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不想坐在這位子上了,作為分管網控大隊的領導,居然出了這種事,關鍵是你兒子還和他關系很好,怎麼不讓人引起聯想?”
孟磊富也是找到了出氣筒。
材料問清楚了,當天下午馬長軍和人談起那沙石的事情,說有台挖機都進場了,停在村委會那里。
剛好馬星星在一旁听見了。
他去找了黃小虎,剛好那個輔員也在一起,馬星星說起了那事。
那個警務輔員劉輝,也是個紈褲,父母通過許昌海的關系,安排到警務局工作,想讓他在紀律束縛下,有好的轉變。
馬星星說晚上去把挖機砸了,劉輝說那里路上有監控,為了顯擺自己的權利,他說自己可以刪除那段時間的影像。
馬星星說父親以後賺錢了,由他來請客,隨便怎麼吃喝都可以。
馬星星去找了幾個混混,給了每個人五百塊錢,學著電視里面的樣子,蒙著頭臉去了落鳳村。
砸了挖機後,離開得時候,一個混混覺得還不過癮,順手撿起石頭,又砸了村委會一片玻璃。
黃國民是個很正派的人,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兒子,老婆溺愛孩子,兩口子經常為這事吵架。
許昌海也來過電話,孟磊富直接讓他去找書記縣長去了。
“必須處理。”這是雷、丁二人的共識,但少了從重兩個字,孟磊富也知道怎麼辦了。
有和劉濤關系好的,呵呵劉濤透露了情況,劉濤趕緊讓馬長軍回了落鳳村。
馬長軍賠償了挖機一萬塊錢,又賠償了村委會五千塊錢。
寫下了自己支持項目建設的承諾書,和村委會達成了諒解協議。
警務局通報了案情,拿出了處理意見,馬星星和五個混混,拘留十五天。
劉輝拘留十五天,開除出警務局輔員隊伍,以後政府招工,不再錄用。
黃小虎在整個事件中,無證據表明其參與此事,做訓誡。
馬長軍坐在關了門的飯店里,垂頭喪氣。
“這已經很好了,估計那個劉輝也摻雜在里面,又涉及到了許昌海,才有了這個處理結果。”馬玉霞說道。
“可這飯店的事……”馬長軍知道了自己那些所謂的社會關系,竟是如此不堪。
“一步步來,把該整改的做做樣子,走個過場,請劉濤幫幫忙。”馬玉霞看著這弟弟,也是無語了。
開個飯店,掙了幾個小錢,認識幾個人,以為自己是貴族了,這次踫到鐵板了。
白曉菲心情很美麗,落鳳村的刺頭低頭了。
又和騰龍公司搭上了線,老公接下來會有不小的業務。
魏鵬听了也是高興︰“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嘛,不然小秦說我們兩口子不懂事。”
“別弄巧成拙,我表弟不是要歸隊了嗎,以這個理由請他吃飯,只聊感情,你沒當過兵,話題少。”白曉菲給魏鵬出了主意。
劉濤在辦公室悶悶不樂,最近周明勇也看出了風向,和自己若即若離。
“瑪德,牆頭草。”
白曉菲的風頭,隱隱蓋過了自己。
劉濤早早離開了銀豐鎮,回家去了。
秦天賜和羅慶洪忙到了下班,還沒有把資料弄完。
樊芸嫣說過來接他,秦天賜也拒絕了,讓她倆在家里玩。
天色較晚,實在是頭昏腦脹,“明天再弄了。”秦天賜和羅慶洪才離開了辦公室。
秦天賜騎著摩托車,剛走出三四公里的樣子。
“殺人了!”一個女人滿身是血,躺在一副拐杖旁,不停掙扎,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胡子拉碴,看不出真實的年齡,手里拿著一把破刀,胡亂的揮舞著。
那男子似乎有點狂躁,嘴里不停喊著殺殺殺。
公路旁,散落著四五家農戶,可能年輕人干活還沒回家,只有幾個老年人拿著笤帚,拿著扁擔,在大聲叫著,卻不敢上前靠近。
秦天賜把摩托車一扔,趕緊沖了上去。
那男子在空中揮舞幾下手中的刀,突然,又向那女人頭部砍去。
情況危急!秦天賜來不及去拿東西,赤手空拳,幾個跨步沖了過去。
眼看著那刀就要砍在女人頭上。
秦天賜一把抓住那人肩膀,使勁往後拖拽,那刀砍了個空。
秦天賜一把扣住那人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肘鎖住那人喉嚨,將身一側,往後一用勁,將那人制服在地上。
“拿繩子來!”秦天賜向旁邊的人大聲喊道。
有個老頭,趕緊去拿了繩子出來,秦天賜將那人反手綁了起來。
“報警沒有?”
眾人搖搖頭,看來都被嚇得失去了主意。
秦天賜趕緊給銀豐鎮警務所打了電話。
檢查了一下女人傷勢,都不是致命傷,也不知女人是流血過多,還是受了驚嚇,躺在地上不停發抖。
又給鎮上醫院打了電話,很不巧,救護車送一個病人去了縣城,還沒有回來。
“有沒有車?”秦天賜問道。
“她家有,不知道有沒有車鑰匙。”一個老太太回答道。
秦天賜顧不得許多,沖進那女人家里,打開車一看,鑰匙在車里。
秦天賜把車啟動,把那女人抱上了車︰“老人家,在這里看著那人,等警車過來,把我摩托車推到她家里,我明天來取,我先送她去縣里醫院。”
秦天賜車燈打著雙閃,一路狂奔,把部隊特戰隊員的駕駛技術,充分發揮了出來。
縣醫院門口,秦天賜抱著那女人,大聲吼叫著讓人閃開︰“快!急救。”
女人被推進了急救室,秦天賜松了一口氣。
剛走出門口想抽支煙,一個醫院工作人員跟了出來。
“小伙子,把費用交一下。”
到繳費窗口一問,好家伙,先交五千。
秦天賜尷尬了,身上現金只有三百塊,飛信賬戶只有一千多,卡上更是一窮二白,都給了老媽補貼家用。
紅著臉,把工作證遞了過去︰“我錢不夠,我是政府工作人員,在路上湊巧遇見的,把人救下來就送來了,等她家人來了再繳費,好嗎?”
“你這年輕人,誰知道怎麼回事,我們這里不是警務局,萬一你不是救人,我們找誰要醫療費?我經手的,扣我工資咋辦?”
秦天賜嘆了口氣,撥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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