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的話戛然而止,欲言又止的神情讓堂哥們更加好奇。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滿是探究的意味。林帆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知道,這些堂哥們平日里就喜歡攀比,今天看到他帶回來的黃酒如此“普通”,心里肯定不平衡了。
“林帆啊,你這酒在哪兒買的?多少錢一瓶啊?”二堂哥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哦,這酒啊,是朋友送的,我也不太清楚價格。”林帆輕描淡寫地回答,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朋友送的?什麼朋友這麼大方啊?”三堂哥也跟著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懷疑。
“就是普通朋友,你們就別問了。”林帆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便岔開了話題,“來來來,大家吃飯,嘗嘗這魚,我媽特意為你們做的。”
然而,堂哥們顯然不想就這樣放過他。他們輪番上陣,旁敲側擊地打听著黃酒的來歷和價格,甚至還暗示林帆在城里混得不好,連瓶好酒都買不起。
林帆也不惱,只是笑呵呵地應付著。他心里清楚,這些堂哥們就是想看他笑話,他越是在意,他們就越起勁。
“林帆,你怎麼不喝酒啊?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當哥哥的?”大堂哥見林帆始終滴酒不沾,便故意激他。
“大哥,您說笑了,我開車回來的,不能喝酒。”林帆說著,晃了晃手中的水杯,“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開車?你該不會還沒買車吧?”二堂哥陰陽怪氣地說道,“在城里工作了這麼多年,連輛車都買不起,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就是啊,林帆,你不會真沒買車吧?”其他堂哥也跟著起哄。
“誰說我沒買車?”林帆淡淡一笑,“我只是今天沒開回來而已。”
“沒開回來?那你倒是說說,你買的什麼車啊?”二堂哥咄咄逼人地說道。
“奧迪。”林帆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奧迪?”二堂哥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好車呢,原來是奧迪啊!我說林帆,你該不會買的是國產奧迪吧?”二堂哥話音剛落,其他堂哥也跟著哄笑起來,仿佛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在他們看來,林帆一個在國企上班的普通員工,能買得起國產奧迪已經很不錯了,進口奧迪?簡直是天方夜譚。
坐在一旁的江父和江母臉色有些難看,他們雖然不知道進口奧迪和國產奧迪有什麼區別,但也听得出來,堂哥們是在嘲笑林帆。江怡欣則氣鼓鼓地瞪著堂哥們,為自己的哥哥感到不平。
“國產的?呵呵,二哥真會說笑。”林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知道,這些堂哥們最喜歡的就是打腫臉充胖子,只要稍加引導,他們就會露出馬腳。
“不是國產的,難道還是進口的?”四堂哥一臉不屑地問道,“我說林帆,你就別吹牛了,你要是真買得起進口奧迪,我……”
四堂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帆打斷了︰“進口的啊,怎麼了?”
“進口的?!”四堂哥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八度,眼楮瞪得像銅鈴一樣,“你小子沒騙我?你真買了進口奧迪?”
“我騙你干嘛?”林帆雲淡風輕地說道,“不信你問怡欣,前段時間我還開車帶她去了一趟市里。”
“哥,他說的是真的!”江怡欣連忙點頭附和道,“他的車可漂亮了,比……”
“比什麼比!”四堂哥沒好氣地瞪了江怡欣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林帆,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倒是說說,你買的到底是什麼型號的進口奧迪啊?a4?a6?”
“a8。”林帆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a……a8?!”四堂哥的聲音再次拔高,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其他堂哥們也都愣住了,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們雖然對車不太了解,但也知道奧迪a8是奧迪的頂級車型,價格至少百萬起步。林帆一個在國企上班的普通員工,怎麼可能買得起這樣的豪車?
