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勇,李正瑞,正在談論秦天賜
秦天賜給王建耳語了幾句,撤離了敬酒的隊伍。
回到座位一看,莊勇兩人把自己的位子都佔了。
“啥情況,人家不收禮,你倆要吃幾桌嗎?”秦天賜壞笑。
“滾,去你老爸那桌,我倆實在不能喝了。”莊勇沒好氣地揮了揮手。
今天到主賓席敬酒的人很多,都要來和英雄喝一杯。
屁股剛坐下,敬酒的就來了,秦天賜說著對不起,解釋著下午還有事,實在不敢貪杯了。
白曉菲也在主賓席,和易曉坐在一起。
“真有事?”兩人問道。
秦天賜點了點頭,說去省城有點事。
“那你別喝了,去吃飯吧。”
今天省里在開會,她倆預感,秦天賜去省城,很可能和此事有關。
秦天賜對呂爸說了原委,立刻去舀了碗飯,去鄒琴那桌,站著夾了點菜,兩分鐘就放下了飯碗。
劉奉賢、周勁林等人聚在一起,秦天賜過去給大家斟滿了酒,說自己臨時有事,得去車上醒醒酒。
巫勇等人听了,也知道他,不是怕喝酒的性格,劉奉賢把車鑰匙扔給他,讓他去休息。
秦天賜給市里報了備,趕緊聯系褚紅英。
“褚姐,我今晚到省城有事,縣里的工作,就辛苦你了。”
“別說辛苦,我知道了。”
秦天賜今天準備要大喝一場,給王建幾人扎場子的。
計劃沒有變化快,楊爸突然來電話,只得作罷。
剛才也喝了不少,趕緊醒酒。
晚上去省城,如果有其他人在場,自己滿嘴酒氣,那就不好了。
戰友兄弟的婚禮,當班長的第一個撤離了酒局,也有些小遺憾。
跟著撤離酒局的,是李正瑞和莊勇,他倆也溜了出來。
秦天賜正在劉奉賢車上抽煙,兩人也坐上了車。
“秦天賜,現在官大了,戰友結婚,都耍起了滑頭嗎?”李正瑞笑道。
秦天賜給他倆發了煙,正色說道,“我到省里有事,不敢多喝了。”
李正瑞“哦”了一聲,也鄭重了起來。
“那天剛開了抗旱部署會,不知道今天又啥事,大佬們都去了。”莊勇說道。
“我估計是大事,你說呢,莊勇。”李正瑞問道。
“我管他啥大事,我只關心錢,李踢豬,你趕快撥點錢,劉奉賢要討口了。”秦天賜開始催錢。
“快了,星期一就撥款。”李正瑞拍了胸口。
“天賜,正瑞,你倆那里夠嗆,水源不好還在其次,那魔芋如果扛不住旱情,牛犢喝水也厲害,別…”莊勇臉色凝重,分析著可能出現的風險。
“閉嘴!”
“閉嘴!”
秦天賜和李正瑞,同時罵道。
“烏鴉嘴,別亂說話!”李正瑞看了一眼莊勇,這人烏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旱情到底如何,一切未知,秦天賜和李正瑞嘴上沒說,心里一直懸著呢!
“哼!這是提醒你們,你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莊勇哼了一聲。
三人喝了酒,也不想斗嘴了,都在劉奉賢車里打盹。
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李正瑞听見有人在敲車窗。
睜眼一看,握草…
谷映霞扶著搖搖晃晃的劉奉賢,站在車外。
李正瑞用手扒拉莊勇和秦天賜,“別睡了,車主來了。”
看見劉奉賢醉了,兩人不情不願下了車。
“巫勇幾個…收拾…我。”劉奉賢坐在車里,靠在了椅背,語焉不詳。
“莊勇,你三個滑頭,這麼早就溜了?”谷映霞滿臉笑意,看著幾個燕京公子哥。
剛才酒局中,大家一致公認,三人原本正常,但只要湊在一起,立馬化學反應,變成奇葩!
“谷姐,是這樣的,秦天賜不地道,戰友結婚,他第一個偷跑,我們過來找他,準備把他逮回酒局的。”莊勇立刻撇清自己。
“哈哈,你和李正瑞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變得如此滑頭,簡直和燕京時大不一樣了。”谷映霞搖了搖頭。
“秦天賜把我們帶壞了。”李正瑞在旁補刀。
“谷姐,別理這兩不要臉的,我們到邊上去,給你說件事情。”秦天賜很鄙視這兩家伙,誣陷自己。
走到邊上,秦天賜對谷映霞小聲說道,“谷姐,我等下到省里有事,不回白木了,你把老劉送回家去休息,他今天確實喝多了,從沒見過他醉成這樣。”
“殷波幾人鬧騰,要敬我酒,劉哥幫我喝了,所以醉了。”谷映霞小聲說道。
“回家去休息,走吧。”
莊勇和李正瑞,兩人嘴巴張老大,眼楮瞪得快掉出來了,看著谷映霞載著劉奉賢,離開了酒店。
“秦天賜,啥情況?”李正瑞問道。
“李踢豬,你把自己踢成豬了嗎?這還用問?”秦天賜罵道。
李正瑞看了看莊勇,“世界太不可思議了…”
莊勇聳聳肩膀,“關你屁事!”
“谷姐和我一起到東雲的,我得給她老爹匯報情況,你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有責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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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瑞掏出了手機,開始聯系谷向東。
“八卦男。”莊勇罵了一聲,回了自己自己車里,秦天賜也坐了進去,繼續打盹。
谷向東正在家里午休,被電話吵醒了。
“谷叔,有件事,必須給你匯報,谷姐……”李正瑞開始告密。
“哦,正瑞,那人人品如何?”谷向東沒有問劉奉賢家世,沒有問官場職務,而是問起了人品。
“這倒沒問題,我打包票,部隊轉業的,儀表堂堂,人品沒得談,就是離燕京遠了點…”
“小問題,他真靠譜,調燕京來工作,谷叔還是能辦到的,正瑞,這次你幫了大忙,下次回燕京,谷叔請你。“
老大難問題有了曙光,谷向東很高興。
當官的也是人,也有家長里短。
在人前帶著面具,裝得嚴肅,句句都是官腔,一些無腦人以為,這就是他們的日常。
就如同這秦天賜三人,不熟悉的人面前,中規中矩,高談闊論談工作。
私下呢,三人都是很活躍的性格,知根知底人面前,哪有啥光輝形象!
秦天賜睡的踏實,一覺醒來,已經快要五點。
婚禮還有晚餐,大多數人吃了飯都要離去。
導江一群人,也要返程。
“天賜,你開魏哥的車,他中午被打敗了。”白曉菲笑道。
秦天賜開車,鄒琴和蕭飛玲上了車。
“飛玲姐,怎麼樣?”車子啟動,秦天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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