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群友要求,今天適當降低哲學課課本內容含量。)
相比起外面的打打殺殺,法戈覺得基沃托斯即便是對于自己來說還是有點太極端了。
為了破壞兩所學校之間的和平協議甚至敢動用巡航導彈這樣程度的武器了,已經不是一般的學生了——不對,阿里烏斯本來就不是什麼一般的學生。
而且自己已經出過重拳了——被雪乃的武器連續命中而只打出一聲,不是因為雪乃一秒一槍,而是雪乃一秒六槍,你只挨了一槍就昏過去了。
“所以你們只是因為這種理由就要攻擊聖三一的古聖堂嗎?”
法戈面對的學生是亞津子,此時她已經摘下了面具,坐在夏萊的一對一補課輔導房間中。
說是補課輔導房間,法戈很確定最開始的建築設計上面不是為了這個目的。
加起來不到8個平方米的小房間,沒有任何窗戶和采光,角落的監控攝像頭對著房間正中間。
房間正中擺放著的是一張純白的 家式的簡單桌子,靠近門的方向有一把埃姆斯凳,而房間靠內側,也就是此時亞津子此時坐著的地方只是一張沒什麼特點的冷板凳。
房間中的牆壁上內嵌著書櫃,書櫃後面的牆面似乎是鏡面的。
在坐在房間中等待老師的時候,能听到的聲音有且只有空調出風口的呼呼聲,倒顯得格外的吵鬧。
震耳欲聾,令人目眩,這里甚至沒有時鐘,她連獲取對時間流逝的感知能力都被剝奪了,坐在此處,全然就是地獄。
直到老師走進房間中,將手中的檔案袋和裝著咖啡的馬克杯朝著桌上放下,臉上帶著笑意坐在了亞津子的對面。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法戈笑了笑,“畢竟我只是老師,不是瓦爾基里學院的學生,沒有權力審問,只是簡單的問幾個問題交流一下而已。”
帶著笑意展開話題,但是亞津子倒是對這種展開相當熟悉了,老師坐著的位置正好就在自己和小房間門口的連線上。
“恩....沒問題,老師的話盡管提問就好了。”亞津子點點頭,暫時先表示服從肯定沒錯。
“先說好,我不會阻止你離開,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離開,但是為了你和你們小隊的生命安全考慮,不管是被聖三一和格黑娜的學生追殺,或者是被阿里烏斯派系的學生上門滅口,為了你們自己的安全,我希望你們暫時呆在夏萊大樓中可以嗎?”
老師的要求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雖然正在後面看著監控畫面的佳代子知道老師只是要求軟禁起阿里烏斯小隊而已。
就算阿里烏斯小隊不能跳槽到他這里來,那麼也不能讓這四個極具破壞性的小家伙繼續由夫人指揮,要不然強強合璧老是頭疼。
而老師提出的建議某種意義上算是兩頭堵——不接受,那就是明擺著和老師作對,夏萊中的武裝力量雖然不是很強,但fox和rabbit兩支小隊也不是什麼路人甲,阿里烏斯四人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想要挑戰srt的兩支小隊還需要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才行。
但如果接受的話,至少在阿里烏斯的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叛逃,純粹的背叛。鑒于阿里烏斯戰術小隊掌握的阿里烏斯學院的情報和信息,不管怎麼說夫人都會想辦法讓她們閉嘴——阿里烏斯戰術小隊長時間和阿里烏斯派系脫離聯系,與叛逃無異。
當時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上車之後應該想辦法逃脫的......