“你……你該不會是在吹牛吧?”半晌後,二堂哥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有沒有吹牛,你們明天就知道了。”林帆神秘一笑,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林帆也不理會目瞪口呆的堂哥們,徑直走出了家門。
夜幕降臨,江家的小院里燈火通明。吃過晚飯後,堂哥們陸續告辭離去,江父和江母則開始收拾碗筷。林帆和江怡欣則來到院子里,準備把之前買的黃酒搬到車上。
“哥,你的車呢?”江怡欣四處張望了一番,卻沒有看到林帆的車。
“就在門口啊。”林帆指了指院子門口停著的一輛黑色轎車。
江怡欣順著林帆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愣住了︰“這……這是你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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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帆點了點頭,打開後備箱,示意江怡欣把酒放進去。
江怡欣抱著酒壇走到車尾,剛想把酒放進去,突然看到了車尾的標識——12。
“……12?!”江怡欣驚呼一聲,手中的酒壇差點掉在地上。
與此同時,原本已經走出院門的堂哥們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們紛紛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林帆的車,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12?!”江怡欣的驚呼聲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原本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堂哥們原本已經邁出院門的腳步,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住了一般,齊刷刷地停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林帆那輛黑色的奧迪車上。
“這…這是……”二堂哥揉了揉眼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真的是a812?”他雖然對車不算特別了解,但也知道能掛上12標識的奧迪a8,絕對是頂級中的頂級,價格更是高得離譜。
其他堂哥們也紛紛圍了上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像是在觀賞什麼稀世珍寶一般,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艷羨。他們原本以為林帆只是買了一輛普通的進口奧迪,撐死了也就a6級別,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開回來一輛a812!
“林帆,你這車……得多少錢啊?”四堂哥咽了口唾沫,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林帆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也沒多少,三百來萬吧。”
“三…三百來萬?!”堂哥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仿佛听到了什麼驚天動地的消息一般。三百來萬,對他們這些農村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林帆,你…你哪來這麼多錢買車?”二堂哥瞪大了眼楮,滿臉的不可思議。在他看來,林帆一個在國企上班的普通員工,就算不吃不喝一輩子,也不可能攢下這麼多錢啊!
“是啊,林帆,你這車不會是……來路不正吧?”三堂哥也忍不住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和試探。
面對堂哥們的質疑,林帆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過多解釋。他知道,對于這些思想保守的農村人來說,解釋再多也是徒勞,只會讓他們更加懷疑和嫉妒。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林帆拍了拍江怡欣的肩膀,示意她上車。
江怡欣此刻還沉浸在震驚和興奮之中,听到林帆的話,才回過神來,連忙鑽進了副駕駛。
林帆朝堂哥們揮了揮手,坐進駕駛室,發動了車子。黑色的奧迪a812緩緩駛出院子,留下堂哥們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送走江怡欣後,林帆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被江父叫住,讓他陪著一起打車回去。一路上,江父開始和林帆嘮叨起家里的事情,從翻修祖墳到村里的鄰里關系,事無巨細,仿佛要把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話都說出來。
對于翻修祖墳的事情,林帆並沒有什麼異議,畢竟這也是盡孝道的一種方式。然而,當江父談到他的婚姻大事時,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小帆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對象結婚了。”江父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看你堂哥們,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再這樣拖下去,我和你媽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林帆知道,這番話遲早會說出口,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口說話,卻被江父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斷了。
“我和你媽托人給你介紹了一個姑娘,明天你去見見……”江父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林帆。
林帆接過照片,看了一眼,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照片上的女孩,他並不認識……出租車在坑坑窪窪的鄉間小路上顛簸著,林帆沉默地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心中五味雜陳。照片上的女孩,他雖然不認識,但通過“未來視”,他已經看到了自己和這個女孩結婚五年後的結局——慘淡收場。
“爸,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您就別操心了。”林帆深吸一口氣,將照片遞回給江父,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江父臉色一沉,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我和你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為你操心一輩子,到頭來你還嫌我們多管閑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帆試圖解釋,卻被江父粗暴地打斷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想氣死我和你媽嗎?!”江父怒火中燒,揚起手,狠狠地給了林帆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狹小的車廂內回蕩,也打碎了父子倆之間最後的溫情。林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多了幾分冰冷和失望。
回到家後,林帆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反鎖上房門,將自己封閉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間。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裴雯的電話。
“喂,雯雯,在干嘛呢?”林帆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輕松一些,仿佛剛才的不愉快從未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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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哥,我在家看電視呢。”電話那頭傳來裴雯清脆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人家想你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林帆笑了笑,“過幾天就回去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裴雯的聲音充滿了驚喜,“那你可要說話算話哦,不許騙我!”
