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眉毛立了起來︰“亂出主意,搞那些歪門邪道,不如平平安安上班,虧你想得出。”
劉敏癟了癟嘴,“人家秦書記幫你忙,總得有個態度嘛。”
“你別管,我知道怎麼做,這種事,你別亂出點子,現在的醫療行業風氣也不好。”
“說遠了,老夏,我不多說了,你拿點錢,請人家吃頓飯,這可以吧?”
“嗯,這倒可以。”
一夜無話。
一大早,秦天賜就帶著夏添去了省里。
何書記在辦公室等著他倆。
何鴻和夏添談話,秦天賜去找雷鳴去了。
“風水大師,近來可好?”
雷鳴正在低頭整理材料,見是秦天賜,笑道,“你把陽明市整的膽顫心驚,我也被你弄得雞飛狗跳。”
雷鳴給秦天賜倒了杯水,兩個人聊了起來。
“我表妹在清江,你要關照點哦,不要被人欺負了。”雷鳴突然腦殼一句。
“你表妹?沒听你說過啊。”
“你我這麼久沒見面,我也忘了,真是我表妹,在清江,你認識的,就是你救的那女孩。”
“鄒琴?”秦天賜覺得這山不轉水轉,到處都能扯上熟人。
“就是她,我表叔的女兒。”
“她怎麼在清江啊?”秦天賜一直好奇,鄒琴沒說,他也沒問。
“家務事,有錢人家不清靜。”
原來,鄒琴家在省城,父親鄒明軒,是省城兩家五星級酒店的董事長,還是一家知名連鎖餐飲的創始人。
早些年,鄒琴才十多歲時,母親就因病去世。
父親又娶了老婆,生了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鄒琴大學畢業後,就在酒店工作,後來和酒店一個部門經理結了婚。
那人也有才能,野心也很大,為了集團的管理權,和她繼母處得很糟糕。
鄒琴在中間難處,久而久之,她那前夫怨她不幫著說話,兩人開始有了隔閡,結婚不到三年,那前夫和她離了婚,辭職走了。
鄒琴煩了家里,不上班了,回到母親出身地,在清江過著清淨的日子。
“哦,這樣啊,我覺得鄒琴外表很開朗,原來也有傷心事啊。”秦天賜恍然大悟。
“傷心的人不一定流淚,這都不懂?”雷鳴說道。
“沒事,我和你表妹關系挺好的。”
“我表妹現在不想結婚了,和你做朋友挺不錯。”雷鳴擠了擠眼楮。
“你這啥表情,啥表哥,不像話。”秦天賜正色說道。
“呵呵,听說我表妹很感恩,有可能以身相許的。”
“莫名其妙,胡說八道。”
雷鳴笑了笑,一個你懂的表情,“不要用義正辭嚴,掩飾你內心的波動,你瞞不了我,我是心理學專家,我表妹有那心理也很正常。”
“狗屁專家,一派胡言!”
“你結婚了嗎?有女人追求你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我表妹只是想和你成為朋友而已,別那麼緊張。”
“懶得理你,你是神經病專家。”秦天賜哈哈大笑,去找夏添去了。
“相信我,我是心理學碩士。”雷鳴還在標榜自己。
估計雷鳴天天干著嚴肅的工作,熟人面前愛說些輕松話題。
就像那莊勇一樣,在單位很嚴肅,和秦天賜在一起,卻是一副很賤的口吻。
何鴻和夏添剛談完話,夏添很老成,又有那輝煌部隊的經歷,何書記很滿意。
昨天,何鴻就親自審查了夏添的檔案,對他進行了全方面分析。
今天面試了,一錘定音。
“你回去交接工作,省里馬上發調令,你老婆的工作我會給你考慮,讓你專心工作。”何鴻拍了板。
夏添站起身,挺了挺微微發福的身子,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見夏添出來,秦天賜閃身進了辦公室。
“怎麼樣?書記。”秦天賜假意問了問。
“不錯,好同志。”何鴻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秦天賜嘴里說著走,腳步卻紋絲不動。
“啥意思,唉,你怎麼這樣,我這個月煙錢早沒有了,都是蕾蕾給我點錢。”何鴻那黑臉,裝得逼真。
“那算了,我給莊勇說下你的悲慘情況,讓他也救濟一下老丈人。”秦天賜轉身要走。
“別,給你一條煙吧,蕾蕾從燕京給我帶回來的,本地沒賣的,這事情不能給莊勇說,不然以為我們家的女人,好不通情理一樣。”
“這就對了,領導,我又當媒人,又當人力資源中介,弄條煙抽,也很平常嘛。”
“滾,滾,滾,趕快回清江,看見你頭疼。”何鴻攆蒼蠅了。
秦天賜一走,何鴻笑了,這小伙子確實討喜,至于沒煙,那是不可能的。
一路上,夏添都在表達謝意。
“晚上,我把老唐和甦順強他們叫上,大家一起吃個飯,算我的心意,好不好,秦書記?”夏添問道。
“好啊,讓甦順強老婆訂餐,那家環境好。”秦天賜一口答應了。
夏添的心情他知道,不吃他一頓,他過意不去。
一回清江,秦天賜把唐朝陽叫上了樓。
“老唐,最近你辛苦一下,全面負責下紀委工作,讓殷波和劉奉賢協助你,我有事要到東廣,老夏去了省紀委,夠你忙了。”
“老夏給我說了,謝謝你記得我們這些下屬。”唐朝陽也很感謝秦天賜,讓自己全面負責紀委,這樣放權給自己,這是多大的信任啊。
下班後,一群人打的去了那私家菜,莊勇一群人早到了,熊燕和鄒琴也來了,劉敏是女主人,也早早到了。
屋子里坐得滿滿當當。
劉敏心存感激,一定要秦天賜坐在主位。
“都是當兵的,哪個去部隊最早,哪個做主位。”秦天賜找了個說辭。
一番比較,夏添做了主位,劉敏在旁邊嘀咕,“老夏腦殼少根筋,人家秦書記這麼謙虛,你就不知道學著點。”
鄒琴和熊燕,一左一右坐在了秦天賜旁邊。
“嫂子,我這位子比主位好,左右都是美女,你別罵他了。”秦天賜嘿嘿笑道。
“滾開,我坐那里。”莊勇裝作要拉他起來。
“莊書記,你坐那邊下,別人坐得好好的,誰讓你早不坐下。”鄒琴打起了抱不平。
“嘖嘖…啥情況,救命恩人的地位,確實不一樣,當時我去救就好了。”
莊勇一副賤人模樣。
“不吃就走,喝酒不行話挺多。”秦天賜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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