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一直加班到早上吧？”林帆替她說出了後面的話。
“嗯。”胡敏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林帆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工作如此拼命的女孩，心中充滿了敬佩。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走，先去吃飯，有什麼事下午再說。”
“可是……”胡敏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林帆堅定的眼神，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公司附近的湘菜館，林帆點了幾個招牌菜，又要了一瓶紅酒。“來，胡敏，我敬你一杯，感謝你為公司做出的貢獻！”
“林總，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胡敏受寵若驚地舉起酒杯。
兩人踫了一杯，林帆放下酒杯，對一直站在旁邊的呂小米說道︰“小米，下午你陪我去一趟浩藝傳媒，看看他們的準備情況。”
浩藝傳媒的老板田浩早就在公司門口等候，看到林帆的車停下，連忙迎了上來。“林總，歡迎歡迎！您的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田總太客氣了，叫我林帆就行。”林帆笑著和田浩握了握手，走進浩藝傳媒。
田浩帶著林帆和呂小米參觀了公司，直播間搭建得非常專業，各種設備一應俱全，看得出來是花了心思的。
“林總，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盡管提，我一定盡力辦到。”田浩殷勤地說道。
“嗯，總體來說還不錯。”林帆點點頭，“抖音上線之後，內容生產要跟上，這方面你得多費心。”
“您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絕對不會掉鏈子！”田浩拍著胸脯保證道。
中午，田浩在附近一家高檔餐廳招待了林帆和呂小米。酒足飯飽之後，林帆回到公司，習慣性地打開了財經網站，瀏覽著最新的金融資訊。
“林總，黃征和陳雷來了，說想和您談談合作的事情。”呂小米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林帆眉頭微微一皺，放下手機，“讓他們進來吧。”
他知道，該來的總會來……
黃征和陳雷走進林帆的辦公室，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寒暄幾句後，黃征直奔主題︰“林總，听聞貴公司最近在算法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我們尋夢對此非常感興趣，希望能夠和貴公司共享這項技術，共同開發市場。”
“共享？”林帆輕笑一聲，“黃總打的好算盤，我們辛辛苦苦研發的成果，為什麼要和你共享？”
“林總，合作共贏嘛。”陳雷接過話茬，“您也知道，尋夢在短視頻領域深耕多年，擁有成熟的運營經驗和龐大的用戶群體，而貴公司在這方面還比較欠缺。強強聯手，才能將算法的價值最大化。”
林帆沒有說話，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他知道黃征和陳雷今天來的目的，無非是想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算法技術。
“這樣吧，林總。”黃征見林帆不為所動，退了一步，“我們可以追加投資，佔股2，換取算法的使用權。”
“2？”林帆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著黃征，“黃總，你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嗎？至少5的股份，否則免談。”
黃征和陳雷臉色一變，沒想到林帆胃口這麼大。兩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黃征咬牙說道︰“最多2，這是我們的底線了。”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林帆站起身，下了逐客令，“二位請便吧。”
送走黃征和陳雷後，林帆回到辦公室，臉色陰沉。他知道，算法突破的消息肯定是泄露了，否則尋夢不會找上門來。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徐楓的號碼︰“徐楓，你幫我查一下，公司內部誰和尋夢走得比較近，還有，最近是誰接觸過算法項目的核心資料……”
放下手機，林帆打開電腦，瀏覽著最新的科技資訊。二孩政策全面放開，線上教育平台的用戶量迎來爆發式增長；高中同學聚會，有人春風得意，也有人落魄不堪……各種信息紛至沓來，林帆快速篩選著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財經網站上。股市依舊震蕩，但他關注的那幾只股票卻逆勢上漲，漲幅喜人。林帆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道︰“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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