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雪霽遇襲,動手的人還是日本人。
這下好了,日本人同時得罪了張大佛爺和二月紅兩位上三門,和二月紅的合作更是被扼殺在了萌芽之中。
整個長沙城里最先懵逼的那個人,卻是田中良子。
田中良子跪在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人面前受訓,畢竟不管怎麼說襲擊雲雪霽是她的失誤。
她本意是想讓那些人監視雲雪霽的一舉一動,就是不知怎麼的,自己就跟昏了頭一樣讓他們去殺他呀!
要是最後成功了,倒是沒什麼,問題就在于雲雪霽人還好端端的活著。
憑她的直覺來說,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和雲雪霽有著些許微妙的關系,可這件事情要是說出來的話,真的是太玄幻了。
“良子,我相信以你的專業,你應該做不出這麼蠢的事情,良,我需要一個解釋。”
那洋人愜意的旋轉著手中的酒杯,時不時還聞聞杯中紅酒的香味,而這個人正是裘德考。
“先生,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這次是我大意了,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田中良子認錯的速度很快,“先生,我相信只要我們的籌碼足夠吸引人,九門之內,我們總會找到幫手,更何況他們都是些軟骨頭。”
裘德考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對面梨園的牌子,用著他蹩腳的中文說著,“雲如棠。”
“記住,良,這次絕對不能再出差錯!”
整個長沙城的人都對出身紅府的知名旦角雲雪霽這次遇襲編了好幾個版本的故事,一時間都好奇的緊,對于日本人在長沙的猖狂更加深惡痛絕。
一輛汽車停在梨園門口,一個身著白色旗袍妝容艷麗,束著大波浪燙卷踩著高靴的女人從車里走出來。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竟然能踩著二爺上位,貴人?就怕他到時自顧不暇。”
遠處趕來捧場的齊鐵嘴看到這女人,隔著大老遠就朝她打招呼。
“呦,這不是三娘嗎?今天這是什麼日子,二爺這梨園還真熱鬧,你怎麼有空來看戲!”
齊鐵嘴口中的霍三娘正是九門霍家的當家人,霍錦惜。
霍三娘不屑地瞥了一眼齊鐵嘴這個張啟山的狗腿子,踩著高跟就進了梨園。
齊鐵嘴也知道自己自討沒趣,畢竟在他眼里,在此前除了二爺以外,任誰都無法讓她柔情半分。
只是他算過,今日之後,她心上的那個人,只怕是要換人了。
霍三娘久不入梨園,卻仍舊覺得周圍還是原來的樣子,她看都不看下面的位置,直接上了二樓的包間。
霍三娘嘗了一口這里的茶水,糕點,都還是原來的味道。
這一次,陳皮不在,換成黑瞎子孜孜不倦的捧著一束過季的海棠花守在台下。
鑼鼓敲響,雲雪霽登台,一開嗓便驚艷四座。
霍三娘她看著台上之人,卻見故人之姿,舉手投足間與她記憶中的那個人漸漸重合,她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
戲終時,霍三娘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扳指取下,又像一個初情的小女孩扔向雲雪霽的方向。
雲雪霽只把那扳指當是客人的打賞,朝著二樓的霍三娘微微頷首便收下了。
不遠處,知道那扳指含義的二爺和齊鐵嘴看的頭都大了。
就黑瞎子在那兒捧著花跟個猴一樣傻樂,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偷家了。
一曲唱罷,雲雪霽微微躬身,準備下台。
“等等。”霍三娘叫住了他。
雲雪霽疑惑地看向霍三娘,他想了一圈最終確認自己的確並不認識眼前的人。
霍三娘直言道,“你收了我的扳指,可得做我的夫婿。”
雲雪霽愣住了,他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周圍的觀眾也開始竊竊私語,場面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雲雪霽盡量保持著冷靜,用和黑瞎子這三天學的手語解釋,一旁的小廝則為他翻譯。
“這位小姐,恐怕是誤會了。這扳指只是您剛才打賞給我的,我並不知道它還有其他的含意。”
霍三娘愣了一下又笑了笑,說道︰“我可沒誤會,這扳指是我們霍家祖傳的信物,只要男子接下,便是同意了與我的婚約。”
雲雪霽感到十分無奈,他不想惹上麻煩,于是決定將扳指還給霍三娘,用來打手語的動作六的飛起。
“抱歉,這扳指我不能收,請您收回吧。”
然而,霍三娘並沒有接過扳指,她眼神堅定地看著雲雪霽。
“我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你若是不肯娶我,我便天天來這看戲,直到你答應為止。”
說完,她並沒有收回扳指,反而轉身離開了包間,這看似瀟灑的背影卻給雲雪霽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雲雪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表示自己很不理解,心中一陣苦笑。
他沒想到自己會遇到如此固執的女子,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該如何收場!
想起自己上次上舞台被調戲,這一次上舞台又被追婚,他覺得自己和舞台是不是天生犯沖。
齊鐵嘴出聲調侃道,“小雪霽,你可真有福氣,那可是霍家的當家人霍三娘,托你的福,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三娘這麼慌張的樣子。”
听完齊鐵嘴的話,雲雪霽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他哀怨的看向二月紅,他就說這人為什麼要針對自己,感情源頭在這里。
二月紅心虛的不敢去看雲雪霽那張正在罵人的臉。
八卦不管在什麼時候往往都是傳的最快的。
在外辦事的陳皮,本來正興致勃勃的在長沙城有名的書齋為雲雪霽挑選毛筆。
就听店里兩個伙計在那討論。
起先是其中一個伙計在掃地時,突然沖另外一頭用抹布擦拭桌椅上灰塵的伙計說道。
“你听說了沒有?霍家的當家人,當面向那個紅府的旦角雲如棠示愛。”
那伙計直接將抹布往桌子上一扔,貼耳靠近那位掃地的伙計。
“哎!你這消息,落後了,不知道吧,他們都定親了,連定親信物都收了,據說是一個很貴重的扳指。”
兩個伙計心照不宣的指著對方,“哦∼”
那位掃地的伙計立在那里一副心向往之的樣子,“你是不知道,據說他們兩個一個俊男,一個靚女,般配∼”
陳皮听到這里,當即就不干了,整個人都氣鼓鼓的。
“般配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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