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衛國帶兩人去買了衣服。
把身上的衣服扔了,晦氣。
三人去了酒店,開了兩間房。
“你倆洗個澡,我中午過來,一起去吃飯。”何衛國撂下一句話,走了。
馮武龍洗漱一番,換了衣服,正在房間里抽煙,孟波敲門進來了。
“龍哥。”孟波很是羨慕馮武龍,有人罩著,過得瀟灑。
“你踏馬怎麼惹吳志軍了,等會兒我們出去,不要又被人算計了。”馮武龍扔了一支煙給孟波。
孟波听見此話,神情有些凝重,抽了兩口煙,對馮武龍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我給你說了,你千萬別說出去,小心惹來大禍。”
隨著孟波的講述,一個人離奇失蹤的秘辛,浮出了水面。
孟波是毛壩縣人,家在大山深處。
高中畢業,就去縣城打工了,在一家歌城里當服務生。
半年後,他和一個女孩子交往了。
那女孩當時也是服務員,做那端茶拿酒的工作。
名為歌城,其實就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花錢買醉,尋歡作樂的場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女孩起初,還對搔首弄姿的女人,很是厭惡。
時間久了,對那撒嬌賣弄風情的事,也不以為然了。
看著那些女人日進斗金,自己卻拿著三千一月的薪水,女孩心動了。
她去當了陪酒陪唱的女郎,俗稱的“歌房公主”。
防線,是層層瓦解的。
剛當公主時,還保持著矜持,慢慢的學會了虛與委蛇,打情罵俏。
但那破事,她覺得不可逾越。
有天晚上,一個東雲市的老板,要約她出去,她拒絕了。
老板醉醺醺的,扔了五萬塊錢在酒桌上。
錢,最好的武器。
那女孩沉思不到兩分鐘,把錢拿在了手里。
這破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女孩徹底下了海,和孟波也拜拜說了再見。
孟波心態變了,羨慕起所謂的大哥,看著這些人前呼後擁,出手闊綽,他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他幻想自己有了錢,也能讓那些裝純的女子,拜倒在扔出去的鈔票下。
通過一個客人,他跟著毛壩的一個大哥混了。
年少無知,是最勇敢的,除了錢,他無所畏懼,他敢打敢殺。
他在圈子里,也有了絲小名氣。
兩年前,他听說以前那女孩如今在白木。
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他想去看看那女孩。
他和一個道上的哥們兒周海,去了白木秀舞會所,結果出事了。
“周海是白木的嗎,沒听說過呢。”馮武龍說道。
“不是白木,毛壩的,和我一個縣。”孟波搖了搖頭。
那天,他倆喝得醉醺醺,正要離開會所,他見到了那女孩。
女孩穿得極其風騷,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看樣子,應該是去酒店開房。
孟波一直看著那女孩,那男人吃醋了。
他後來知道,那男人叫吳志軍,他哥是吳志剛,是白木的大官。
那男人和他起了爭執,三個手下過來動了手,雙方打了起來。
不一會兒,掃黑中隊岳松林和一個叫任志勇的來了,將他們帶去了掃黑中隊。
剛下車時,和他一起的周海罵了任海,說對方人多勢眾,先出手的,說任海偏袒對方。
任海罵周海嘴臭,順手用槍把,砸在了周海的後腦勺。
周海應聲倒地,口吐白沫抽搐。
當時夜已深,停車處沒有其他人。
岳松林和任志勇也慌了,手忙腳亂,將周海抬上了車,開車去了醫院。
慌亂之下,竟然忘了孟波。
孟波酒也醒了,趁著沒人,悄悄跑了。
他連夜回了東雲,躲了起來。
後來听說岳松林警車翻了,周海趁亂跑了。
但周海一直沒任何消息,打群架也不是大罪,不可能跑路不見人。
孟波估計周海死了,被岳松林兩人,悄悄掩蓋了真相。
孟波更不敢在東雲待了,怕被岳松林滅口,他逃到了海東,當了工廠護衛。
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他在海東城里玩。
他看見一個男人,從一家叫“海天”的進出口貿易公司走出來,身形很像吳志軍。
他跟了上去,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孟波也不多想,砸起一根木棍,就往吳志軍打了過去。
吳志軍猝不及防,被打了兩下,也認出了孟波,扭頭就跑。
巡邏警員路過,將兩人擋住。
問話中,得知吳志軍用了假身份證,對警員說不認識孟波。
孟波覺得奇怪,到也不但說出往事,投鼠忌器,沒有說吳志軍是假名。
白木的事牽涉岳松林,那可是警務局的人,不招惹最好。
孟波說認錯了人,把人打錯了。
因為案子不重,警員也沒有仔細調查,吳志軍是受害人,把孟波拘留了完事。
“他現在叫什麼名字?”馮武龍問道。
“郭軍,天貴省人。”
“你們白木出事是那年幾月,我怎麼沒听說秀舞打架?”馮武龍扔了一包煙給孟波,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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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波記得清楚,說了年月日。
兩人聊了一會兒,馮武龍說大家先睡一覺。
孟波走了,馮武龍立刻給何衛國,說了听到的消息。
吳志軍是被協查的對象,何衛國知道這事。
“海天公司嗎?我立刻問問。”
馮武龍又立即聯系莊勇,把失蹤人名、事發日期,向莊勇作了匯報。
“老馮,好好干,這是你戰友在召喚你。”莊勇說了一句勉勵的話,掛了手機。
中午時分,何衛國叫他倆吃飯來了,安排在一個很高檔的酒樓。
“何哥,幫我老鄉找個事做,他以前在工廠做護衛。”馮武龍說道。
何衛國喝了一大口酒。
他不怕禁酒,這喝酒是他的工作。
他執行的是特殊任務,和那些人不一樣。
“我打個電話,先去一家廠里干著,辦事利索,夠狠的話,以後跟著我。”何衛國的氣勢,有模有樣。
孟波是重要的當事人,不能脫離視線,給他安排個事做,也能隨時掌控。
何衛國出了包間,聯系了海東警方,安排了一家和警方關系密切的工廠,立即布置妥當。
“安排好了,吃了飯,你立即去那里,沒人為難你。”何衛國猙獰一笑。
“真踏馬狠人。”孟波心里暗忖。
吃了飯,孟波留了自己的號碼,去那工廠了。
兩戰友去了警務局。
“哈哈,老馮,感覺好嘛?”何衛國開著車,看了下馮武龍,幸災樂禍地大笑。
“天天關著,好個屁,老子寧願以後喝稀飯,也不去那鬼地方。”
馮武龍被關了十多天,看見天空,都格外親切。
生命、自由。
人生,最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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