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回來了,菜都快涼了,趕緊的。”女孩聲音甜美,催促著何鴻。
“好,好,蕾蕾,這是楊省長的兒子秦天賜,這是莊勇,清江的政法委書記,還是公安局長哦。”何鴻給女兒介紹著客人。
“啊,你就是莊勇啊,我听單位同事說起過你,原來你在龍川啊,快進來,趕緊吃飯。”想不到何蕾知道莊勇這個人。
“莊勇,不用換鞋,去洗手,準備吃飯。”何蕾又說道。
人與人就是這樣,哪怕以前沒見過面,但經常听人提起,初次見面也不會是太大的陌生感。
秦天賜和何鴻對視了一眼,做了個古怪的表情。
自己已有了初步判斷,何蕾對莊勇不排斥。
“你在哪里上班,听誰提起過我啊?“莊勇和何蕾聊了起來。
“周國賢,他說是你發小。”
“他啊,我們一起長大的,關系挺好,我倆一起打李正瑞好幾次,李正瑞那家伙現在是我的縣長。”莊勇的話嘮發作了。
秦天賜摸了摸額頭,暗自祈禱,你個賤人,一定要穩住!
何鴻倒是相當高興,他要的就是這效果。
飯菜上桌,何書記提議喝點酒,秦天賜說等下要去戰友家,開車不能酒駕。
何蕾說道︰“你們第一次來,多少喝點,不開車坐出租去吧,家里沒人陪我爸喝酒,今天難得。”看了看莊勇,“是不是,莊勇?”
“對,對,對,秦天賜喝點吧。”
秦天賜感覺自己,已經被莊勇出賣了,賤人啊!
吃飯時,秦天賜和何鴻夫婦,幾乎沒說話。
飯桌上,莊勇和何蕾,聊得高興,何蕾還單獨給莊勇倒了一杯酒,連她爸都沒管。
吃完飯,何蕾泡好了茶,幾個人沒有談公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何蕾說現在有部電影很火,莊勇馬上贊同,何蕾立刻說要不要去看電影,她請客,招待莊勇和秦天賜。
秦天賜說要去戰友家。
“莊勇,我請你,去不去?”何蕾問道。
“去啊,找個好點的電影院,川都市我不熟悉。”莊勇絲毫沒有推辭。
“我知道,就是有點遠。”
“秦天賜有私車,開你爸的車影響不好。”莊勇提議。
秦天賜徹底佩服莊勇了,自己這算啥媒人?
兩個自來熟!
何蕾開著車帶著莊勇走了。
“書記,我也走了,看這樣,九成九的成功了,也沒我啥事了。”秦天賜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何鴻和蔡萍,臉都笑爛了,莊勇是個優秀的人,家庭也是門當戶對,莊勇父親莊仕明,在警務部口碑相當好,也是個剛正的人。
“明天我給你買條煙。”何鴻拍了拍秦天賜的肩膀。
秦天賜輕車熟路,去了鄭馨住所。
鄭馨還沒回省城,估計公司忙事情,回來得晚。
興許是喝了點酒,秦天賜不知不覺睡著了。
迷迷糊糊,秦天賜听到咿咿呀呀的笑聲。
聲音是從浴室傳來的,秦天賜起身出了臥室。
茶幾上放著飯菜,還是熱乎的,兩瓶紅酒放在旁邊。
這兩女人肯定忙到很晚,又急著回來,還沒有吃飯吧?
浴室的門沒有關,秦天賜推開看了看,一股燥熱,瞬間從小腹升騰到大腦。
鄭馨和辛梅正在熱身,這是她倆的習慣程序。
“天賜,你醒了,我好想……”辛梅躬身趴在洗手池邊,一臉地潮紅,很難受的樣子。
“別鬧了,吃飯要緊,食是第一位,那個排第二。”秦天賜忍住沖動,笑著退出了浴室。
兩個妖精放肆地在浴室里迷亂,那奔放的語調,刺激著秦天賜的神經。
過了半晌,兩人走出了浴室。
鄭馨化作了漁網中的美人。
辛梅則成了一個乖巧的僕人。
秦天賜已經把酒倒好了,擺好了碗筷。
辛梅很久沒見到秦天賜了,上前擁住了他。
“天賜,這麼熱的天,你也不怕熱啊。”鄭馨開始動手。
秦天賜的裝備飛向了沙發。
密室里的空氣變得瘋狂。
辛梅趴在了飯桌上……
鄭馨在一旁,虎視眈眈……
……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了房間。
辛梅渾若無骨,癱在秦天賜身上,睡得無比香甜。
鄭馨起的早,她把早點買回來了。
秦天賜正要起床,辛梅一只手臂纏住了他……
大家又研究了很久的人體生命科學,才心滿意足起床。
胡亂吃了點早飯,又開始各自的奔忙。
秦天賜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他在等莊勇電話。
走了兩個街區,秦天賜忍不住聯系了他,“莊勇,你在哪里,起床沒有?”
“剛起床,昨晚吃了燒烤,就兩點多了,起來遲了點,我在何蕾家呢。”莊勇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回清江的路上,莊勇開始睡覺。
“莊賤人,你昨晚不會是睡到何蕾閨房了嘛。”秦天賜陰陽怪氣地問道。
“那倒沒有,不過擁抱一下是正常現象。”莊勇沒臉沒皮,絲毫不害臊。
“我必須服你,你不愧是勇哥,當天見面就下手。”
“啥年代了?你原始人嗎?”莊勇回了一句話,再也不吭聲了,開始呼呼大睡。
莊勇一直睡到了警務局門口,一下車,立刻滿血復活,立刻叫來了巫勇。
“去那個醫院調查了沒有?”莊勇問起那案子進展。
“康嘉醫院是私立醫院,醫院院長陳松,是聘請來的,法人是一個叫閻雙本的,經過對這人的調查,只是個掛名而已,真正的老板,應該是邵東。”巫勇把情況做了匯報。
莊勇沉默了起來。
現在如果去查閱醫院的檔案,肯定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據省廳對童偉的審訊,清江的暗處,還有不為人知的非法產業,但童偉也沒有接觸過生產窩點。
過早打草驚蛇不好,行動遲緩也有弊端,莊勇陷入了兩難。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莊勇當即給秦天賜聯系,“秦書記,你那里如果不忙,我到你那里來一趟。”
秦天賜剛回辦公室,屁股還沒捂熱,听了莊勇電話,知道必有要事,隨即讓他立刻過來。
莊勇二人到了,見殷波也在,四個人開始商量下一步行動。
莊勇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對方在清江這里深耕多年,不敢保證沒有走漏風聲的可能。
“秦書記,要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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