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武龍冷冷看著老鼠的拳頭。
他甚至懶得躲閃,一把抓住了奔向自己面門的拳頭。
順勢一掰,老鼠的手腕被反關節,一聲慘叫,跪在了地上。
監舍里有十來個人。
一個站在便池旁的男子,不停打量著馮武龍。
其余人都惡狠狠地看著馮武龍,躍躍欲試,想來圍毆他。
那躺著的監舍老大,也站起了身,“你踏…”
他才罵了兩個字,馮武龍的拳頭,已經結結實實打在了他的腹部。
如中敗革!
監舍老大哀嚎一聲,彎著腰倒在了床鋪上,不停顫抖。
要不是馮武龍怕打死人,估計他已經口吐鮮血了。
“規矩?老子的拳頭就是規矩。”馮武龍輕蔑地笑了。
“警官,打死人了!”監舍里的人,齊聲大喊。
這踏馬地,來了個恐怖分子,完全不按套路來。
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不怕被群毆嗎?
拘留所的警官, 里啪啦地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誰在打架?想關禁閉了嗎?”一個警員打開了監舍門。
“他們要給我下馬威,想群毆我!”馮武龍攤了攤手。
“是不是這樣,老鼠?”警員問道。
“……是。”老鼠猶豫半天,說了聲是。
“是不是這樣?”警員指了指其余人。
一片沉默,鴉雀無聲。
“不是,陳星在這里當老大,讓老鼠先打人的。”便池旁的男子說話了,滿嘴濃濃的東雲口音。
“孟波,你說得是實話嗎?說假話我饒不了你。”警員指了指那男子。
“是實話。”那男子似乎很怕警察,聲音很小。
“陳星,你給我長點記性,他是有人罩著的。”警員湊近陳星耳朵,小聲說道。
“不準打斗,全部給我守規矩。”警員罵了一聲,“ 當”一聲關上了鐵門。
“你就是陳星嗎?給老子滾到便池旁去睡,這里的老大,就是我了,不服的來試試!”馮武龍惡狠狠地說道。
“小子,海東虎哥是我大哥,你惹得起嗎?”陳星捂著肚子,還在嘴硬。
馮武龍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虎哥狗哥,老子認不得,誰夠狠誰說了算。”
陳星被打得眼冒金星,知道惹到了不怕死的人,走到了便池旁。
“老鼠,把被子鋪好,老子喜歡睡軟和點。”馮武龍使喚著老鼠。
被褥鋪停當,馮武龍一屁股坐了下去,開始打量起孟波。
“你龍川的?”馮武龍勾了勾手指。
孟波的年紀,比馮武龍小點,二十七八歲,個子也不大,也還算健碩。
孟波走了過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你在江北多久了,跟誰混?”馮武龍直勾勾地看著孟波。
“我來一年多了,在工廠里看大門,當護衛。”孟波答道。
“怎麼進來了?”
“打架。”
“你睡這里。”馮武龍指了指老鼠的鋪位,那是打手的位置。
老鼠很懂事,惹不起就順從,立刻往後面挪。
晚飯後,有警員扔了條煙進來,“馮武龍,你老板給你的。”還給了他兩盒火柴。
跟對了有實力的老板,這待遇確實不一樣,監舍里的人,十分羨慕。
馮武龍叫孟波,給每人扔了一支煙,監舍里的人,包括那陳星,都點頭哈腰,說著謝謝。
晚上九點鐘,鐵門上的小洞,傳來上鎖的聲音,關燈歇息。
沒有自由的囚籠生活,枯燥無比。
……
秦天賜的生活也是忙碌,但卻不枯燥。
王建幾人在鄒琴那里干活,叫他去吃晚飯。
少不了要喝酒,他叫上了佘遠征。
鄒琴的小院招牌都做好了。
取的名字,讓人不容易聯想到餐飲業,听緣小院,一看就很有故事。
順著小院外牆過去,是個不大的停車場。
鄒琴把自己的寢室,改造了一番,臥室里加修了洗漱間。
王建為了安全,把她的寢室,安裝了厚厚的防盜鋼質門。
王建一本正經地說,萬一真劫色了呢?
餐飲房間粉刷一新,貼了古色古香的裝飾畫。
鄒琴從清江一個花農那里,買了一車盆景過來,價格不貴,但很好看。
王建正在壘砌花台花墩,方便放置盆景。
一個小客廳,還有一個茶室,正在裝修。
預約模式,要弄精致點,客人可以在這里聊聊天,談點事。
秦天賜到處看了一圈,感覺這環境,用來居住的話,比城里舒服。
鄒琴在廚房,鍋碗瓢盆弄得叮當響,一番忙活,飯菜上桌。
“佘老兵,今天我給你當駕駛員,你和戰友們好好喝,天天給我開車,你也挺辛苦。”
王建給佘遠征倒酒,後者說要開車,秦天賜立即發了話。
“書記,要不是你,我還在擺地攤賣水果,開車一點不辛苦。”佘遠征發自肺腑地感激秦天賜。
“別喊書記,喊戰友親熱,海軍陸戰隊員,今晚挑戰戰狼隊員。”秦天賜開始為酒局造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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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賜不喝酒,王建叫他別摻和,“要發言,就要以身作則,你就要喝酒。”
秦天賜閉嘴,開始大快朵頤,他們喝酒,自己正好享用美食。
王建幾人耿直,沒干那車輪戰群毆的把戲,和佘遠征聊的高興,听佘遠征講著當年的事。
“把每一滴鮮血,流進祖國的大海,若有戰召必回!”
佘遠征經歷了那麼多的不公,曾經也有許多的牢騷。
但說起這句話,卻是鏗鏘有力。
“來,老兵,干一杯。”幾個人舉著杯子,全都站了起來。
“若有戰,召必回!干杯!”幾個人高聲大喊,一口干了杯中酒。
趙玉民開始倒酒。
秦天賜不喝酒,沒人搭理他。
他吃好了飯,知趣地退到了外面。
鄒琴跟著走了出來,“天賜,今天不喝酒,有點不習慣哇。”
“我沒酒癮的,不喝無所謂,喝了不怕誰。”秦天賜嘿嘿一笑。
“你那停車場後面,怎麼弄兩間板房?”秦天賜覺得房子挺多的,沒必要多花錢。
鄒琴帶著他去了後院,那兩間房,預備給廚師和服務員住的。
鄒琴計劃全招本地人,但考慮到,萬一有大風大雨,人家可以臨時住宿。
“也就臨時住宿,配點電視空調簡易床,也花不了幾個錢。”鄒琴走進板房里,指了指那些簡單家具。
秦天賜抬頭看著板房的高度。
前院喝得熱鬧,後院卻很幽靜。
鄒琴溫柔的拉住了他的手。
兩座峰巒,靠在了他身上。
“天賜……”鄒琴的幽香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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