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也沒辦法了,白天他們又不敢過去,怕人看到。
晚上再去的話,蕭學沐怕魏薇扛不住,畢竟魏薇現在這模樣真的有些嚇人,他怕再扛就出問題了,只能去打擾他們了。
反正明天也沒有太多的活,就讓他們明天再補覺了。
止痛藥已經失效了,魏薇肚子上被燙了好幾個水泡,蕭學沐說什麼都不允許她將暖寶寶貼身貼了,只能貼在外面的褲子上面。
但貼在外面的褲子上面魏薇感覺和沒貼沒什麼區別,根本就沒有用。
因此還是痛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別說走路了,站起來都是問題。
因為一站直了肚子就非常痛,但這麼縮著也不是個問題,縮著的話就腰痛。
魏薇真的想再吞兩顆止痛藥,但是現在要去看醫生,吃了藥的話可能就不知道具體是哪痛了,看醫生的時候就沒辦法描述的那麼清楚了。
這一路都是蕭學沐背著她走過去的,外面的雪還沒有掃,雖然這兩天的雪下的小一些了,但還是下雪的。
因此這路還是特別走難走的,平時半個小時就能到的路程,蕭學沐背著魏薇走了一個小時。
到了牛棚這里,蕭學沐再三確定魏薇可以站穩才去敲門。
而蕭學沐的敲門聲無疑又將牛棚的人嚇了一大跳。
無論換誰半夜三更的被人敲門都會害怕的。
听到是蕭學沐的聲音,陳福安連忙去開門。
畢竟要是沒有重要的事,蕭學沐絕對不是不會半夜三更的過來的,之前無論有什麼事情都是天剛黑沒多久過來的。
即使是那次下暴雪,也是在十二點鐘之前的,現在都凌晨四點來鐘了。
怕蕭學沐那邊出什麼事了,陳福安衣服都沒有披,直接就去開門了。
“蕭家小子?這是咋了?出什麼事嗎?”
“陳爺爺,許老在嗎?我對象出了點事情,想麻煩徐老看一下。”
听到這話陳福安原因都來不及問,立馬對著屋里道︰
“老許,老許,快出來,蕭家小子他對象出事了。”
原本听到蕭學沐的聲音,牛棚里的人就都起來了的,都準備出來看一下的。
因為蕭學沐來找他們,要不就是給他們送東西,送消息,要麼就是蕭學沐有事情。
這半夜三更的,要麼就是給他們送什麼消息,要麼就是蕭學沐那邊出事了,無論哪個原因,他們都應當起來看一下的。
要是給他們送消息,這三更半夜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要是蕭學沐那邊出什麼事了的話,他們起來也看能不能幫一下什麼忙。
而許應求自然也早就起來了,正在穿衣服。
許應求听到陳福安這話立馬就跑了出來,衣服都管不了了。
“這是咋了?”
而在後面的魏薇看到這麼多人都有些傻眼了,她真的沒想到這些人全部起來了。
她覺得痛經並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但問題是別面對著一群“老古董”啊!
當然這個“老古董”不是貶義詞,而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魏薇的心里,這些人就像一群古董一樣,歷史悠久又珍貴。
即使是現在的年齡,她叫這些人都是爺爺輩的了。
她現在的身份都快是她爺爺輩的人了,因此這些人至少都是他曾祖父輩的。
要是有名的話,這些人于原本的她而言應該都是一些歷史書上的人物。
所以在她眼里可不就都是“老古董”嗎!
“這,這怎麼這麼多人啊!您先去將衣服穿好,可別著涼了,您放心,就是一點小事,並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事兒。”
一群這麼大年紀的人要是著個涼、來個感冒的話,可能會比她的痛經要嚴重的多。
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她可擔待不起,所以還是讓他們先將衣服穿好再說。
看魏薇這樣好像不是特別嚴重的樣子,畢竟這倆人都沒有太過于著急,許應求也松了一口氣。
見一個小姑娘在這里,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冷,屋里的幾人都陸陸續續的回進屋穿衣服去了。
女同志也是,看蕭學沐在這里也回去穿衣服去了。
只留下魏薇和蕭學沐在這里面面相覷,蕭學沐在這里倒是不客氣,和在自家一樣,立馬拉著魏薇坐下。
主要是他不放心,也並不相信魏薇說的沒什麼大事兒。
畢竟魏薇剛剛的模樣和昨天晚上的模樣真的太嚇人了。
沒一會兒許應求就穿好衣服出來了,穿著厚厚的衣服,裹成了一個球,其他人也一樣。
沒辦法,這大半夜的也太冷了點,他們已經一把老骨頭了,扛不住凍了。
不過已經有人去燒火了,等一下屋里應該也會暖和點。
“小丫頭,這是咋了?來,手伸出來看看。”
听到這話,魏薇立馬乖乖的把手給伸出去了。
“沒什麼其他的事兒,就是有些痛經。”
應該說是有億點點痛經。
果不其然,听到魏薇這話蕭學沐就忍不住道,“這叫做有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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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魏薇剛干農活的時候,累到渾身都痛,都沒有痛到在床上打滾的地步。
這次魏薇和痛到在床上打滾已經差不多了,雖然沒打滾,但痛到縮成了個蝦球。
許應求一把手搭到脈上就頓了一下,瞥了蕭學沐一眼,皺了皺眉。
“這是受寒了?”
魏薇點了點頭,“對,這幾天雪太大了,掃雪的時候著了點涼。”
“要注意保暖,少吃生冷辛辣的東西,可以多喝些姜茶。”
“說完又看向蕭學沐這段時間可千萬不要讓她出去掃雪了,特別是這幾天。
以後,每個月這幾天都要注意,千萬不能著涼了,涼水也不要踫。”
听到這話,蕭學沐連忙點頭,“這有緩解的辦法嗎?她這痛的太難受了。”
“可以,幫你扎一下。”
听到這話,魏薇差點把把脈的那手都給縮回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蕭學沐。
“就,就是那,那,那套針?”
要知道蕭學沐可是拜托她買了一套銀針的,現在看來十有八九是給了這個中醫了。
那套銀針買的時候她因為好奇可是拆開看過的,那針有多長,她也是見識過的,針灸是怎麼扎的,她在網上也是見過的。
在網上看的時候還能夠當成樂子看兩下,但要換到身上的時候,魏薇真的害怕了。
要是打吊針她還沒事,但針灸她真的有些不敢。
在魏薇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蕭學沐點了點頭。
看到這模樣魏薇立馬看向許應求,“我覺得不需要扎針的。”
看魏薇這抗拒的模樣蕭學沐立馬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知道她是害怕了,怕疼。
“沒事,不用怕,不疼的。”
雖然是在安慰魏薇,但蕭學沐也沒有撒謊,他是針灸過的,並沒有感覺到痛,只是看著有些嚇人而已。
听到這話魏薇瞪了他一眼,“不是扎你身上當然不痛了,我的身體我做主,不扎就是不扎。”
要是扎了就不會痛經了,那還好,兩眼一閉,扎了就扎了,長痛不如短痛。
但就是緩解一下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她有止痛藥一樣能夠緩解。
雖然說止痛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但是她又不是經常吃。
別說一個月就來大姨媽吃幾次了,又不是每個月都會這麼痛的,等不痛了她就不會吃了的。
所以身體還是能夠代謝掉的,偶爾吃一兩次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許應求收回把脈的手,看向魏薇,“那只手看一下。”
听到這話,魏薇乖乖換了一只手,懇求的看向許應求。
“許爺爺,我覺得我並不需要扎針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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