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小白要有所動作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片刻後林寶兒憤怒的面孔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怎麼回事?”
“還不是董曉飛那個小賤人,救了她。她還不領情!要不是嫣然姐姐攔著,我真想殺了她!”搶過了激流甲手中的一顆火龍蓮子放入空中,看林寶兒的樣子就好像是那火龍蓮子就是董曉飛一樣,咬死她。
激流甲微微搖頭,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無法琢磨的就是這人與人之間的情感,董曉飛所作的一切看似違背常理,可是想到她深愛著鶴雲冬之後一切也就不那麼奇怪了。
看到激流甲搖頭,林寶兒神識一動,一個卷軸拍在了桌子上,“激流甲。看在你受傷的面子上,姐姐有個禮物送給你,也算是安慰一下你那顆受傷的無恥心靈吧!”
激流甲睜大了眼楮看著那個卷軸,片刻之後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風雲無痕本來應該在那神秘人的手中,此時卻出現在了這里很明顯是讓冰寒嫣然給搶過來的。
不過激流甲也不點破,將那風月無痕收入指環,腦袋一探,在林寶兒白皙中透著粉嫩的臉龐上狠狠的親了一下,“謝謝寶兒姐姐了!”
噗通一聲。激流甲人仰馬翻,小花花愣愣的看著一切,縴細的手指間夾著的那顆火龍蓮子一時間找不到去處了,片刻之後只見小花花緩緩蹲下身體。“小甲哥哥,再吃一顆!”
兩天的時間,對于激流甲來說已經足夠長了,身體的傷勢已經完全好轉。他之所以沒有離開廣寒城是因為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做。那就是為夸景煉制一枚幻化丹。
這是激流甲來廣寒城的初衷,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經歷之前的那一切。
夸景半人半蟲的身體顯得有些興奮,他盼望數年的夢想就要實現了。可是興奮中又帶著焦急。因為激流甲煉制幻化丹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激流甲神識高度集中,幻化子母丹雖然之前成功過一次,可是也只是一次而已。煉丹需要的是強悍的神識,充沛的法力,可是熟練程度也是不可缺少的。少有練習,任何人都不能真正的成為一個丹術上的強者,底蘊是需要積累的。
黑色藥鼎之中,藥液盤旋,四團藥液不斷交織,在鼎中形成了一幅非常美麗的畫卷。如果外人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一定會大呼美麗,可是現在的激流甲一點也沒有這樣的感覺。
“嫣然姑娘,你說激流小友會成功嗎?”夸景有些急切的問道。
冰寒嫣然微微一笑,“前輩放心,既然她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的!”
夸景呵呵一笑,他也知道自己的表現有點著急了,可是當一個人面對著盼望了數十年的夢想就在眼前時,誰又能淡定呢。
“前輩,晚輩有件事情想要請教!”
夸景微微一愣,“嫣然盡管說就是!”
“是關于雪域精靈的!”
“你們要去靜幽雪域?”夸景驚訝的問道。
冰寒嫣然微微點頭,“有何不妥?”
“那里現在可不太平啊!”夸景感嘆一聲,“就在半年前,天山山脈中突然出現一只異獸,實力比天,在天山山脈橫行無阻,殺死了不少人。我們發起了絞殺異獸的聯盟,可是最終還是讓它給跑了,而它正是跑進了靜幽雪域之中。你應該知道,靜幽雪域是雪域精靈的地盤,他們雪域精靈固執、火爆的性格整個鬼冢大陸都知道,我們有心進入靜幽雪域,結果卻遭到了雪域精靈的反對,那里是他們的族地,外人不得入內。也是沒有辦法,我們只好結束了絞殺異獸的行動,與異獸相比,雪域精靈更加麻煩。”
“如此說來,那異獸應該讓雪域精靈給斬殺了?”
夸景搖了搖頭,“本來我們也認為如此,可是事實上那異獸的實力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幾天之前,有消息從靜幽雪域傳出了,據說那異獸給雪域精靈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幾次圍剿中,都讓異獸逃脫了,而雪域精靈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據說它們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
“何等異獸如此強悍?”
夸景微微搖了搖頭,“說來慚愧,我並沒有見過那異獸的真實面目,只知道它變化莫測,身體可以隨著想象任意變化。”
冰寒嫣然微微皺眉,“竟然會有這樣的異獸!”
“他到底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靜幽雪域比以往更加危險,你們最好還是三思而行啊!”
夸景的勸解理所當然,可是冰寒嫣然看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為夸景煉制幻化子母丹的激流甲之後淡淡一笑,“前輩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一陣丹香,整個府宅都可以聞到它的美麗,夸景龐大的身軀緩緩移動,看著那空中懸浮的四枚丹藥久久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激流甲將丹藥放在夸景的手中,他似乎都不認為這一切是真實的。
無法體會夸景此時的心情,在林寶兒、小花花和小白的眼中這夸景未免過于夸張了一點,就連一直毫無表情的秋寒水似乎都在此刻為夸景高興。
“夸景前輩,這就是幻化子母丹,比起單純的幻化丹藥力要強上數倍,我想夸景前輩可以如願以償了!”激流甲拭去額頭的汗水淡淡說道。
“激流小友,你的恩情永生難忘,請受老夫一拜!”
這可使不得,激流甲連忙拉起了夸景,從年紀上看去他可比自己的爺爺清逍遙還要大,如此簡單的道理激流甲還是懂的。
夸景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使他那半人半蟲的身體可以徹底幻化人形的幻化丹,數十載的苦苦等待終于得到了結果,稍加準備之後,夸景就迫不及待的服下了幻化丹。
剩下了的事情別人就幫不上忙了,眾人出了房間不久,從里面就傳來了陣陣法力異動。激流甲知道這是夸景幻化人形的開始,而且只是個開始而已,他要經歷的事情可還多著呢。
激流甲回到自己居住的庭院,緩步進入了董曉飛的房間,看著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激流甲很是無奈,剛要起身離開,卻听到了董曉飛的聲音緩緩傳來,“激流甲,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放了我!”
緩緩轉身,激流甲呵呵一笑,“你現在躺在那里一點法力也用不出來,要如何殺我呢?”
董曉飛之所以能夠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養傷完全是激流甲的功勞,一枚丹藥就可以做到這一切。
董曉飛一聲冷笑,“即使現在殺不了你,我總有殺掉你的那一天!”
激流甲哈哈大笑,快步走到董曉飛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去,給董曉飛帶來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你,你想要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脫光你的衣服了!你可還記得,當年我們之間的賭局,你可是輸了,如今好像還沒有兌現當時的承諾吧!”
董曉飛身體一怔,當年的那場丹會的情形猛然間從她的記憶中涌了出來,可是她又怎麼會承認呢!
“什麼丹會,什麼賭約,我怎麼不記得!”
董曉飛明顯是要抵賴,激流甲微微一笑,“你不記得那丹會和賭約沒有關系,可是你也應該知道,你現在在我的手中,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說著話,激流甲緩緩俯下身去。
董曉飛此時可愣住了,看著激流甲不斷湊過來的臉心中一陣的恐慌,“你,你想干什麼?”
“我說過,我想干什麼都可以!”
“激流甲,你個混蛋,你殺了我吧!”董曉飛大聲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