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甲猜的沒錯,看這李楠的樣貌激流甲依稀看到了當年那個為了凌彩漁而想要收拾自己的李勇,雖然當年李勇與激流甲之間有過沖突。可是激流甲還是覺得那李勇人不錯,如今看到了這李楠的表現,可見他們李家兄弟除了實力上有點欠缺之外,倒也不是壞人。
“我與你哥哥有過幾面之緣。對了。甲人還得感謝李兄出手相助,要不是李兄,我老婆們可不知道該變成什麼樣子了!”
听到激流甲這話。李楠先是一愣,不過瞬間就有點臉紅了,說實話,他自己根本就什麼都沒做。不過他的嘴似乎並不太受他自己的控制,問的話顯然和自己的臉紅沒什麼關系,“甲人兄說,她們兩個都是你老婆?”
男人總是對女子更感興趣,激流甲何德何能,一下子擁有兩個嬌艷的美人做老婆,這個世界似乎有點不太公平。
激流甲一手挽著徐善柔,一手挽著歐陽晏菲,以極快的速度在兩個女子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看到了,她們確實是我老婆!”
此時不僅李楠愣住了,就連歐陽晏菲和徐善柔也都愣住了。徐善柔與激流甲之間親昵動作從二人年紀變大之後一直就沒斷過,可是激流甲親吻自己這還是第一次。對于歐陽晏菲就更是如此了,歐陽晏菲對激流甲表白情意之後就與激流甲分開了,拉手都不曾有過,更不要說親吻了。
李楠嘴角上翹,尷尬一笑,“甲兄,好,好福氣啊!”
激流甲此舉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對方是藥靈山的人,日後難免還會打交道,雖然李楠的為人還算可以,可是這並不代表激流甲可以接受他對自己的女人動心啊!此舉意在給二人貼上標簽,她們是我的,你可以歇歇了。
“李兄,不知道藥靈山此次巴爾塔城是由誰帶隊啊?”
“是有師祖凌旋院長帶隊!甲兄與師祖認識?”
激流甲淡淡一笑,“我與凌旋院長還算熟悉,你們怎麼沒有和他們一起啊?”
“師祖率師弟師妹在後,我們先行進入巴爾塔城做些準備!”
激流甲點了點頭,“請問凌彩漁,凌彩蝶二位師姐有沒有一起來?”
這一下李楠又愣住了,話說作為男人,激流甲的話很自然的讓李楠想到了兩位師姐美麗的面容,激流甲這小子該不會想打她們的主意吧。不過激流甲可以清楚的說出兩位師姐的名字,可見他們應該是認識的,“二位師姐確是一同前來!”
“這就好,這就好。對了,請問冬雲可還在藥靈山嗎?”
听到激流甲的話,李楠微微點頭,“冬雲師兄還在藥靈山!”
從進入巴爾塔城一直到慕容府路程不長,但是對于激流甲來說就好像是走了數萬里一般讓人心碎。
徐善柔那雙哭的淚人一般的眼楮一直緊緊的盯著激流甲看著,雖然看不到任何東西,可是在她的心中,可以如此簡單的望著、嗅著就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歐陽晏菲一改往日冷淡的神情,與徐善柔似乎是說好了一般,兩個人一左一右挽著激流甲的胳膊,哽咽聲陣陣,引得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心說激流甲這小子到是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兩年的時間對于激流甲來說是過程漫長的煎熬,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這兩個女子來說也好不到哪去。
進入慕容府,幾個女子快步迎上將徐善柔與歐陽晏菲團團圍住,好生勸說了一番之後,才讓她們二人停下了哽咽。片刻之後,哭聲不再,笑聲陣陣。與激流甲這個總是讓人擔驚受怕的家伙相比,好姐妹之間找到一個共同話題嬉笑攀談總是那麼容易。
對于激流甲來說,他現在倒是有點為藥靈山擔心了,當年冬雲的表現已經非常的異樣了,正常來說凌旋這種級別的老頭不應該看不出來,可是兩年之後的今天,冬雲依然留在了藥靈山,這就讓激流甲很難理解了。
如果真的是激流甲想多了也就罷了,萬一那冬雲真的是有其它目的的話,藥靈山就真的危險了。
不知不覺中,激流甲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情越來越多,原本只是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他早已經找不到當年有這種想法時的心情了。他的特殊注定會讓他成為鬼冢大陸的焦點,而他的性格,則注定了他是那個攪動乾坤的角色。
傍晚時分,經過了一天的時間,徐善柔和歐陽晏菲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的哭泣,看到眾女說笑不停。激流甲的心也為之舒暢了許多。
鬼冢宮此時依然在大力的搜捕那個自稱是魔門的小子,而此時激流甲則一臉坦然的面對花枝的那雙憤怒中帶著羞澀的臉龐。
“激流甲,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這個長老啊?”花枝拉起衣服披在了身上。
“我當然尊重你了,不過現在是睡覺時間,沒有長老,只有老婆!”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又不可能叫鬼冢宮的人來幫忙,花枝對于激流甲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我告訴你,你還活著的事情已經傳開了。我建議你還是早點離開鬼冢宮躲一躲才是!”
花枝說話的成分中可以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因為激流甲弄的她實在沒有辦法了,對于激流甲來說這花長老的寢宮就好像是無人值守的來去自由之地,洗個澡都不能安心。如果激流甲能趕快離開這里,對她來說至少可以安安心心放縱肆意的洗個澡了。
不過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花枝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卻不由得她不這樣想。那就是激流甲的安全。激流甲失蹤兩年,如今神奇般的活了過來,留給人們的遐想空間非常廣闊。有了。才有行動,別人心中想著什麼花枝又如何知道,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激流甲如果再在鬼冢宮呆下去。一定會面臨危險。
激流甲清楚花枝的想法,不過讓他離開,有點強人所難了。危險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激流甲,與其逃避。不如直面應對,在過去的數年時間里,激流甲都是這樣做的。
“讓我離開漂亮的花枝老婆。我可不干!”激流甲嘿嘿笑著說道。
花枝無奈,大眼楮飛出去的光芒已經將激流甲肢解的亂七八糟,一陣竊喜之後花枝又不得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這一切只能想想而已!
“花長老!青長老來了!”
門外一個恭敬的聲音傳來,讓房中二人同時一愣,入夜有人來訪對于花枝來說這還是第一次,更何況還是那青長老呢!
誰是青長老,激流甲自然清楚,就是那日與她在西廂禁地對戰的那個青衣女子。青長老半夜來訪,一定是因為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在激流甲的腦海中,隱隱的感覺到這事似乎和自己有點關系。
身影一閃,激流甲從窗口沖出倒掛在窗欞之上,同時壓制自己的氣息以免被那青長老發現。看到激流甲消失,花枝才緩緩舒口氣,緩步開門,迎來了青長老那雙泛著青光的眼楮。
“深夜來訪,不知道青長老有何事啊?”面對激流甲時,花枝出現最多的表情就是無奈加上無助加上憤怒,不過面對其他人的時候不管那人是誰,總是一副冷淡高貴同時帶著幾分嫵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