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一旁那狂喜轉失落,然後因為楚誠的出現而驚嚇,最後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目標就要這樣落到他人之手。
憤怒,不甘,苦澀,以及沒有完成任務的恐懼齊聚在一張臉上,如同萬花鏡一般。
仿佛瞬間學會了蜀省某著名民俗文化藝術表演的黑衣男。
楚誠徑直來到神像前,剛剛從系統中購買的容器慢條斯理的取出,仿佛是在吃什麼高檔宴席一般,優雅將海神之息裝進去。
接著這才緩緩的轉過頭,輕輕的蹲下去,對著還趴在地下的黑衣男說道。
“終于是逮到你了,要不是你足夠謹慎的話,我想在雷之神殿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可以見面了,怎麼樣?有興趣聊一聊嗎?”
此刻的楚誠已經穩操勝券,因此在拿到海神之息後,也並不著急離開,而是轉而向那已經無路可逃的黑衣男聊了起來。
“什麼!難道說~”
“拿走雷之神羽毛的人就是你!當時你就藏在在神殿里,偷听我們的談話。”
“這麼說,胖子他們現在恐怕他們也栽在你的手上了……”
對方能夠在至高組織內混出頭能力自然是有的,在听到楚誠的話後,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突然抬起頭看著眼前這肩膀上坐著一只粉白狐狸的少年。
情緒激動之下,黑衣男頓時站立起來,一時間的行為讓他和楚誠間的距離來到了一個相當微妙的位置。
“不,我不是……”
不過等他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
多龍巴魯托的身影瞬間欺身而上,出現在他的旁邊,感受著那對自己絲毫不掩飾惡意,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冰冷氣息。
黑衣男很從心的立刻後退兩步,重新雙手抱頭的又蹲了下去。
並且在他雙手抱頭之前還是等貼心的將那根貼身存放的火之神羽毛以及自己的空間背包放到了面前。
這代表著什麼,自然也不用多說了。
“嘿嘿!有什麼要問的,您只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一句謊話,保準讓我淹死在這里。”
面對著多龍巴魯托的威脅,一向擅長審時度勢的黑衣男,立刻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面子是什麼?狗屁,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嗎?
至于忠誠,呵呵!要是在犯罪集團里找忠誠那是做夢,他能混到現在這樣固然是有至高組織的功勞,但組織的資源也不是白拿的,他也沒少為組織流血灑汗的。
頂多就只能算是互相之間你情我願的交易而已。
他又不是嫡系出身,家里有組織背景的那種,也不是從小被帶回去洗腦的死忠,這種要命的時候,他可是識時務的很。
眼前這個少年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對方不一定敢直接下殺手,但旁邊那只多龍巴魯托可就不一樣了,他可不相信那只多龍巴魯托的手上沒有沾過血。
對除了訓練家之外的任何人,天性冷漠的幽靈系精靈,想要弄死他就跟玩似的,他可不想去試一試被幽靈系精靈抽干生命力的感覺。
“你們這次的計劃都說說吧!撿重要的來說,我想你應該分得清主次。”
“還有剛剛那些海之民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說他們是褻瀆神明的罪人。”
楚誠也知道這一處封印空間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破碎,抓緊時間的問起自己感興趣的內容。
“這個……我們這次計劃是由海之支柱大人……”
“至于那些海之民就要從兩百年前說起了……”
在听到楚誠的疑問後,黑衣男也是很識時務的迅速講起了所有他知道的東西。
花了大約一刻鐘多大時間,楚誠听完了對方的講述之後,結合之前的信息,終于是將這次事件的全部內容給理順了。
首先這些至高組織的人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奪取那份海之神的神力結晶,這一次的行動就是由那位還在騎馬寶可夢)趕來的路上的海之支柱策劃的。
只不過那位支柱的膽子似乎並不算大,在沒有確定真實的情況,將那塊神力結晶拿到手之前,她本人並不敢直接進入東煌的範圍。
至于那些海之民的話,那就是是一個非常老套的故事了,按照慣例,這個故事又要從數百年前說起。
曾經世世代代忠心侍奉,無比虔誠的海之民中竟然出了一位貪圖神之力的狂徒。
甚至這位狂徒靠著自己完美的偽裝還一路成為了海之民的大祭司,深受信仰洛奇亞的沿海子民的敬仰,一直持續到他邪惡目的暴露的那一天。
慘遭信徒背叛的海神,陷入了無邊的怒火,在 的怒火之下,傾盆大雨瞬間席卷了整個東海沿岸,不過善良的天性讓 不願牽扯無辜。
所以海神選擇斷絕了和海之民一脈之間的一切聯系,從此以後再未有一絲一毫的神跡降臨。
就連這世上第一座建立的海神神殿也被封印進了海底深處的空間中,象征著信徒與神只之間聯系的海神之息也就此蒙塵。
自此以後,曾經強盛無比,在整個東部沿海地區,擁有著極大的影響力的海之民逐漸衰落了下去。
而海之民的內部也分為了兩派,一派隱姓埋名,待在東煌境內,默默的看守著那些古代遺跡,渴望有一天能夠得到海之神的原諒。
另一派則是不甘心就此衰落,于是遠走他鄉,奔赴異國,最後加入到了至高組織中。
這次行動的策劃人,那位海之支柱就是那一批海之民的後裔。
這件事情在這件事情在至高組織內部算是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只要有點身份地位的成員都知道。
而她們似乎也沒有打算隱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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