亞津子想到了這一點,但是現在想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點了點頭︰“好的,老師,我會勸說阿里烏斯小隊留在夏萊的,如果夏萊能為我們提供安全保障就更好的。”
相較之下,自己沒有太多的選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兩頭不討好的決定,只能見人說人話了。
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只能先答應下老師的要求了。
看來人的自由並非是絕對的,即便老師也說過,人必須相信自己是自由的,不管何時都有自由思考和選擇態度的權利。
但是在亞津子看來事情並不往往總是這麼發展的,主體可以在象征界中獲得自由定義自己的權力,換句話說,自己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確實是自己的自由。
只不過這種自由不是沒有代價的,相反,代價或許相當高昂——為了維持這種自由,那也必然要接受“閹割”,部分自由必須被放棄,才能獲得融入整體社會的權利。
完全的自由是無法被社會的其他部分被接納的。
這種“人類是自由的”觀點雖然算不上胡說八道,也算得上是純純的異想天開了。
如果是人真的是自由的,那麼現在自己大可以一拳給老師的鼻梁骨敲斷,然後大搖大擺的從夏萊的大樓門口走出去。
但這麼做是不行的,是不被基沃托斯所接受的做法,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的話,就會因為觸犯了基沃托斯的規則而招致更強烈的反對——這些反對意見一般來說都是不是很友好,有可能是7.62或者是5.56的反對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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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那種“存在優先于本質”的觀點只是某種脫離現實的主觀幻想,只是一種理想化的狀態而已,沒什麼參考價值,過于形而上的理解自由的概念對解決現實問題毫無幫助。
在有限的自由下,至少自己還有選擇如何面對老師的權力。說實話,與老師合作並非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畢竟自己的身份只是學生,而一位老師總不會有害于自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學生和老師之間有著天然的信任關系。
而且真要說起自己和阿里烏斯之間究竟有什麼羈絆,那麼直接的回答就是——沒有。
雖然自己是阿里烏斯的學生沒錯。
“姓名,年齡,性別,”法戈翻開自己面前的文件夾,資料簿里面對阿里烏斯的學生的情報收集的已經相當完整了,但法戈還是需要詢問一次,“這次會談是非正式的會談,但請注意,你所說的話語可能會被我記錄,並且成為在後續的听證會上對阿里烏斯不利的證據,當然對于你不想要回答的問題,你可以保持沉默,你有拒絕自證其罪的權力。”
“秤亞津子......”粉紅色頭發的公主開始介紹自己。
阿里烏斯的情況遠遠比法戈想象的更糟糕,用萬物皆為虛無,主動忽略人的活動可能會動態的生成欲望對抗虛無化,而事物的實在意義的修改具有“不可能性”,是虛無化無法縫合的缺口;在實在界中存在的創傷性內核,例如生老病死等能夠最直接的打破符號秩序下的荒誕性,超越任何虛無的觀點。
這種理論具有明顯的漏洞,只是作為夫人忽悠學生的手段。
她想要的是接觸外界的神明,無思想、無欲望、不可揣測、不可捉摸的上位存在。
而這一切的核心就是面前的女生,她將被獻祭,她的血液將與儀式融合,奉獻她身上的,代表著古聖三一傳承的賜福的血脈,將神性從身體中引導出來。
電的傳導需要導體,神性的傳導需要鮮血,很難說儀式的進行需要多少血液......或許是所有。
亞津子只是非常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換取對阿里烏斯其他學生的資金支持——這原本只是犧牲她一個,換的其他人未來的交易。
但夫人並不這麼覺得,畢竟需要亞津子,她還想要整個阿里烏斯來幫助她實現自己的目的。
說實話,亞津子都不是很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甚至即便是現在,她的身上還穿著專門為了獻祭自己而準備的祭禮服裝。
她伸出自己的雙手,朝向老師的方向,展示自己身上的服裝。在潔白的阿里烏斯派系的兜帽衫制服下方,她還穿著一身貼身的衣物。
有點像是鯊魚皮那種合成材料一樣的緊身泳裝。法戈突然有種想要鑽到桌子下面的欲望。
他倒是要看看亞津子的這一身“泳裝”究竟是平角的還是高叉的。
不對,你們基沃托斯人怎麼那麼喜歡用泳裝作為儀式服裝?聖徒會也穿高叉泳裝,姐妹會的覺悟服也是高叉泳裝,花子的聖三一制服也是泳裝。
非常好聖三一泳池派對,愛來自夏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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