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未亮,一大早。
坤寧宮內的三人,都起床洗漱。
秦布衣睡眼惺忪。
昨晚休息的不好。
準確來說,虞媚這娘們兒,毛毛躁躁的,弄的秦布衣無心睡眠。
秦布衣這貨左擁右抱,真的是好不快活。
只是,秦布衣暫時忍著沒有破功。
可憋著實在太痛苦了。
尤其是虞媚太過誘人。
她身材極品也就罷了。
關鍵是她也太會了。
蕭傾凰說是侍寢。
其實也就是睡一起。
對于蕭傾凰來說,她一個人睡挺孤單的。
從小到大,她身邊一直是紫月陪睡。
如今換成了秦布衣,她也很高興。
可侍寢二字在虞媚耳中,那就不一樣了。
昨晚進入被窩之後。
秦布衣就被光溜溜的虞媚抱住了。
秦布衣差點擦槍走火。
虞媚這等嫵媚誘人的妖精。
人長得妖媚,身材又是絕頂極品,主要是資本宏偉。
能夠與之相比的,也只有周蝶了。
其他眾女,都稍遜一籌。
蕭傾凰昨晚都忍不住比劃了幾下。
惹得秦布衣一陣無語。
蕭傾凰這娘們兒,在玩鬧方面,比秦布衣還瘋。
今早起來,蕭傾凰倒是神采奕奕的。
平日里她怎麼休息,昨天就是怎麼休息的。
雖然檢查了一下虞媚的身體,上了手。
可對于蕭傾凰來說,她只是和自己比比。
沒有秦布衣的男女心思。
主要是這段時間,和秦布衣,周蝶一起睡習慣了。
周蝶不在,有紫月陪著。
她是一如往常那般隨意。
而虞媚是震憾一整年的表情。
早上起來,也是疲倦無比。
秦布衣沒睡好,她更是沒怎麼睡好。
本以為,今日侍寢要將自己交出去。
被秦布衣如何如何了。
結果什麼也沒發生。
最讓她有些緊張慌忙的是蕭傾凰上手把玩。
除此之外就是抱著秦布衣的時候。
雖然她其實很期待會發生什麼。
可這一整晚的膽戰心驚。
真沒什麼事情發生。
蕭傾凰風卷殘雲的吃好早餐,前去上朝了。
只剩下秦布衣和虞媚。
虞媚美眸幽幽的看著秦布衣,俏臉微紅。
小口小口的喝著豆漿,咬著包子,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秦布衣。
被蕭傾凰封為容妃。
入了這深宮。
虞媚昨天就開始覺得囚禁的痛苦。
可是昨晚和秦布衣,蕭傾凰相處之後發現。
宮里,也沒想的那麼寂寞無聊。
二人都是有趣。
而昨晚發生的事情,讓虞媚嬌羞無比。
她完全搞不明白。
蕭傾凰這女帝,到底是不是瘋了,還是怎麼的了?
堂堂女帝,給自己男人納妃?
這叫什麼事?
想到昨晚,蕭傾凰一臉興奮的看著她和秦布衣纏在一起。
這直接讓虞媚三觀炸裂。
“我要去慕家下聘禮訂婚。”
“你在宮里隨意。”
秦布衣對著虞媚道。
“魏王殿下。”
“能否告知媚兒,為何,殿下會允許你納妃?”
“還是這麼多妃子?”
虞媚有些想不明白。
女帝心胸這麼寬廣的嗎?
前一個譚國公,現在一個她。
秦布衣還要去慕家下聘禮訂婚。
昨天剛剛去了晏家。
“哎,沒辦法啊。”
“皇室聯姻,鞏固皇權。”
“本宮這個皇後,被陛下當成工具人了。”
秦布衣一臉無奈的吐槽道。
虞媚听到這話,很想對秦布衣翻個白眼。
你又不是蕭氏皇族,還皇室聯姻鞏固皇權?
蕭傾凰這個女帝,是真的瘋了還是什麼的?
給你納這麼多妃子?
也不怕她皇位不穩?
要知道,晏魚安,慕嬋娟,譚國公還有她虞媚要是長時間待在皇宮。
若是聯合起來,很有可能害死蕭傾凰。
到時候,蕭氏皇族直接斷絕了。
在虞媚眼里,蕭傾凰是真的心大。
不怕出事。
“對了,喜歡吃啥?”
