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蒜能解決瘟疫?”
“這是真的?”
蕭傾凰和虞媚二女,都是驚詫的看著秦布衣。
都很好奇,秦布衣所說,是不是真的。
“到時候就知道了。”
“今日順便將解決流民安置的聖旨給我弄一份。”
“到時候好處理麻煩。”
秦布衣開始計劃如何處理將要面臨的一些麻煩。
文官集團和世族官員,總歸是要準備搞事情了。
秦布衣自然也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當今的大周,必須穩定。
秦布衣的將這些搞事情的東西摁下去。
正巧,琉璃器韭菜還在割,趁著京都眾世族的謀劃。
秦布衣繼續賺賺錢。
“你,你是要出宮嗎?”
“你別單獨出去。”
“都說了要對付你,暗殺你了。”
蕭傾凰滿臉擔憂。
虞媚也是擔心的看向秦布衣。
司馬嫣然跑來報信,這顯然不是隨口說說。
江南世族為了利益,是真做得出暗殺之事的。
“放心。”
“京都的風吹草動,青衣衛看著呢。”
“我北涼王府在京都也有不少暗子。”
“想在京都對付我,沒那麼容易。”
秦布衣知道將要面臨的危險。
但也沒想的那麼怕。
秦布衣和蕭傾凰,虞媚他們在皇宮里過了一晚。
第二日。
算準了時間。
秦布衣出現在了國子監。
一身深衣長袍的秦布衣,被人推著在國子監里慢行。
如果仔細看秦布衣。
就會發現,他的衣服有些臃腫。
相較于夏日的清涼衣服,秦布衣穿的過于厚實了一些。
倒不是秦布衣怕冷。
而是保障安全。
因為這貨穿了三層鎢鋼合金鋼板。
雖說現在秦布衣掌控了各種煉鋼工藝。
但是金屬鎢,其實是煉制不出來的。
煉鋼溫度提不上去,沒有電爐。
溫度提不到四千度。
就算是秦布衣現在搞出的最先進高爐,爐溫也不過一千六七百度的水平。
這是當今科技水平的極限。
是秦布衣改進了耐火磚,改進鼓風通道,甚至用水利鼓風作為優化才成功改進的。
最重要的是,煉出了焦炭。
想要煉化鐵水要一千二三百度左右,直接煉成鋼鐵要一千五百度往上,這必須要用焦炭才行。
這是科技技術的一個綜合展現。
秦布衣現在所謂的鎢鋼合金鋼板,無非是煉鋼途中,放了不少鎢粉。
亦或是尋找到的天然鎢,直接被融化的鋼鐵融合包裹鑄造。
用另一種方式,增強了鋼鐵的硬度。
並非是成功煉制,鑄造了鎢鋼合金。
事實上,以秦布衣現在掌控的科技水平。
這個根本做不到。
沒有電爐,沒有三五十年科技積澱。
幾乎是不可能成功鑄造,熔煉金屬鎢的。
雖說秦布衣身上有三層鎢鋼合金鋼板甲冑。
但是和真正的鎢鋼合金有很大的差別。
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鋼鐵廠的技藝,已經甩了其他國家十條街。
慢慢發展,已經足夠夠用了。
秦布衣嘴上說不擔心被刺殺。
這貨還是很怕死的。
主要是擔心自己死了,自己收的一群娘們兒被人搶了。
秦布衣這狗東西,軟肋還是有的。
而在秦布衣腰間,四支短柄燧發槍,裝在四個金屬皮革槍套里。
真要是出現殺手。
在親衛隊抵擋不住的情況下。
秦布衣能夠瞬間解決四人。
或許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情況。
這也是秦布衣最後自保的手段了。
秦布衣被人推著在國子監游蕩。
身邊跟著數十人侍衛招搖過市。
這一行人,自然是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不過,秦布衣也根本沒正眼看眾人。
而是四處欣賞著國子監的環境。
秦布衣很久沒來過這里。
曾經在這里蒙學了一段時間。
學了一個月時間不到。
覺得無聊,就沒有繼續學下去了。
這國子監里,學的的經史子集,還有就是先賢聖人的注解文章。
也有一些算學,工學,政務處理的教學。
不過重點不多。
大周的國子監,和後世歷史中的國子監有很大區別。
後世的國子監,完全就是官辦最高學府。
然而大周的國子監,他完全是一個官員的鍍金場所。
從國子監走出去,就是一位大周官員。
然而想進入國子監。
不是名門望族,亦或是達官顯貴。
你根本進不來。
國子監的名額,是特殊分配好的。
普通寒門都不一定有資格。
除非有名門望族和達官顯貴推薦。
這就是大周特有的舉薦制度。
秦布衣曾經在國子監蒙學。
這是因為勛貴特有的優待。
是封妻蔭子的一種。
只是,自從文武對立愈發嚴重以來。
武勛家族的子弟,都不允許進入國子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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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成了世族文官的一言堂。
今日穿著四爪蟒袍的秦布衣來到國子監。
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尤其是隨行數十人這種陣勢。
讓很多世族子弟不屑。
尤其是和秦布衣詩文賭斗輸掉的一群人。
司馬家的十七小姐司馬倩倩,吳州杜氏豪族的嫡系千金小姐吳州杜青曼,以及尹則,逢參,袁探等人。
上次炎夏文會。
為了給司馬軒之鋪路。
江南十大才子。
只去了三位。
四大才女去了兩位。
其他人要麼不在京都。
要麼待在國子監。
今兒個秦布衣出現在國子監。
自然是吸引了這些才子,才女的注意。
秦布衣故意在國子監閑逛。
本就是來國子監搞事情,想引起注意也很正常。
只是司馬倩倩,杜青曼等人的敵意,實在太刺眼了。
秦布衣也有些頭疼。
這些個玩意兒,上次被自己一頓羞辱。
可記仇了。
那些眼神恨不得弄死自己。
“魏王殿下。”
“錢心學,有禮了!”
