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寢
暮色透過窗欞灑進胡一菲的房間,曾小賢倚在床邊,手指摩挲著懷中的玉牌,猶豫再三,終于下定決心。他將那塊泛著溫潤光澤的玉牌遞到胡一菲面前,聲音低沉而真摯︰“我也沒啥好玩藝兒,這塊玉牌,是我最值錢的東西了。”
胡一菲接過玉牌,借著昏暗的光線,仔細端詳著上面鐫刻的 “盜聖” 二字,眼中滿是驚訝︰“盜聖?”
曾小賢輕輕點頭,神情鄭重︰“這是盜業委員會專門給我特制的,天底下就這麼一塊。以後要踫上啥事,你就亮牌子,一般的小毛賊不敢動你。”
胡一菲捧著玉牌,感受到它還帶著曾小賢的體溫,心中一陣暖意,連忙推辭︰“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咋能要?”
曾小賢卻不由分說,伸手將玉牌掛到胡一菲頸中,溫柔地說︰“你就拿著吧。”
胡一菲望著曾小賢,眼中滿是感動,輕聲喚道︰“小賢……”
曾小賢用手指輕輕堵住她的嘴,“噓……” 他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曖昧。隨後,他緩緩湊近,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最終深情地吻在了一起。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整個房間都彌漫著濃濃的愛意。
胡寢
時光流轉,此刻的胡一菲獨自坐在床邊,手中緊握著那塊珍貴的玉牌,眼神中滿是眷戀與思念。她收起遐思,輕輕嘆了口氣,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悵惘︰“唉…… 這要是真的該有多好啊。” 她將玉牌舉到眼前,目光溫柔地凝視著,仿佛在與曾小賢對視,“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照顧好的。” 說著,她輕輕將玉牌貼在唇邊,深情地親吻。
就在這時,陳美嘉風風火火地沖進房間。慌亂之中,胡一菲趕緊將玉牌放在嘴邊,假裝啃咬,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
陳美嘉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你在干嗎?”
胡一菲強裝鎮定,支支吾吾地說︰“玉不琢,不成器……”
陳美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您不怕咯了牙啊?”
胡一菲有些尷尬,轉移話題道︰“找我有事嗎?”
陳美嘉立刻將手中的抹布遞過去,滿臉嫌棄︰“這破活兒沒法干啦!”
胡一菲皺著眉頭,捏著鼻子說︰“拿走拿走,挺大個人了,啥不好玩,玩裹腳布。”
陳美嘉氣呼呼地說︰“嫌臭啦?這就是用井水洗出來的!”
胡一菲驚訝地瞪大了眼楮︰“咦…… 嘖嘖,咋回事麼?”
陳美嘉無奈地解釋︰“井里自打死過雞之後,臭味兒就一直散不下去。”
胡一菲有些不信︰“胡說,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
陳美嘉嘆了口氣︰“下完雨之後,又返上來了,而且比那天還臭!”
胡一菲想了想,說︰“喔…… 實在不行,就把井給堵上。”
陳美嘉著急地說︰“那用水怎麼辦?”
胡一菲不以為然︰“到西涼河打去唄。”
陳美嘉皺著眉頭︰“那可離著好幾里地吶!”
胡一菲滿不在乎地說︰“怕啥,就當是鍛煉身體,小賢輕功那麼好,就是這麼練出來的,蹭……”
陳美嘉突然注意到胡一菲手中晃動的玉牌,好奇地問︰“你手上晃的是什麼呀?”
胡一菲連忙將玉牌藏到身後,又拿出來晃了晃,得意地說︰“新首飾,咋樣?”
陳美嘉眼楮一亮︰“拿來我看看。”
胡一菲連忙護住玉牌︰“這麼貴重的東西,看壞了算誰的?”
陳美嘉故意逗她︰“哎?怎麼裂了?”
胡一菲緊張地四處查看︰“哪里哪里?你倒是說呀。你就壞得很,遲早遭報應!”
陳美嘉笑著問︰“嘿…… 還挺稀罕的嘛,哪兒弄來的?”
胡一菲神秘地笑了笑︰“呵呵,我問你啊,如果有人,就比如你,願意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另外一個人,這說明啥?”
陳美嘉一下子反應過來,臉頰瞬間緋紅︰“最寶貴的東西。你要死了你,不跟你說了!” 說完,她害羞地沖出房間。
胡一菲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咋了嘛?我咋就要死了嘛,回回都說半截話,你也不怕憋著?真是的。” 她又舉起玉牌,溫柔地說,“我們不理她!”
大堂
陳美嘉捏著鼻子,拎著水桶,滿臉不情願地從後廚走出來。這時,張凌大踏步走進客棧,剛一進門,就被刺鼻的氣味燻得直往後退︰“拿開拿開,在外面燻了一上午,心想到這兒,怎麼著也能喘口氣兒了吧,沒想到更臭!”
陳美嘉一臉無奈︰“外面也臭啊?”
張凌皺著眉頭,夸張地形容︰“臭的那就…… 就剩一個字了!”
陳美嘉好奇地問︰“什麼字兒?”
張凌提高音量︰“臭啊,東至左家莊,西至西涼河,臭得是漫山遍野鋪天蓋地!”
陳美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為什麼呀?”
張凌嘆了口氣,解釋道︰“前些日子下雨,翠微山塌方,山上的泥石流把河道給堵了,河道一堵不要緊,沿岸幾個鎮的下水道全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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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嘉著急地問︰“那得堵到什麼時候去啊?”
張凌搖了搖頭︰“那可沒準,想疏通也得有錢吶。”
陳美嘉疑惑地說︰“上個月不是剛捐過銀子嗎?”
張凌無奈地說︰“西涼河發大水,全拿出去修河堤了。”
陳美嘉焦急地說︰“那怎麼辦啊?總不能老這麼臭著吧?”
張凌攤開雙手︰“這話你還是留著問婁知縣吧,去,給我弄點吃的。”
陳美嘉沒好氣地問︰“想吃什麼?”
張凌嘿嘿一笑︰“臭豆腐,我就不信,誰能臭得過它?”
陳美嘉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臭淤了?”
張凌笑著說︰“嘿嘿,我這就叫將臭就臭,臭上加臭。” 他深吸一口氣,“臭上再加臭,越來越臭。” 突然,他眉頭一皺,“什麼東西那麼臭?”
陳美嘉也跟著聞了聞,頓時一陣頭暈目眩,腳步踉蹌︰“果然是臭出了風格,臭出了境界…… 誰家死了人不報官吶?”
張凌循著臭味一路走到門口,抬頭見到雷老五,被嚇得一哆嗦,又聞了聞,臉色大變︰“就是他…… 嘔!” 說完,捂著嘴落荒而逃。
陳美嘉遠遠地躲著,強忍著不適問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雷老五甕聲甕氣地說︰“我洗澡!”
陳美嘉剛要拒絕,雷老五隨手抓了一把珠寶扔在桌上。陳美嘉眼楮瞬間亮了,連忙拿起珠寶,賠著笑臉說︰
“我這就給您燒水去!” 說完,一溜煙地跑開了。
雷老五走進客棧,解下背囊,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時,胡一菲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抱怨︰“啥東西這麼臭啊?”
雷老五一抬頭,目光瞬間被胡一菲胸前晃動的玉牌吸引。他的眼楮猛地睜大,連續數次快速聚焦,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胡一菲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玉牌暴露了,頓時驚慌失措,趕緊用雙手捂住胸口,強裝鎮定地說︰“冷…… 冷得很。是不是又要下雨了?” 說完,轉身匆匆溜走。
雷老五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盜聖…… 竟然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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