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可我看你更像個猴子,一樣的討人嫌,”文瀟自從確定趙遠舟就是當年那個在大荒陪了自己多年的大妖,或許連她也沒注意到,自己同趙遠舟的相處愈發和諧、甚至親密的不像話。
趙遠舟看著文瀟笑而不語。
“雪霽大人!”
英磊早就听到外面的動靜了,只是彼時的他正在做一件大事,挪不開身。
那就是第一天來緝妖司的他各種大獻殷勤,只為能夠親手給緝妖小隊的諸位做一桌大餐。
這件事情可極為考驗火候,這火候過深過淺都會荒廢了那極好的食材,使其無法將食物的鮮美完全激發出來,立志要成為世間食神的英磊自然不允許此等事情發生。
這不!等那一桌子菜皆端上了桌面,英磊才忙不迭跑出來迎接。
“雪霽大人!”
雲雪霽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朝他跑來、已然剃掉他那滿臉胡須的英磊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英磊跑到近前的那一刻,雲雪霽心里頓時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眼前的英磊和他在昆侖看到的英磊相比,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原本在山神廟時的那滿臉的胡須如今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白皙而清秀的面龐,笑頰燦然。
好一個恣意純良、明眸皓齒的少年!
可惜最後卻落得那樣一個結局。
不過好在,他來了!
“你這胡子……”雲雪霽下意識地抬起手來,輕輕指了指自己下巴周圍的位置。
听到雲雪霽的話,英磊咧嘴一笑,露出了那排標志性的大白牙,得意洋洋地說道,“神女大人說我這一臉胡子渾不像是個剛成年的,所以我就把它給剃啦!怎麼樣,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帥?”
英磊呲著一張大牙故意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帥氣無比的姿勢,就是這麼一個動作,瞬間打破了之前營造出來的美好氛圍。
瞬間被破壞的美感讓雲雪霽眼前一黑又一黑。
雲雪霽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立刻將這娃子毒啞的沖動,免得再受他這般“折磨”。
曾經遭受過英磊荼毒的文瀟與白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此刻的感受,文瀟此刻站出來打圓場,“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都別在這站著了,都快進去吧!”
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喘口氣、稍稍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就只見範瑛大人神色慌張地沖了進來,仿佛身後有惡鬼追趕一般。
“文瀟!”
他的腳步急促而凌亂,手中不知握著什麼,一路小跑著直奔卓翼宸所在的院子。
“文瀟!”
等範瑛終于氣喘吁吁地停在了院子門口時,他頂著一張汗涔涔的臉環視了一圈院子里的人,緊張的攥緊了手里的東西,直至目光停駐在文瀟身上目光與之交匯。
“出事了!”
範瑛將手里的東西抬起,他的雙手卻不自覺地用力握緊,以至于手指關節都泛白了起來。
而被他如此握在手中的那件物品,此刻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隨著範瑛緩緩將手抬起,眾人的目光也不約而同地跟隨著移動,最終聚焦在了他手掌中的東西——那是一份案卷。
他們瞬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天都又出新命案了!”
“這是崇武營的甄枚剛剛送過來的。”
範瑛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地說道,“而且據他所言,這份案卷乃是向王親自安排送來的。”
“限期……”
“一日!”
媽了個巴子!
一日?
一日夠干什麼?
他們才剛剛在今日午時交付了之前的案卷,本以為可以稍微松一口氣,沒想到這剛入夜,新的案子就接踵而至。
如此緊密的安排,簡直就是不給人活路啊!
這種無縫餃接的節奏,實在是太狠了!
所有人臉上的笑容在那一剎那間全部僵住。
哦,夠他雲雪霽將崇武營從上到下徹底殺穿。
趙遠舟暗自嘆息的同時看到雲雪霽那修長而優雅的手輕輕一動,緩緩地從腰間抽出了腰間的玉筱笛,頓時警鈴大作。
因為他清楚地記得,當初自己有幸與白澤大人獨處時,曾听欒羽提起過這雲雪霽腰間的玉笛僅有兩種用途︰
一是用于殺人奪命;二則是用來奏曲。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顯然並非適宜彈奏曲目,如此,雲雪霽究竟想做什麼自然呼之欲出。
趙遠舟急忙高聲喊道,“雲前輩!手下留情!”
“不過是一個案子嘛!大家群策群力,總會有辦法,千萬不要沖動行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其實他也並不在乎那群人的死活,可畢竟大局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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