一名白衣男子走近,距離秦布衣有些距離停下,恭敬一禮。
“江南十大才子第二。”
“听說你,名頭很響亮。”
“喜歡對對子。”
秦布衣打了個哈欠。
舉止有些輕佻。
不過秦布衣內心卻是一喜。
終于有人搭理自己了。
裝模作樣的也挺累的。
還要拿捏氣質。
真的有點傻乎乎的。
“殿下炎夏文會才氣驚城。”
“當時沒有見到魏王殿下的風采,真是可惜。”
錢心學很是遺憾的說道。
“你要是有五百萬兩銀子。”
“也能見識一下本王的風采。”
秦布衣有些戲謔的說道。
“五百萬兩銀子?”
“就能見識魏王的風采?”
“這是何意?”
錢心學沒有听明白。
“上次和司馬軒之他們做賭。”
“就是以五百萬賭注為賭局。”
“你要是有五百萬兩銀子,我們也可以賭一賭。”
秦布衣玩味道。
聲音稍微大聲了一點。
這落入學宮學員耳中。
秦布衣這貨,有點故意來找茬的意思。
“在下沒有五百萬兩。”
“不過,五十萬兩是有的。”
“不知魏王殿下,願意讓在下討教一番嗎?”
錢心學有些忍不住了。
他自然是有些傲氣的。
江南十大才子。
完全可以看成是大周十大才子。
自小生長于書香門第之家。
侵淫文學,自然是才氣無雙。
對于自己的能力,有著自信。
秦布衣這貨在炎夏文會展現的詩文才氣。
震動京都,甚至已經傳遍了大周。
就連西秦,東遼的大儒,文人,都吟誦秦布衣抄寫的那些詩詞。
錢心學自然也很佩服秦布衣。
只是秦布衣如今這模樣,有點過于輕佻了。
讓人有些不舒服。
錢心學是真想和秦布衣比比。
“五十萬兩?”
秦布衣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錢心學臉都綠了。
“魏王殿下。”
“在下出一對子。”
“你若是能夠答得上來。”
“在下的五十萬兩就給您。”
“您敢對賭嗎?”
錢心學來了個激將法。
“可以。”
“不過五十萬兩太少了。”
“我要加一個條件。”
秦布衣眼里閃過一抹狡黠。
秦布衣真不是來找錢心學麻煩的。
而是要找一些大儒。
只是這貨撞到了槍頭上。
秦布衣也沒辦法。
“不知,適合條件?”
錢心學有些疑惑。
“朝廷一個半月前,調撥了三百萬兩錢糧,用于江南賑災。”
“然而,這筆錢糧,被官員貪墨。”
“需要有能力的人去查驗。”
“若是你輸了。”
“就往南方走一趟。”
“你看如何?”
秦布衣看著錢心學道。
“可。”
錢心學點了點頭。
他在國子監求學,本就是為了做官。
做一個好官。
其實很多人做官之前,都有一顆兼濟天下,為國為民的心思。
只是很多人的背後家族,沒那麼單純。
可並不代表,年輕人的世界,一定是陰謀算計,非黑即白的。
錢心學是書香門第的世族。
爺爺和家里的老輩子,都是知名大儒。
自有一番傲氣。
炎夏文會結束後,秦布衣名震京都。
他早就想挑戰秦布衣了。
只是家里人,不想讓他去招惹麻煩。
這才沒機會挑戰秦布衣。
如今這個機會,錢學文自然是不想錯過。
“出題吧。”
“趕時間。”
秦布衣有些囂張的說道。
“拿筆墨紙硯來。”
錢心學大喊了一聲。
立刻有人拿來筆墨紙硯,搬來了書桌。
錢心學也不浪費時間。
想著和秦布衣好好的比一比高低。
研墨之後。
提筆寫就。
“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魏王殿下。”
“這就是我出的對子題目。”
“一年前偶然所得。”
“至今沒有合適的對子。”
“不知,以你的才華,能否補上。”
錢心學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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