也就做罷了,確實是,魏薇什麼藥都能買到,是他關心則亂了,一時沒有想到那里來。
“她還腰痛,痛到腰完全不能動。”
“這是氣血不暢通的原因,這個好解決,走,到屋里去,這個給你按兩下就能好很多了。”
听到這話,魏薇立馬就想到了傳說中的正骨,整個人都有些麻了。
“就這個痛嗎?”
看她這害怕的模樣,許應求笑道,“肯定不會比你現在更痛了。”
“那和正骨比起來呢?”
听到這個許應求還挺驚訝的,“小姑娘知道的還挺多的啊!”
“還好,還好,就知道一點點,不過听說正骨能夠長高,這是真的嗎?”
“假的,沒有太大的效果。”
听到這話魏薇點了點頭,她就知道這玩意兒肯定是基因的問題。
不過即使能夠長高她也不想嘗試,一想到骨頭咯吱咯吱響,她就頭皮發麻。
這個按肯定是要按腰的,是要到炕上躺著,屋里的女同志就讓她進她們那個屋去。
見狀魏薇連忙道謝,脫掉外面的軍大衣,再是棉襖和毛線衣,等躺下來魏薇還是害怕了。
見狀蕭學沐連忙拉住她的手,讓她別那麼害怕。
見他們這個樣子,許應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向蕭學沐。
“你好像會按吧!”
他記得蕭學沐是通一些藥理的,還問過他。
蕭學沐點了點頭,“會一點點。”
“看好了,學著點。”
果不其然,魏薇的擔憂是沒錯的,這一按下去,魏薇感覺她快升天了。
“哎呦!”
“我操!”
看魏薇這勁許應求也無語了,“你這比過年的豬還難按。”
“可是痛啊!我靠,痛死老子了。”
“小姑娘家家的,別說髒話。”
“可是太痛了,不是說不會比我現在更痛的了嗎?”
“你這是在一看就是在炕上躺多了的原因,這貓冬了以後就沒怎麼下炕了吧,年紀輕輕的要多動動。”
“果然,中醫一把脈就知有沒有,咋啥都把出來了。
不過您這可冤枉了,我可每天都有運動的,別的不說,就這掃雪,哪天不是一掃就是大半天。”
更不用說她還在空間里干活了,而且一般都是一干就是一天。
所以他哪里沒有運動了,她這運動量杠杠的好不好!
就是偶爾在空間懶了點,但想到自己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蕭學沐的空間里面待的,魏薇的底氣又不是那麼的足了。
听到魏薇這話,許應求還覺得挺稀奇的,沒想到這小丫頭在這方面懂得還挺多的。
“你這小小年紀咋病還不少呢?你這頸椎是咋回事兒?”
“這肯定是看書看的,每天的學習可都沒有落下過,肯定是天天低頭看書看的。”
就是這樣的,在這里她與電子產品幾乎都快要無緣了,所以絕對不是玩手機的原因,絕對是看書的原因。
這下是真的把許應求給驚訝到了,沒想到魏薇到鄉下竟然還沒有將學習給落下,這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听到這話,旁邊的蕭學沐一言不語,看許應求這模樣就知道他是誤會了。
魏薇看的書和許應求想的書可能會有些不一樣。
不知道許應求知道魏薇看的書都是小說之後還會不會這麼的欣慰。
許應求一不做二不休,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經給她按了,就給她把頸椎也按兩下。
感受到脖子上的手魏薇慌了,真的慌了。
“您這不是要幫我正骨吧?”
話才剛落就听到了脖子上“ 嚓”一聲。
“啊啊啊!!!我的脖子還在嗎!我的腦袋還掛在上面嗎?”
在屋外等著的幾人听到這殺豬般的叫聲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特別是陳福安,看著蕭學沐笑道,“你這對象還挺有意思的,真是個活寶。”
這個蕭學沐倒是非常認可,確實是個活寶。
許應求也覺得好笑,“還在,還在,好好的掛著呢,你不信你摸摸,還好好的待在你脖子上面。”
魏薇動了動,感覺沒啥問題才松了一一口氣,但這口氣還沒松完,許應求就又開始了,然後牛棚里又響起了殺豬般的叫聲。
“啊哦!”
“痛!”
“啊!”
“這只是聲音听起來會有些嚇人而已,其實不痛的,你仔細感受一下是不是不怎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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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不用這麼夸張了,幸好這牛棚附近沒有人,不然這大半夜的,這麼慘烈的叫聲,真的有些嚇人。
听到這話魏薇卻不買賬,“別以為我啥都不知道,現在是不怎麼痛,明天早上我的脖子肯定巨酸,到時候能夠抬起來都非常不錯了。”
許應求沒想到魏薇的知識範圍這麼廣,啥都能搭上兩句。
“小丫頭懂得挺多的啊,有沒有興趣跟老頭子學醫啊?”
听到這話魏薇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勸人學醫,天打雷……嗚嗚嗚。”
蕭學沐連忙道歉,“抱歉,口無遮攔哈,小孩子口無遮攔,您別計較。”
許應求擺了擺手,“這有啥的,為啥勸人學醫就天打雷劈了。”
他這還是第一次听說過這個說法,這要放別人那里,是求都求不來的運道。
“這學醫沒個幾十年學的出來嗎?天天抱著詞典高的書看,天天背,這日子真的不是人過的。”
沒想到魏薇是怕難,“你不是天天看書,天天學習嗎?咋還怕看書呢?”
“您的書和我的書肯定是不一樣的,您這書我看不進去。
而且學醫是一個細致的活,必須要有耐心和細心。
剛好這兩樣都是我沒有的,這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是一個比較暴躁而且沒有一點耐心的人,並且還非常的粗心大意,這隨便一點在學醫上都是禁忌。
所以我還是不要勉強自己了,也要對別人負責,學醫這活還真的不適合我。”
听到這話許應求嘆了一口氣,也沒有繼續再問了。
魏薇說的沒有錯,學醫必須要沉得下心,而且要有耐心和細心。
而魏薇的性子一看就是那種沒有什麼心機、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太像那種沉得下心來的人。
“好了,你這脖子好了以後要是還不舒服的話,就來我這,我給你再按兩下。
腰也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應該不會那麼痛了。
要是還痛的話讓小蕭給你再按幾下,或者來我這也行。
回去那藥要記得按時喝藥,一天三次,飯後半小時喝。”
“好的,謝謝許爺爺。”
按腰她是不打算再來了的,再來一下,她就要廢了。
看到屋里好幾個老人都在那里等著,這三更半夜的,魏薇也不想打擾人家了。
主要是魏薇還覺得這個老爺子可能看出了點什麼。
他最開始把脈的時候就瞥了蕭學沐兩眼,她都看到了。
其他人不知道,但她是知道的,好多事情都說中醫一把脈就知道有沒有。
這個老爺子魏薇也是听蕭學沐說過的,好像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中醫,這一把脈肯定是啥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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