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經發辦主任湯雲呢,又或者是潘軍呢,湯雲在整個案件里,是什麼角色呢?”李波問道。
最重要的三個當事人死了,任紅瘋了,沒有真憑實據,任紅和潘軍,也不會輕易吐露真相。
“不要驚動任紅和潘軍,他倆躲遠了,拖得更久,那些破事以後調查,暗中保護這兩人,很大幾率,薛天虎會殺這兩人。”
莊勇的話里,這兩人會成為誘餌。
“老李,你立即去精神病院,問問任紅的情況,看能不能有收獲,記住不要勉強,不要刺激病人。”
“安排特警,今晚開始,暗中保護這兩人,等薛天虎上鉤。”
“明天上午搜捕組做做樣子,在白天收隊,民兵解散,留下警力,悄悄留在村里,其他卡點,隱蔽守候。”
“營造假象,我們搜索無果,全部撤離,調整方案,外松內緊,從明面搜捕轉為暗中布控。”
莊勇不停下達命令。
傍晚時分,全體搜捕組回來了,依舊毫無進展。
晚上,雷超和吳宏斌,給秦天賜說了他們心中的疑點。
“秦班長,我覺得薛天虎根本沒有遠,很可能就在那溪流附近,那里有水,他很容易甩掉警犬的追蹤。”雷超說道。
“有處水潭很深,水底的石頭,似乎剛被人動過,但沒有看見腳印。”吳宏斌補充了一句。
“你們有沒有給追捕組的警官,反映過這情況?”秦天賜問道。
“昨天我倆路過,有些懷疑,今天給警官說了,他們分析,是昨晚大雨造成的,那水潭很深,人在水下待不了多久的,我倆明天多帶點干糧,在那里待一晚上,班長,你覺得呢?”
吳宏斌倆想去蹲守,征求秦天賜的意見。
秦天賜沒有立即答應,凶手有槍,可不是鬧著玩的。
“秦班長,就一破鳥槍,有啥擔心的,雖然我被戰狼淘汰,對付這種人,還是十拿九穩的。”雷超嘿嘿一笑。
“你倆按照戰術隱蔽,互相照應,一定小心,我明天還得和死者家屬溝通,凶手還沒抓到,听說在提因工死亡,在提撫恤金的事情了。”
秦天賜和他倆交待了幾句。去了鄉政府會議室開會。
鄉長王慶前兩天在省城出差,今天回了鄉里主持工作,把各村支書、村長都通知到了政府。
秦天賜強調了死者家屬的安撫,社會面的穩定工作。
“家屬談到因公犧牲等事情,凶手抓到了以後,案情明朗了,再做定論,羅艷麗的老公明天回來,鄉里要做好穩定情緒的工作。”
秦天賜要求王慶做好防範工作,工作人員這兩天取消休假,各村加強巡邏,有可疑情況,立即上報。
散會之後,秦天賜去了鄉里的警務派出所。
莊勇和幾個高層開小會,部署內容不能大張旗鼓,以免走漏風聲。
負責監控保護的,全部是特警隊和刑偵支隊的精兵強將,秘密前去設伏。
明面上的警力,在明天上午再次搜索後,大張旗鼓撤離。
事情沒明朗,任何懷疑都有可能,萬一有同情凶手的,說不定會通風報信。
湯雲的家在另外一個村,和村支書家離得不遠。
莊勇已經給支書進行了單獨談話,幾個警員晚上秘密前去他家,讓他配合工作,不得聲張。
潘軍家在村道邊,很遠處才有兩三戶村民,他房子對面是一個山坡,有特警已經去布控了。
警察也不是電視里演的那麼神,一些案件的偵破,很大的運氣成分。
現在調整了方案,也得薛天虎露面才行,也不能排除外逃的可能,哪怕百分之零點一的幾率。
莊勇在賭,賭他會來繼續作案!
天羅地網已經布好,他不鑽進網,那就又得調整方案。
第二個晚上過去,雷超和吳宏斌帶了兩天的干糧,拿上了幾件雨披,去了山里。
中午過後,在村民的圍觀下,搜捕組收隊,民兵各回各家,警車離開村里,武警回了縣城。
無果而終!有村民感到很失望,不是失望沒給死者一個交待,而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
這薛天虎,就是一個炸彈,誰知道他,會不會向自己開槍呢?
村民搖頭嘆息,有人牢騷不斷。
大家沒注意到的是,有警員已經悄悄潛伏在了薛天虎家里,個別村組干部的家里,也有警員進駐。
還有兩個司機,更是不起眼的存在,在一個大水坑附近,悄無聲息的躲在茂密的草叢中。
鄉政府里,石鎮明回來了,和他一群親戚來了政府。
秦天賜把他單獨請進了辦公室,安慰著他。
“這婆娘不當婦女主任,也不會惹麻煩,真的自己害自己!”石鎮明听著秦天賜的勸慰,嘆了一口氣。
“石大哥,羅艷麗有什麼仇人嗎?”秦天賜心頭一緊,會不會有別的線索,還沒有被發現。
“有沒有仇人我不清楚,沒听她說過和誰有大仇怨,鄭偉來我家吃過兩次飯,和我喝酒時,說過他開煤礦時,男女工人的那些破事,我想到我那老婆那樣子,也不可能和他有事,也就沒在意。”
秦天賜給他遞了一支煙,听他繼續講述。
“羅艷麗很少和我說村委會的事情,我外出打工要走時,她說男人都貪色,叫我不要在外鬼混。”
石鎮明講了一通,沒啥大的線索,秦天賜又安慰一陣,讓他相信政府,一定會抓到凶手。
莊勇和紀鵬和一群警員,在派出所里呼呼大睡,養精蓄銳,準備晚上熬夜。
秦天賜卻不得閑,嚴小蓉和韓秀,叫秦天賜給個說法。
老公上班時間遇害,政府得表個態,要定為因公犧牲。
秦天賜說得口干,表示抓到凶手後,肯定會給家屬公正的答復。
維穩真費口舌,秦天賜深有體會。
雷超和吳宏斌卻無聊。
山林里一片寂靜,寂靜得可怕。
兩人趴在草叢里,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雷超已經看不清吳宏斌潛伏的那堆草叢了。
退伍幾年,他感覺軍事素質下降了很多,感覺腿有些僵硬酸疼。
抹了抹嘴邊的餅干渣,雷超趴在地上,听著周圍的動靜。
十點多,微弱的星光下,水坑的水動了,反射的光線開始搖曳。
“來了嗎?!”吳宏斌和雷超一樣,也看見了水光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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