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凜然的聲音此起彼伏。
將草菅人命,殘害百姓的帽子,給秦布衣扣得死死的。
每個人嘴里,都在說秦布衣草菅人命。
听得薛鉞,鄭龍等人臉色陰沉。
慕嬋娟和晏魚安二女,也是臉色發白。
她們也沒想到,這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了解事情的她們。
被這般誘導,心里都有點擔憂和難受。
雖然不相信秦布衣會是這樣的人。
可是這麼多人說秦布衣草菅人命。
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
“ ……”
在這個時候。
一個個箱子,被人抬了上來。
秦布衣將箱子放在石頭上,一一打開。
晃眼的銀光,讓所有人倒吸涼氣。
剛才站出來的馬三,齊五等人,眼里皆是流露出了一抹貪婪之色。
馬三,齊五等人,本就是一群地痞無賴。
欺男霸女,偷雞摸狗,這是他們平日里經常做的事情。
糾集地痞一起鬧事。
給那些世族和官吏辦事,他們可是熟練工。
如今污蔑秦布衣。
本就是故意的,是為了掙錢。
丹陽郡守和一些官吏找到他們。
就是讓他們來污蔑秦布衣的。
順便破壞西山工地的做工。
只是,如今秦布衣拿出這麼多銀子。
這些貨色,眼楮都看直了。
“魏王殿下。”
“你草菅人命,殘害百姓。”
“將事情鬧大了。”
“現在想要用銀子息事寧人嗎?”
“你覺得,這樣就能讓死去的人安息嗎?”
馬三冷哼道。
他以為,秦布衣是害怕將事情鬧大。
這種事情,馬三這種地痞,可是沒少訛詐過人。
心里冷笑,賊眉鼠眼的滴溜溜一轉,繼續加大力度污蔑秦布衣。
“來人。”
“砍他一條手”
秦布衣直接對著身邊的鄭龍道。
馬三臉色大變。
他準備大喊,直接被人摁倒。
在慘叫中,被鄭龍手起刀落砍下了一條手臂。
鮮血迸濺。
淒厲的慘叫,瞬間響徹。
“魏王,你草菅人命。”
“你殘害百姓!”
“你不得好死!”
馬三痛苦扭曲的慘叫。
“把他的另一只手。”
秦布衣遭到。
“不要,不要。”
“魏王殿下,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馬三頓時慌了。
他根本沒想到。
這麼容貌稚嫩,很好被拿捏的小屁孩兒。
手段這麼狠辣。
剛才,他不是已經讓秦布衣受到驚嚇,想用錢來息事寧人了嗎?
為什麼敢對自己動手?
馬三此刻是根本想不明白。
作為地痞無賴,馬三是個察言觀色的行家。
哪些人惹得起,哪些人惹不起,他是一清二楚。
對于秦布衣這種人,他認為秦布衣是個講道理,愛惜名聲的人。
想用污蔑的謠言來給秦布衣扣帽子。
他完全沒有料到,秦布衣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他動手。
“本王長這麼大,第一次來西山這邊。”
“工地里莫名其妙的死了三百多人,竟然都和本王有關。”
“都在說是本王殺的。”
“本王也是很好奇。”
“這些人,到底是誰殺的。”
“既然你說是本王草菅人命。”
“那本王就草菅人命了,你覺得如何?”
秦布衣冷笑的對著馬三道。
“魏王殿下。”
“我表兄的死和你沒關系。”
“他是被歹人所害。”
“您,您沒有草菅人命。”
“求求您,別砍小人的手了,饒了小人吧。”
馬三的另一只手臂,被一位甲士拉直。
他直接是嚇得渾身哆嗦,尿褲子了。
“本王就喜歡草菅人命。”
“他的另一只手,砍了。”
秦布衣臉色一冷。
鄭龍眼里寒芒一閃。
又是一刀砍下。
馬三雙臂被砍,倒在地上,痛苦慘叫。
“剛才叫嚷的人。”
“一起拖過來。”
秦布衣眼里寒芒閃爍。
一時間。
人群之中兩兩一組,立刻將上百人摁在了地上。
一時間,痛哭之聲,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魏王殿下饒命。”
“魏王殿下饒命……”
一時間,上百人都跪著求饒。
“魏王殿下。”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殘殺百姓。”
“你這般殘忍,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個時候,一名紫袍官員,話語諷刺的說道。
丹陽郡守,在一隊地方軍士的擁簇下走了出來。
“殘殺百姓?”
“這賊子污蔑本王草菅人命。”
“本王按照大周律懲處,何錯之有?”
秦布衣冷笑的望著丹陽郡守道。
“魏王殿下真是牙尖嘴利。”
“你的西山鐵礦工地上,死了這麼多人。”
“此事和魏王你有關。”
“這位百姓只是揣測推測。”
“你就害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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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豈非是想要殺人滅口?”
丹陽郡守冷哼道。
“對啊。”
“本王就是要殺人滅口啊。”
秦布衣譏諷的望著丹陽郡守。
郡守掌控州府之軍權,手下州府君主千余。
面對秦布衣,還真有些囂張。
然而秦布衣更是囂張。
秦布衣這般回話,直接給丹陽郡守整不會了。
老子污蔑你,你丫的竟然不辯解,而是直接承認。
這是鬧啥呢?
