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譚鈴全神貫注地仔細觀察著四周三角門里的墩墩們。譚鈴微微蹙起眉頭,轉頭問作家︰“作家,你覺得這是什麼東西呢?”她的眼神里充滿好奇與疑惑。
“我覺得應該是維修車間之類的地方。”作家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到她身旁。只見里面有一只墩墩靜靜地停在那里,身上連接著各種線路,仿佛正在進行某種重要的維護工作。
“那是墩墩的附件嗎?”作家微微眯起眼楮,伸出手中的法杖,輕輕地挑了挑里面的那些管子與連接器。他的動作十分小心,生怕觸動什麼未知的機關。
“作家,你說這像不像墩墩的寶寶?”譚鈴目不轉楮地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墩墩,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俏皮與幻想。
作家用法杖在它身上輕輕敲了敲,頓時發出當當的清脆聲音。接著,那只墩墩微微上下起伏了一下,隨後又回歸原狀,仿佛只是被輕輕觸動了一下的沉睡之物。
“只是沒有醒過來而已。”兩人正輕松地說笑著,然而,就在這時,轉身過來的譚鈴看到了一個恐怖的東西,直接嚇得驚叫起來。
“啊~!”那聲音極其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就在對面一個三角形的玻璃後面,竟然出現了一只墨綠色的怪物。它張著巨大的圓形口器,緩緩蠕動著,散發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譚鈴驚恐萬分,緊緊拉著作家的衣角,身體微微顫抖,完全不知所措。
作家迅速向旁邊的走廊看去,只見正好有一只墩墩已經朝著這里走來。他的心中頓時一緊,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有一只墩墩過來了!快點!”作家毫不猶豫地拉著譚鈴沖進通道里。兩人再度分開,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如同兩尊靜止的雕像。他們緊張地看著那只墩墩緩緩走過,讓它順利過去。然後,作家急忙招呼著譚鈴向外面跑去。
可能是他們的方法真的有效果,也可能墩墩真的不在乎他們。兩人一見到墩墩過來,就立刻裝成不動的死物。而那些墩墩似乎真的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就這樣放過了他們。
“從這兒出去,快,我們一定能做到。”作家神色堅定,帶頭快速跑在前面。譚鈴滿臉緊張,緊緊跟在後面,她的腳步略顯慌亂,就像是在追逐最後一絲希望。就在作家全力沖刺一口氣跑出三角走廊出口之際,突然,上面毫無預兆地落下一道金屬欄桿,那堅硬的欄桿如同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直接把譚鈴困在了里面。
“作家!”譚鈴驚慌失措,忍不住大聲呼喊。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仿佛在向唯一的救命稻草求救。
“怎麼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作家听到呼喊,趕緊回頭看去。當他看到被困在里面的譚鈴時,心中猛地一沉。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焦急與關切,似乎在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同伴。
“作家,我挪不動它!”譚鈴雙手緊緊抓住金屬欄桿,焦急地晃動著。她的臉上滿是汗水,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作家也心急火燎,他急忙跑過去,用力想要移動欄桿,然而那欄桿卻仿佛生了根一樣,根本無法移動一絲一毫。甚至他在門上使用了“盜竊者的信仰”等魔法,可令人失望的是,竟然也沒有任何反應。
自己的小法術沒有效果,作家並沒有放棄。他緊皺著眉頭,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各種可能的辦法。“這欄桿太牢固了!等等……也許我能搞點破壞,等我!”說著,作家毅然決然地轉身,快速跑到一旁的柱形裝置附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找到了最後的希望。
“我們知道這台機器的用途,它是用來把空氣轉化為氯氣的。”作家一邊說著,一邊仔細檢查著裝置。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就像在拆解一個神秘的炸彈。
“作家快點!”譚鈴心急如焚,大聲提醒。她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焦急與期待。
“好的,現在耐心點。”作家回應道,一邊快速地在裝置上摸索著。他的手指靈活地在各種儀器上跳動,仿佛在彈奏一首緊張的樂章。
“等我處理完這台機器,我保證他們會放你出來。”作家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將某個擋板取了下來,露出了里面復雜的儀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別管那個了,先把這些柵欄移開。”譚鈴滿臉焦急,一邊用力搖動著金屬欄桿,一邊大聲說道。她的雙手緊緊抓著欄桿,仿佛欄桿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眼神里充滿急切,渴望能盡快擺脫當前的困境。
“不不,我們現在不應該做那個。”作家神色凝重,對譚鈴說道。說完,他又將目光投到儀器上,繼續觀察起來,並且說道︰“這個東西能提供他們所呼吸的氣體。”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仿佛正在努力解開一個巨大的謎團。
“你又不能確定。”譚鈴站在欄桿後面,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她的眼神中充滿不確定,對作家的說法表示懷疑。
“現在看來,三寸族不能到外面去,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作家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考,似乎在分析當前的局勢。
但是這時,已經有兩個墩墩來到了這里。它們緩緩走來,伸出的槍口直接指向譚鈴。那黑洞洞的槍口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作家!”譚鈴驚恐地呼喊著,聲音中充滿恐懼。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緊緊抓住欄桿,仿佛欄桿是她唯一的依靠。
作家听到呼喊,立刻放下手里的動作,朝著金屬欄桿快步走去。譚鈴抓著欄桿,對作家說︰“我覺得它們想讓我跟著它們走。”她的眼神中充滿不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作家隔著欄桿,看著譚鈴,語氣沉穩地說︰“那麼,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按照它們的意願去做。”作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但他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也許听從墩墩的安排是最好的選擇。他看著那兩只墩墩,心中充滿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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