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奉賢見褚紅英理解錯誤,趕緊打了圓場,“褚副書記,是這樣的,秦天賜父親當年沙場血戰,一百多人的連隊,幸存十三人,他父親和十二名戰友,都是他老爸。”
褚紅英“啊”了一聲,站起身來,端起酒來,“書記,對不起,我理解錯誤,我敬你父輩們一杯,表達我的崇敬之情。”
不等秦天賜答話,褚紅英一揚脖子,干了杯中的一兩多酒。
這褚紅英,看來喝酒也是厲害。
秦天賜不好意思托大,也干了杯中酒。
“褚姐,別叫書記,你喝慢點,我們這群當兵的,都習慣了,你喝快了,容易醉。”
秦天賜拿起軍用水壺,給褚紅英倒了半杯,又把自己的杯子斟滿了酒。
袁旭堯第一次听說秦天賜的家世,軍旅出身的他,听的熱血沸騰,端著杯子,躍躍欲試,要和秦天賜踫一杯。
秦天賜看出了他的意圖,扭頭對王建幾人說道,“我緩一分鐘,你們幾個也敬下老班長嘛,還有褚姐宋姐,傻不拉幾地看我干啥呢。”
班長一聲令下,王建幾人像狼看見了獵物,打了雞血一般,開始和袁旭堯幾人頻頻出擊。
劉奉賢和這群人喝過酒,知道這群人放開了喝,自己幾個,肯定喝的趴下,趕緊推了推秦天賜,讓他發話。
“吃菜,吃菜,慢慢喝,趴下了就浪費我點的兔子了。”秦天賜放緩了節奏。
“小秦,你爸他們太偉大了,渾身是膽,浴血沙場,值得敬仰。”宋曉冬贊嘆道。
“宋姐,真正的英雄,平日里也沒你說得那麼偉大,
我爸有個犧牲的戰友,叫焦文忠,是個痞子兵,經常打架泡妹妹,被連長修理的慘,
戰斗中,他全排犧牲,只剩他一人堅守陣地,他邊開槍邊哭,呼喊著犧牲的連長,
說他一個人怎麼守陣地,不停哭著說他真的守不住了,焦文忠一個人堅持了很久,最後…他哭著犧牲了…”
秦天賜說完,端起杯子,也不邀請任何人,獨自干了杯中酒,把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
全場靜默。
“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不一定就是正人君子,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為官者,不能漠視百姓利益,
拿著華國的俸祿,又與民爭利,那就是壞蛋,
英雄也好,好官也罷,也有錯的時候,我爸經常就被我媽,罵得一無是處。”
本來一個嚴肅的話題,被秦天賜最後一句,弄得不倫不類。
“唉,班長,我覺得你也就那樣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肯定家庭地位不高。”金小明搖了搖頭。
“嗯…”秦天賜鼻孔嗯了一聲,斜著眼楮看了一眼金小明,“你的意思你要當暴君嗎?”
“不是,絕對不是,我估計也差不多。”在宋雨薇的冷視中,金小明不說話了。
“嘿嘿,我地位待定,你嘛,已經明朗了,地位會很高的。”秦天賜拿起杯子,和金小明踫了一下,一臉壞笑。
“你倆沒救了。”王建幸災樂禍。
“安康集團的駙馬,你很牛嗎?劉柳不在,該你牛幾天。”金小明立刻回懟。
褚紅英和宋曉冬幾人,看著他們互懟,感覺很親切,很真實。
這才是真正的朋友感情。
“安康集團?王建,你就是那視頻認親的人嗎?”褚紅英問道。
“對啊,嘿嘿,我的暴發戶戰友,今天我請客,你買單,免得我貪污犯錯誤。”秦天賜拍了拍王建肩膀。
“懶得理你。”王建聳了聳肩膀,端起酒杯,敬宋曉冬去了。
一頓飯吃得歡聲笑語。
看見吃得差不多了,秦天賜叫老板過來算賬。
“今天這頓飯我請了,不用給錢了。”老板說道。
一群人愣住了,怎麼回事?
“這位美女,把這里租了,定金給了兩萬,明天起,她就是這里老板了。”老板指了指鄒琴。
餐飲牧民鄒琴,果真來白木開餐館了。
老板不收錢,高高興興地走了。
“鄒妹妹,這里太偏僻,除了我們這種喜歡清靜的人來,平日里生意很少,小心虧本啊。”宋曉冬提醒著她。
“生意少更好啊,省得操心。”鄒琴嘻嘻哈哈的回道。
“宋姐,別擔心她虧錢,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這也是個富婆,省城里五星級酒店都幾家。”巫意民在一旁插話。
“那些與我無關,別亂造謠。”鄒琴正色說道。
褚紅英和宋曉冬、袁旭堯,都是第一次接觸秦天賜的朋友,感覺看不透這群人。
很普通的穿著,市井小民的談吐,卻是大大的富豪。
換了其他囂張的,不知道會得瑟到何種地步。
裝豬吃大象!
秦天賜肯定也是如此。
三人做出了一致判斷。
回去的時候糟糕了,三輛車,只有宋雨薇和鄒琴沒喝酒,駕駛員不夠了。
宋曉冬本來打算開車不喝酒的,听見說那特供酒,覺得新鮮,也喝了不少。
“天賜,我先把褚姐他們送回去,你們在這里等著,我馬上回來。”
這里離縣城也就十多分鐘車程,路道寬暢,也挺方便。
鄒琴把褚紅英四人,送回了縣委,又調頭回了小院。
宋曉冬沒回自己宿舍,去了褚紅英屋里。
“秦天賜這群人太能喝了,再喝下去我肯定要趴下。”褚紅英揉著額頭。
“他那些戰友都挺服他,那宋支書也很敬重他,這秦天賜年齡不大,人格魅力倒是不小。”宋曉冬說道。
“這秦天賜有情義,和很多人不一樣,不是那過河拆橋的性格,值得追隨,你看那鄒琴的眼神,整個世界都只有秦天賜了。”
褚紅英靠在沙發上,輕聲說道。
袁旭堯家在縣城,他沒有回家,去劉奉賢宿舍,听戰友講秦天賜的往事。
鄒琴回了小院,和小院主人談了簽合同的事,約定明天過來。
鄒琴租了三年,每年五萬塊錢租金,現有的廚具家具,都給她使用。
“天賜,以後想吃好吃的,我給你做。”鄒琴圓圓的臉上,寫滿了溫情。
回了縣城,王建一群人不去住酒店,要住他宿舍。
屋子里沒有了外人,王建幾人也不再說笑,“班長,哪個狗東西想害你,我們幾個去把他找出來。”
“你幾個吃飽了撐著了嗎!…”秦天賜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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