“魏王殿下。”
“你這般無法無天,真當沒人治得了你嗎?”
丹陽郡守目光冰冷。
“本王無法無天?”
“吳興閥。”
“你殘殺三百百姓。”
“想嫁禍到本王頭上。”
“本王不去找你麻煩。”
“你竟敢出現在本王面前。”
“震蕩本王年少好欺是嗎?”
秦布衣神色陰沉。
這狗東西。
秦布衣還想著明天去解決他。
沒想到,他竟然帶著州府千名士卒,跑到了他面前來找麻煩。
真是膽大包天。
不得不說,這吳興閥,還真是有點狠辣。
“魏王殿下。”
“你草菅人命,殘殺百姓。”
“在場數萬百姓親眼所見。”
“你還想污蔑本官!”
“真當這天地間,沒人治得了你嗎?”
吳興閥眼里閃過一道厲芒。
他帶了上千士卒來。
自然不是陪秦布衣嘮嗑的。
秦布衣招了招手。
數千制式弩箭,全部對準了吳興閥等人。
吳興閥的千人軍卒,對上的是五千支軍弩。
這一瞬間,吳興閥臉色慘白。
“魏王。”
“你私自調動大軍。”
“你想造反嗎?”
吳興閥色厲內荏的怒聲吼道。
“郡守調動五百以上的州府衛卒,需要上奏陛下。”
“你調動千人軍卒。”
“又是想做什麼呢?”
秦布衣反問道。
“魏王。”
“今日之事,本官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我們就此別過。”
吳興閥眼里閃過一道冰冷殺意。
可是看到那些森寒的軍弩,臉色有些發白。
不想在這里和秦布衣拼命。
吳興閥是沒想到,秦布衣竟然調了五千軍卒。
“吳郡守作為丹陽郡守。”
“在你的治下,出了三百條人命。”
“這事兒不處理。”
“不想著還本王一個清白。”
“就這麼走了。”
“是不是有些不好?”
秦布衣冷笑的看著吳興閥。
“這些人的死在魏王殿下的地界。”
“和本官可沒關系。”
“他們為何而死,魏王可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吳興閥冷笑道。
就想惡心人。
“既然如此。”
“那本王就好好調查一番。”
“吳郡守一起看著吧。”
秦布衣冷笑道。
“齊五是吧?”
“你說你婆娘被本王害死。”
“本王想知道。”
“本王是如何害死了你的婆娘。”
秦布衣對著齊五道。
齊五臉色慘白。
看到已經失血昏厥過去的馬三。
他的渾身都在顫抖。
偷偷的看了一眼吳興閥。
吳興閥神色陰翳。
嚇得齊五渾身一顫。
“砍他一條手。”
見齊五不說話,秦布衣直接道。
“不要,不要砍我的手。”
“魏王饒命。”
“魏王饒命。”
“我婆娘的死,不是魏王殿下害死的。”
“不是殿下。”
齊五驚恐慌張的說道。
“不是本王,那是誰?”
“說清楚點。”
“吳郡守在此。”
“他可是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秦布衣淡淡的道。
“是,是小人自己殺的。”
“我那婆娘,在魏王殿下的工坊做工。”
“她,她掙到了幾個臭錢,想和我和離。”
“小人一怒之下。”
“就殺了我那婆娘。”
齊五話語驚慌的說道。
“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秦布衣神色冰冷。
“吳郡守。”
“此人殺了自己妻子。”
“你覺得,該如何是好?”
秦布衣望著吳興閥道。
“該殺。”
吳興閥回答。
齊五,馬三等地痞。
都給吳興閥干過髒事。
他自然也不想留著這種貨色。
果然,吳興閥這兩字說出之後。
齊五瞬間急了。
“吳興閥,你個狗官!”
“是你讓我們來這里鬧事的。”
“是你讓我們來的!”
齊五急了眼,將吳興閥這個主謀說了出來。
“吳郡守。”
“這種賊子竟然污蔑你這樣的好官。”
“當真該死啊。”
“這樣吧。”
“他就交給你處置了。”
秦布衣戲謔的看著吳興閥。
讓人將齊五丟了過去。
“齊五殘殺妻子。”
“按照大周律,殺人者當斬。”
“他污蔑本官。”
“更是罪不容誅。”
“殺!”
吳興閥目光陰冷。
騎在高頭大馬之上,蔑視的看著齊五。
一旁,一位親衛,一槍刺在了齊五咽喉。
大罵中的齊五,連慘叫都沒有發出。
咽喉里發出了干咳嘔血的聲音,不過一揮,沒了氣息。
“棺材之中的是誰,因何而死?”
秦布衣沒有搭理吳興閥殺了齊五。
而是指著一具棺材問道。
這三百多人的死。
秦布衣要一一處理了。
至于這吳興閥。
秦布衣雖然將他晾在一旁。
然而五千郡弩,都是指著他的千人軍卒。
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秦布衣這般。
吳興閥有些惱怒。
可心里卻是有些慌張。
他搞不明白,秦布衣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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