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草叢里的賈克眼角余光瞥見霍迪的身影,像被點燃的炮仗般按捺不住。他猛地回頭對著石堆後的白利嘶吼“我去拿下霍迪醫生!”話音未落,便像瘋牛般沖了出來,一邊扣動扳機一邊往前壓進,子彈在霍迪腳邊濺起串串泥花。
霍迪迅速翻滾到另一棵橡樹後,槍管從樹縫里精準探出。兩人的子彈在空中呼嘯交錯,距離隨著腳步不斷縮短。賈克的槍法帶著年輕人的莽撞,卻也迅猛凌厲,一顆子彈擦過霍迪的耳際,打在樹干上震落一片碎木。
“砰!”霍迪的槍口噴出火光,賈克突然像被無形的手拽了一把,戴著寬檐帽的腦袋猛地向後一仰——子彈正中他的眉心,帽子“嗖”地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草地上。賈克的手指還在抽搐著想要抬槍,霍迪的第二槍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年輕人直挺挺地倒在枯黃的草叢里,鮮血迅速在身下洇開。
“賈克!”林克嘶吼著從枯樹後沖出來,通紅的眼楮死死盯著霍迪,槍管狂亂地噴射著火舌。但沒等他跑出三步,維爾的子彈已經擊中他的肩膀,巨大的沖擊力讓他踉蹌著跪倒在地。懷特朗的槍聲幾乎同時響起,子彈精準地鑽入他的心髒,林克的身體晃了晃,最終重重砸在地上,手指還摳著身下的泥土。
最後的白利見狀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退到牧場邊緣那間廢棄木屋的二樓。他趴在窗台後,顫抖著往槍里填裝子彈,卻听見樓下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霍迪的身影正出現在樓下的空地上,手里的槍穩穩地指著窗口。白利慌忙舉起槍,卻發現扳機扣動時只發出“ 噠”的空響,槍膛早已空了。
他慌亂地去摸腰間的子彈袋,頭頂卻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懷特朗、維爾和霍迪三人已經出現在二樓門口,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他。“砰!砰!砰!”一陣亂槍響起,白利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般晃了晃,從二樓窗口直挺挺地摔了下去,重重砸在樓下的木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牧場終于恢復了寂靜,只有風吹過草葉的沙沙聲,還有遠處烏鴉的聒噪。硝煙在晨霧中緩緩飄散,染紅的草地在初升的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你到底為什麼要離開墓碑鎮?”作家和霍迪並肩走進谷倉,谷倉里的干草散發著淡淡的霉味,“我真不懂,肯特兄弟都死了,林戈也死了,這里已經沒有危險了。”沈濤跟在後面,時不時回頭望向牧場的方向,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神色。
霍迪彎腰撿起一根干草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馬森可沒有走。”
“是的,但懷特朗肯定會……”作家的話沒說完就被霍迪打斷。
“懷特朗不再是警察了。”霍迪朝剛走進來的杜瑤和卡門抬了抬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復雜的笑,“再說他殺了肯特家兄弟,馬森手里的法律可不會看情面。”
“即使如此,他也從沒讓朋友失望。”杜瑤走到作家身邊,語氣堅定地插嘴道,她的裙擺還沾著草屑,顯然是剛從牧場那邊過來。
“馬森也不會的。”霍迪吐掉嘴里的干草,眼神里閃過一絲嘲諷。
卡門突然走到霍迪身邊,用手肘輕輕踫了踫他的胳膊,眼神示意他拿出什麼東西。“讓他們瞧瞧,醫生。”
霍迪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張折疊的紙,展開後遞給眾人。那是一份新的通緝單,上面印著霍迪的肖像,旁邊用加粗的字體寫著“懸賞 101novel.com00元”。
“馬森還真是為朋友兩肋插刀呢。”霍迪的笑聲在空曠的谷倉里回蕩,帶著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早已預料到的釋然。陽光從谷倉的縫隙里照進來,在通緝單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仿佛預示著新的逃亡即將開始。
“不在了。”霍迪說。
對面一直在射擊的賈克看到霍迪醫生出現在對面按捺不住了,回頭對著白利喊道“我去拿下霍迪醫生!”說著一邊開槍一邊往前壓進。
霍迪醫生也注意到了他,兩人開始向著對方射擊,並接近。
不幸的是賈克被一槍擊中,帽子都被打飛了,賈克抬起槍來還想射擊,霍迪醫生的下一槍已經射出要了他的命。
看到弟弟死去的林克沖過去,還想報仇的時候維爾的一槍已經擊中了他,還沒等他做別的懷特朗的一槍也同時要了他的命。
最後的肯特兄弟,白利只能後退到一間房子的二樓,這時霍迪醫生的身影出現在下面,白昨想開槍,但是這時槍里已經沒了子彈。
沒有給他換子彈的時間,懷特朗他們三個已經出現在他眼前,隨著一陣亂槍射出,最後的白利也由樓上中槍摔了下來。
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離開墓碑鎮?我真不懂,肯特兄弟都死了,林戈也死了。”作家和霍迪一邊聊著一邊走進谷倉,後面跟著沈濤。
“馬森可沒有呢。”霍迪醫生說道。
“是的,但懷特朗肯定……”作家說。
“懷特朗不再是警察了。”霍迪醫生看了眼後面進來的杜瑤和卡門說道。“再說他殺了肯特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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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他也從沒讓朋友失望。”杜瑤插嘴說。