“放心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林帆寵溺地說道,“對了,你姐呢?”
“我姐在洗澡呢。”裴雯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帆哥,我跟你說個秘密,你可不能告訴我姐哦……”
林帆知道,接下來才是重點,于是耐心地問道︰“什麼秘密啊?”
“我姐今天……好像買了一件很性感的睡衣……”裴雯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變成了蚊子哼哼。
“哦?是嗎?”林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逗弄道,“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睡衣啊?”
“哎呀,帆哥,你好壞啊!”裴雯嬌嗔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林帆笑著掛斷了電話,又撥通了裴思思的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後,才被接通。
“喂,林總,有什麼事嗎?”裴思思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冷淡,似乎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
“怎麼?還在生氣呢?”林帆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我這不是特意打電話來給你賠罪了嗎?”
“誰稀罕你的道歉啊!”裴思思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語氣已經緩和了許多。
“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林帆放低了姿態,哄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才忍不住想听听你的聲音……”
“油嘴滑舌!”裴思思嗔怪了一句,但臉上卻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對了,你妹妹說你今天買了一件很性感的睡衣……”林帆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裴思思的反應。
“你……你怎麼知道的?!”裴思思頓時慌了,語氣也變得結巴起來。
“你說呢?”林帆壞笑著反問道。
“你……你偷听我打電話?!”裴思思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可沒有。”林帆否認道,“是她自己告訴我的。”
“這個死丫頭!”裴思思咬牙切齒地說道,“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
“好了,不逗你了。”林帆見好就收,“早點休息吧,晚安。”
“等等……”裴思思突然叫住了他。
“怎麼了?”林帆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麼……”裴思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江林帆!你給我出來!”門外突然傳來江母的怒吼聲,“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知道了,媽,我這就出來。”林帆掛掉電話,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听話呢?我和你爸辛辛苦苦為你張羅相親的事,你倒好,推三阻四的,你到底想怎麼樣?!”江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
“媽,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事情,您就別操心了。”林帆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跟母親講道理。
“不考慮?你能不考慮嗎?你看看你現在都多大了?再不結婚生子,我和你爸都抱不動孫子了!”江母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媽,我答應您,明天去相親還不行嗎?”林帆拗不過母親的熱情,最終還是妥協了。
第二天中午,林帆如約來到了約定的餐廳。女方還沒到,他只好先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慢慢喝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女方還是沒有出現。
“難道是放我鴿子了?”林帆不禁有些懷疑,正準備打電話問問情況,就看到兩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子有說有笑地朝他走來。
其中一個女子看到林帆後,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林帆站起身,禮貌地笑了笑,沒有追究對方遲到的問題。簡單的寒暄過後,三人落座點餐。
“听我阿姨說,你在一家國企上班?”女子一邊翻看著菜單,一邊問道。
“是的。”林帆點了點頭。
“那你的收入應該還不錯吧?”女子追問道。
“還行吧。”林帆沒有透露具體數字。
“在國企工作,穩定是穩定,但是工資待遇有限。”女子放下菜單,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一個閨蜜,她男朋友在一家互聯網公司上班,年薪百萬,最近剛買了套大別墅……”
林帆當然听得出來對方話里的意思,但他並沒有接話,只是笑了笑,繼續喝著咖啡。整頓飯下來,女子都在有意無意地打听著林帆的收入情況,言語之間充滿了對物質條件的追求。反倒是同行的閨蜜,很少說話,只是默默地吃飯,偶爾會抬頭打量一下林帆。
草草吃完飯後,女子直言不諱地說道︰“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
林帆對此早有預料,于是點了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覺得。”
結賬後,林帆提出送她們回去,被女子拒絕了。走出餐廳,林帆徑直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奧迪a6,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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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女子和她閨蜜都愣住了。尤其是女子,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後悔。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人,竟然開著奧迪a6!
“思思,剛才那個……是奧迪a6吧?”女子看著遠去的汽車尾燈,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應該是吧……”閨蜜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林帆回到家後,江母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相親結果怎麼樣?”
