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麗交接了工作,去了東廣,隨後去了海外,掛名在一所知名大學,做生態保護與旅游開發的課題研究。
秦天賜思考了很久,對與錯,也得告訴樊芸嫣。
“芸嫣,你在做啥呢?”秦天賜心里忐忑。
“在等你電話啊,什麼事,天賜哥。”樊芸嫣問道。
“我…我想…給你說件事。”秦天賜囁嚅著,在思索怎麼開口。
“別說了,你那麼多爸,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孫子,哪有那麼多宮斗劇,你多安慰下錢麗姐,她永遠活在我們的影子里,她才難。”
樊芸嫣語氣平靜,呂媽已經和她交流過了,含沙射影的說了些事,樊芸嫣早就猜到了。
“芸嫣…我…”秦天賜很詫異,他做好接受風暴的準備了。
“別想那麼多,你這頭牛,給我匯報,就是牛知道回家,別說這事了,我這身體怎麼了,又去看了醫生,說一切正常,這才愁人。”
樊芸嫣現在重點焦慮的是,自己的身體,到底咋回事。
“芸嫣,別多想,我星期天,去找一個民間醫生,听人說,這種奇怪問題,那醫生拿手。”
“那記得去,別忘了,天賜哥。”樊芸嫣提了個醒。
秦天賜是听易曉說的,那算不上正統的醫生,是個八九十歲的老頭了,已經不給人看病了。
用那老頭的話說,自己沒有行醫證,為人治病,是在給自己找事。
不是特殊關系,老者一律推辭,說見死不救怪不得他。
易曉以前在雲海,老頭孫女讀書畢業,剛參加工作時,小女孩不懂人情世故,得罪了上司。
易曉找他看過病,兩人認識,老者于是托她說情,給女孩疏通了人脈。
三界縣現在步入正軌,星期天也沒有那麼忙了,秦天賜想星期六去雲海縣。
他給易曉說了這事,請她出面,去找那老者開藥方。
星期六一早,倆人出發去了雲海縣。
途中,易曉談到了錢麗,“唉,還是錢麗幸福,去還在學習考察了。”
語氣之中很是羨慕。
“也就考察學習,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有啥羨慕的。”秦天賜笑了笑。
“騰龍集團就選一人,不是你的關系,她能去嗎?能不幸福嗎?”易曉白了他一眼。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到了雲海縣,徑直去了老醫生家。
看見易曉來,老者很是熱情,雙手拱拳行禮,頗有古人風範。
易曉說了來意,老者沒有推辭,問起了秦天賜。
“我們去801醫院做的檢查,一切正常,但就是懷不上孩子。”秦天賜如實說了狀況。
老人和他聊著天,隨意地問起了樊芸嫣的生活習慣,身體是否畏寒等情況。
“年輕人,現代醫學沒錯,但和我們這些土醫生,對病的理解不一定相同,
听你所說,我大致判斷,你愛人體質畏寒怕冷,陽氣不足,溫陽不盛,百草凋零,
胚胎如同小草,怎能生根發育?
喜怒哀樂驚恐悲,七情皆能和此病關聯,儀器檢查不出,也是正常。
你愛人五行失調,溫陽不足,寒氣冷宮,只是還沒到嚴重的地步,就是現代人所說的,亞健康狀態,
听你所說,她體質多半和父母有關,你岳父岳母必定有人身體不佳。”
老者捋著白胡須,緩緩說了一席話。
秦天賜听得愣住了,難道,真是高人在民間嗎?
“年輕人,你是小易的朋友,我破例,給你抓點藥,這藥調和五行,活絡身體氣血,吃不死人的。”
“老人家,請問這藥,我岳母能吃嗎?她就是常年體弱多病,一直以為是她生產我愛人時,落下的病根。”
“你如果相信我,那可以喝,這藥如同保健品。”老者笑了笑。
“那多來點,來個半年的藥。”秦天賜有點著急。
“先來一個月吧,隔山打牛,隔人問病,終有瑕疵,她們吃了,有啥變化,一個月後,你再來,我給她們酌情調整。”
老者給樊芸嫣母女,各抓了一個月的藥,一算賬,共一千二百元。
秦天賜連聲道謝,和易曉走了。
“易姐,這麼便宜?醫院輕輕檢查一下病,這點錢就沒有了。”
“先吃著吧,我很相信這老人家的。”易曉找這老者治過病,有親身體會。
秦天賜開車要出城,易曉說趁著回來,去看下她的房子。
易曉離婚時,一人分了一套房,她這房子當時剛買,當時是準備買給孩子的。
現在兩人離婚,孩子有些情緒,過年也不回來,在學校所在地,當假期工,說是體驗人生,其實是躲著父母。
家家一本難念的經。
易曉買的三樓,家里是簡單的裝修,很少回家,易曉用塑料薄膜,把床鋪家具,全部覆蓋著。
“光棍的生活,就這樣。”易曉檢查著水電氣的開關和龍頭,自嘲的說了一句。
“你找個人嘛,哪怕不結婚,談戀愛也可以啊。”秦天賜說道。
“不了,我心里有人,以後有機會,你再來我家,我會告訴你的。”易曉莞爾一笑。
“好,會來的,我每個月要來開一次藥的。”
出了小區,秦天賜去郵了快遞,把藥寄了出去。
星期一,李波調令來了。
調任市警務局,黨組成員、政委。
晚上,他在景會軍那里,請了兩桌人,告別了三界。
一個星期後,刑偵支隊長紀鵬調任三界縣,任公安局長。
看似平調,其實是重用,公安局長更鍛煉綜合能力,為以後晉升做鋪墊。
一個月後,樊芸嫣母女親自來了三界,看來老者的藥方有效果。
易曉親自陪著去了雲海,回了三界,樊媽一定要請易曉吃飯。
易曉知道樊芸嫣身份,激動得很,說該她來請客。
“都別客氣了,我們去荷塘月色,那里去吃飯,我來請客。”秦天賜說道。
秦天賜救了鄒琴,樊芸嫣是是知道的,听他一說,笑了起來,“你救人家一次,難道要白吃一輩子?”
秦天賜挽住她手臂,“又不是不給錢,他表哥雷鳴,還在找我幫忙呢?”
“他表哥雷鳴,紀委那雷副書記嗎?你一個副處級,能幫什麼忙?”樊芸嫣心情好,咯咯笑道。
“私人小事,別提級別,哦,對了,我叫李踢豬一起去。”
秦天賜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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