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芸嫣剛關上門,兩人就擁在了一起。
一番耳鬢廝磨,才去洗漱。
水霧蒙蒙,樊芸嫣胴體如玉,秦天賜就要上下其手。
“別…,錢姐給了我那衣服,我穿給你看…”樊芸嫣在他耳邊低語。
樊芸嫣成了漁網里的美人魚。
“芸嫣…”浴室里,響起秦天賜粗野的呼喚…
樊芸嫣是戰力渣,兩天時間,被秦天賜滋潤得心花怒放。
第三天,秦天賜去了華國行政學院學校,正式上課。
仿佛又回到了軍營時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按時上課。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住了單間。
這次培訓的干部不多,只有一個班,共二十九人,各省正廳、國企正廳十四人,各省副廳級四人,各省紀委副廳級十人。
秦天賜特別惹眼,年齡不大,三十二三,只是一個縣處級芝麻官。
這年齡能成為國管干部,班上學員都是驚嘆。
華國國管干部,也就不到四千人。
年紀輕輕,要達到這層級,工作能力、人脈背景,缺一不可。
那些正廳干部,一點不敢小看這芝麻官,人家前途大好,是潛力優質股。
秦天賜隔壁寢室,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名叫宋光輝,現任北湖省金州市專職副書記。
晚上自習課結束,秦天賜剛回寢室,宋光輝來敲門了。
“秦書記,走,去外面抽支煙。”宋光輝拿著一盒煙,沖秦天賜揮了揮手。
“好啊,宋領導。”秦天賜笑了笑,跟著他去了校園壩子里。
“叫我老宋或宋哥都行,別叫領導,我們是同學。”宋光輝說話很和善,沒有那種裝腔作勢的味道。
班上有不少人,一開口就是官腔,也不是他們故意所為,而是那種做派,已經深深刻在骨子里了。
畢竟,到了這個層級,都是千年的狐狸,早都成了精,隨時都在提防對手,都在算計。
在外交往,都講那官話套話,不讓對手抓住把柄,也是自保的手段。
“宋哥,這次培訓,學員好少啊?”
“呵呵,華國的國管干部,也就不到四千人,這種小規模培訓班,也挺正常,畢竟能入選,就是極其艱難的事情,像你這種,更是少見,太少見了。”宋光輝笑道,給秦天賜解釋了一下。
“就是,只有我一個是縣委書記,其余的,全都是大佬啊。”
“啥全是大佬啊,到了燕京官小,嚴格來說,不到副部,談不上大佬,不過你嘛,前途無量,大佬可期。”
“宋哥,我就一芝麻官,隔了十萬八千里,比不得你們。”秦天賜本就沒有太大奢望,實話實說。
“呵呵,你這芝麻官,全班同學都不會小瞧你的,”宋光輝笑了笑,“龍川今年干旱,你縣里影響大不大?”
兩人抽著煙,聊了起來。
听見白木縣大旱之年,農業還蓬勃發展,老百姓的農業收入還大漲,宋光輝豎起了大拇指。
“縣處級能納入國管干部,不但要人脈,領導能力更重要,果然不簡單。”
兩人聊了很久,到了休息時間,才回了寢室。
兩人成了好朋友,天天一起抽煙聊天。
秦天賜每個星期,都要請假回家一趟。
學院里的領導,似乎知道他的家庭情況,對他請假回家很寬松,沒有為難他,準時回校即可。
秦天賜帶了好吃的,也要分享給宋光輝,兩人的友誼日漸深厚。
同一時間,白木縣。
褚紅英秉持著秦天賜的理念,主持著白木縣的工作。
對于部門鄉鎮的副職調整,也是以工作能力、紀律作風為原則,無關是誰人推薦。
跳出了和余兆武內斗時的思維模式,轉向健康的選人用人方式。
新的班子成員,也一如既往地團結,各司其職,不再內耗。
彭明當了農業局局長,每天都在關心產業發展,三天兩頭去地里檢查。
前幾天,來了一個投資商,做泡菜食品的。
褚紅英和大家開了會,認為這投資商雖然投資不大,但項目適合白木,可以拓寬蔬菜銷售渠道,更加穩健發展產業。
大家決定,依舊給企業優惠,幫助企業盡快落戶白木。
褚紅英給秦天賜匯報了此事,也把縣里重要的事給書記講了。
秦天賜很開心,笑著說大家辛苦,回來請大家吃飯。
“算了,你回來了,我這光棍給你接風,你那私房錢,還是攢著吧。”
褚紅英笑得咯咯咯的,秦天賜卻有些發窘。
“我的形象,如此不堪了嗎?”秦天賜暗忖。
白駒過隙,三個月一晃而過。
培訓結束,各地學員離開學校。
秦天賜請宋光輝去了一家小飯館,點了些菜,各自喝了二兩小酒。
封閉培訓期間,不允許喝酒,今天第一次和宋光輝小酌。
“以後你來北湖省,我請你吃好吃的,在這里經常吃你的東西,吃得不好意思了。”宋光輝笑道。
“我會來的,我祖籍在北湖,具體哪里不清楚,以後問仔細了,請你幫我打听下。”秦天賜想起了父母的事。
“哦,原來還是老鄉啊,沒問題,我幫你打听。”
兩人小酌,揮手道別。
今天董媽休息,在家做飯,兒子快要離開燕京,她得做一頓好吃的。
說是董媽做飯,楊媽才是主廚,董媽和樊媽,就是打雜的角色。
楊媽說她做的飯菜,是龍川口味,秦天賜最喜歡吃。
今晚只有楊爸回來了,樊爸去了海外公干,董爸離開燕京,檢查軍區訓練工作去了。
“唉,這麼久來,也就天賜幾人結婚時團聚過了,雲舒他們幾個年輕人,都懶得等你們了,兩家人湊在一起,就算婚宴了,要等你們湊齊了,猴年馬月。”楊媽抱怨道。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老樊和老董,最近都很忙,在其位要謀其政,理解理解嘛。”楊文義嘿嘿笑道。
“老楊,今天罵得就是你,繼勇那小淘氣,現在是惹禍精,完全符合你的標準。”董媽笑了起來。
“怎麼了啊?”楊文義感覺不對勁。
“你自己看看,你以前經常罵楊戰文縐縐,繼勇是來給他爸報仇的。”
楊媽打開了手機,拿到楊文義面前,開始播放視頻。
楊文義一看畫面,捂住了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