“中午給你們帶點回來。”
秦布衣微笑的對著虞媚道。
虞媚這娘們兒,秦布衣真的稀罕。
嫵媚動人也就罷了,身材是真的頂。
昨晚那滋味,不可為外人道也。
秦布衣差點壓不住涌動的火氣。
再忍一年。
就一年。
秦布衣在心里強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念想。
秦布衣今年剛滿十四歲不久。
身邊這麼多絕色美女。
若是不克制一點。
真怕活不過三十歲。
古代衛生條件又不好。
要是縱欲過度,很容易早亡。
秦布衣還想著工業革命呢。
活三十歲,十幾年時間,蒸汽機都不一定完全搞出來。
秦布衣還想著電器時代呢。
重生一場,若是不搞點事情出來。
那是真的對不起這穿越一場了。
養好身子,以後想怎麼玩兒,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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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那個松鼠魚,還有蜂蜜羊肉,蒜蓉蝦……”
虞媚望著秦布衣,點了自己很喜歡的一些菜。
昨晚和蕭傾凰差點搶了起來。
秦布衣帶回宮里的菜肴。
多,但是分量少。
三人一人嘗一點,基本能吃完。
可是一人只吃一份,肯定是不夠的。
虞媚身份算是比較尊貴的了。
畢竟也是鎮衛將軍的養女。
但是她平日的生活,其實是很簡譜的。
在青樓賣藝不賣身,賺的錢,都是補貼將軍府了。
這次來到京都,吃了不少好東西。
都是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尤其是秦布衣帶的吃食。
她是真心喜歡。
口腹之欲人皆有之,虞媚也是不例外。
也或許是想著秦布衣關系更好一些。
所以願意和秦布衣好好交流。
“能,能給我帶點書籍嗎?”
“我在宮里,有些無聊。”
虞媚對著秦布衣又道。
昨天白天,虞媚的確是覺得無聊。
深宮清冷寂寞,不是說說的。
“行。”
“回頭我讓紫月送點小說話本。”
秦布衣點頭。
離開了皇宮,前往北涼王府。
今日繼續下聘禮訂婚。
當在北涼王府準備好的時候。
天已大亮。
已是巳時。
這個時間,早朝已經開始了好一會兒。
秦布衣則是騎著高頭大馬,在京都穿行。
“魏王殿下。”
前來迎接秦布衣的,是一位石青長袍的青年男子。
這男子的容貌,和慕嬋娟有著五分相似。
顯然是兄妹關系。
“在下嬋娟兄長。”
“慕青。”
見秦布衣一臉你是誰的表情。
慕青自我介紹道。
“慕青大舅哥好。”
“叫我布衣就好,魏王殿下這稱呼,有點言重了。”
秦布衣笑著道。
這慕青對自己並沒有半點兒敵意。
不像昨日那般。
秦布衣也是放松了不少。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布衣,是小妹讓我在這里等你的。”
“昨日,你在晏府留了一首詩。”
“那首傳世之詩,已然傳遍京都。”
“雖然我並不想為難你。”
“但,小妹要求。”
“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沒辦法。”
慕青望著秦布衣,有些無奈的說道。
昨天,晏雲是來找麻煩的。
然而近日,慕青是代小妹要求而來。
“作詩是吧?”
秦布衣腦袋疼。
這些個小娘子,一個個都喜歡詩詞文章。
這也是沒辦法的。
這個時代,沒法上網沖浪,追星看劇。
唯一能夠有點情調的,就是詩詞文章了。
對于慕嬋娟來說。
自己好閨蜜晏魚安從秦布衣那兒得了一首傳世詩文。
她自然也要。
“是。”
“為難布衣了。”
慕青有些尷尬。
自己小妹這般,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將書案抬了過來。
“無妨。”
“待我為嬋娟寫一首。”
秦布衣笑了笑。
哥們兒寫是不可能的,抄一抄倒是沒問題。
只能說,感謝老祖宗開源。
咱華夏文脈的厚重,真是幫大忙了。
秦布衣沉神靜心,開始提筆。
“昨夜星辰昨夜風,西樓畫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
“嗟余听鼓應官去,走馬樓台類轉蓬。”
“問道閶門萼綠華,昔年相望抵天涯。”
“豈知一夜秦樓客,偷看吳王苑內花。”
秦布衣停筆。
只見一道翩躚倩影,直接跑了過來。
“小妹!”
看到自家小妹火急火燎的拿起詩文看著。
慕青更是一臉無奈。
秦布衣看到慕嬋娟,也是有些愕然。
聘禮訂婚時,女方不能出現。
這是古禮。
不過,慕嬋娟性格大條,她倒是不在意。
昨天秦布衣的那首白頭吟。
可是讓慕嬋娟羨慕死了。
今日她可是急不可耐。
她也想知道,秦布衣給她寫怎樣的詩文。
這不,連古禮都不管了。
就是要看看。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就這一句,不比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差。
讀了幾遍後,將詩文放下。
慕嬋娟直接撲進了秦布衣懷里,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慕嬋娟這娘們兒這麼直接大膽,秦布衣也是始料未及。
“嬋娟,胡鬧。”
“你怎的這麼不知羞?”
“還不會退下。”
門口,慕嬋娟的父親慕導,看到自家女兒這般大膽,直接怒斥道。
他的臉都漲紅了。
別人晏家的晏魚安知書達理。
然而自家女兒是大膽無禮,不知羞恥。
可他這個做父親的又是無可奈何。
“爹,反正女兒已經將自己輸給了魏王殿下。”
“不知羞就不知羞了。”
慕嬋娟一臉無所謂道。
慕導氣的眼楮都瞪大了。
自己慕家,好歹是世家大族,書香門第。
自己這女兒雖然是江南四大才女之一,然而這性格,實在太膽大包天了。
可自家女兒就這樣的性格,他也是沒辦法。
看向秦布衣,有些無奈。
秦布衣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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