“馬森也不會的。”霍迪說道。
“讓他們瞧瞧,醫生。”卡門走到霍迪身邊對其示意道。
霍迪由懷里將一份新的通緝單拿出來給眾人看,上面印著霍迪的樣子還有101novel.com00元的懸賞。
“馬森還真是為朋友兩肋插刀呢。”霍迪笑道。
“還不是老樣子麼?”卡門瞥了眼通緝令上霍迪的肖像,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伸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鬢發,“走到哪都少不了這些麻煩。”
“還是老樣子。”霍迪聳聳肩,將通緝令往掌心拍了拍,紙張發出清脆的響聲。他抬頭看了看谷倉外漸漸升高的太陽,陽光透過木板縫隙在地上織出金色的網,“不過這次,咱們跑快點就是。”
“給你了。”霍迪把手里的通緝令遞向作家,指尖還沾著谷倉里的草屑。這張薄薄的紙仿佛還帶著硝煙的味道,邊緣已經被他攥得有些發皺。
“謝謝。”作家伸手接過,指尖觸到紙張時微微一頓,隨即小心翼翼地將它撫平,折成整齊的方塊塞進外套內袋——那里還放著他記錄故事的筆記本。
“再見了大伙兒。”霍迪朝著作家、杜瑤和沈濤揮了揮手,聲音里帶著慣有的灑脫,“後會有期。”他轉頭看向身邊的卡門,眼神瞬間柔和下來,“來吧,卡門。”
卡門笑著跟上他的腳步,兩人並肩走出谷倉,身影很快消失在遠處的山坡後。風穿過谷倉的梁柱,帶來遠處隱約的馬蹄聲,還有卡門哼唱的西部小調,旋律輕快得像是在嘲笑世間的煩惱。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作家忍不住皺起眉頭,攥緊了口袋里的通緝令“這極其非常不公正,我很想去……”
“听!”杜瑤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袖,眼楮亮晶晶地望向谷倉門口,打斷了他的話。外面的歌聲越來越清晰,卡門的嗓音像浸了蜜的威士忌,帶著獨特的慵懶與熱烈。
“哦,杜瑤,杜瑤。”作家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眼身旁同樣听得入神的沈濤,“你知道嗎?你快被這美國西部的歌洗腦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語氣變得急促起來,“我們真的該走了,快點。”
“但是作家。”杜瑤還想說什麼,目光戀戀不舍地望著門外,似乎還想再听听那歌聲。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快進去!”作家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催促道,自己已經率先朝著谷倉深處那扇模糊的門走去。那扇門像是由光影構成的,邊緣在空氣里微微晃動,散發著神秘的光澤。
沈濤連忙拉著還在猶豫的杜瑤跟上去,三人先後踏入那扇門。身後的谷倉景象開始變得模糊,木板、干草、陽光都像被水稀釋的顏料般漸漸暈開,而那扇門則隨著他們的進入緩緩收縮、淡化,最終徹底消失在空氣中,仿佛從未存在過。
“這又是一篇很有意思的故事。”作家坐在熟悉的書桌前,手里的鋼筆在筆記本上沙沙作響,將牧場的槍戰、谷倉的告別都細細記錄下來。他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字跡,滿意地合上筆記本,封面上“時空漫游記”幾個字在燈光下閃著微光。
隨著一陣輕微的嗡鳴,那扇光影之門再次顯現,作家、杜瑤和沈濤站在門後,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門外的屏幕——上面正播放著遙遠星系傳來的影像懸浮的城市在星雲中閃爍,飛行器像銀魚般穿梭,人們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
作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篤定地說道“我想這次我可以說,我知道我們究竟在哪了。”
“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杜瑤湊近屏幕,手指輕輕點著上面流動的星雲,眼楮里滿是好奇。
“未來,在非常遙遠的未來。”作家的聲音里難掩激動,他望著屏幕上那片繁榮祥和的景象,仿佛已經感受到了那里的微風,“現在我們來到了一個遙遠的時代。一個和平而繁榮的時代,現在我準備出發看看去。”他率先朝著那扇門邁出腳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像是在敲響新旅程的序曲。
(“還不是老樣子麼?”卡門說。 “還是老樣子。”霍迪說道。 “給你了。”霍迪將手里的通緝令給了作家。 “謝謝。”作家直接接了過來。 “再見了大伙兒,來吧,卡門。”霍迪向著作家他們告別後就和卡門一起離開了這里。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作家說道“這極其非常不公正,我很想去……” “听!”還沒等作家說完杜瑤就突然說道。外面傳來了卡門的歌聲。 “哦,杜瑤,杜瑤。你知道嗎?你快被這美國西部的歌洗腦了。”作家看了一眼兩人說“我們真的該走了,快點。” “但是作家。”杜瑤還想說什麼,但是作家已經先往門走去。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快進去!”作家拍了拍杜瑤催促道。 所有人進到門里後同,門開始消失。 “這又是一篇很有意思的故事。”作家將這一切記入了書里滿意的說道。 隨著門的再次顯現,三人都在屏幕前看著外面傳回來的影像。 作家說道“我想這次我可以說,我知道我們究竟在哪了。” “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杜瑤問。 “未來,在非常遙遠的未來。現在我們來到了一個遙遠的時代。一個和平而繁榮的時代,現在我準備出發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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