“不合適。”林帆淡淡地說道,“我已經跟對方說清楚了。”
江母還想再問些什麼,突然,電話響了,是大姨打來的。
“喂,大姐,什麼事啊?”江母接通電話,笑著問道。
“弟妹啊,我听說你給林帆介紹了個對象,怎麼樣,看對眼了嗎?”電話那頭傳來大姨熱情的聲音。
“還沒呢,剛吃過飯回來。”江母看了一眼林帆,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跟你講啊,那個女孩我可是知根知底的,人長得漂亮,家境又好,最重要的是,她對你家林帆很滿意……”
听到大姨的話,江爸和林帆不約而同地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坐在一旁的江怡欣則像一只鴕鳥一樣,恨不得把頭埋進沙子里……
“滿意什麼呀滿意!人家姑娘都嫌你兒子工作不好,掙錢少呢!”江母沒好氣地打斷大姨的話,轉頭狠狠地瞪了林帆一眼。
听到這話,電話那頭的大姨愣了一下,隨即提高了音量︰“弟妹,你可別听孩子瞎說!我跟你說啊,那姑娘親口跟我說的,她覺得林帆這孩子穩重踏實,工作體面,配她綽綽有余!”
江母還想反駁,大姨又接著說道︰“你別不信,我還能騙你不成?她還跟我打听林帆喜歡什麼顏色,想買件衣服送給他呢!”
江母听得一愣一愣的,轉頭看向林帆,眼神中充滿了懷疑。林帆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狀況。
一旁的江爸輕咳一聲,接過話頭︰“大姐,這事啊,我們再了解了解,回頭給你電話。”
掛斷電話後,江爸拍了拍林帆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帆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考慮成家立業了。這姑娘既然對你印象不錯,你就多接觸接觸,別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林帆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江母一個眼神制止了。
“你爸說得對,明天你再約人家姑娘出來吃個飯,逛逛街,好好培養一下感情。”江母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盤算著要給未來兒媳婦準備什麼見面禮。
第二天,林帆開車陪著江爸去拜訪一位老領導——江爸曾經的學生,如今市一中的校長。老江此行的目的是想請校長幫忙,將佷女安排進市一中當老師。
校長家住在一個環境清幽的小區,林帆將車停在樓下,陪著江爸上樓。
“老江啊,好久不見,你這氣色真是越來越好了!”校長一見到老江,就熱情地迎了上來。
寒暄過後,老江說明了來意。校長听後,沉吟了片刻,說道︰“這事兒吧,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今年的編制已經滿了……”
老江臉上的笑容一僵,正要說話,卻被林帆打斷。
“叔叔,您別為難校長了,這事兒不怪他。”林帆笑著說道,“我最近在創業,正好看上一個做短視頻app的項目,投了不少錢進去,結果您也知道,現在這行情……”他故意嘆了口氣,裝出一副虧本的樣子。
“創業?年輕人有想法是好事,不過這創業有風險,投資需謹慎啊!”校長意味深長地說道。
“是啊,我也是被割了韭菜才知道,這年頭賺錢不容易啊!”林帆故作苦惱地搖了搖頭。
一旁的校長兒子听到林帆的話,忍不住插嘴道︰“這位大哥,你也玩短視頻啊?我最近也在研究這個,咱們可以交流交流經驗。”
林帆笑著點了點頭,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短視頻和創業的事情。離開校長家時,校長兒子一直將他們送到樓下。
“爸,你那學生挺有錢啊!”目送著林帆的奧迪a8頂配版轎車消失在視線中,校長兒子忍不住感嘆道。
校長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看到他開車了,奧迪a8頂配,好幾百萬呢!”校長兒子一臉羨慕地說道。
校長聞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老江家的情況他多少知道一些,雖然不算差,但也絕對買不起幾百萬的豪車。
“會不會是他老板的車?”校長猜測道。
“不像,我看到他從駕駛座上下來的。”
“那是租的車?”
“更不可能,誰會租這麼貴的車啊!”校長兒子搖了搖頭,“爸,你說這老江的兒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校長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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