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雲雪霽與二月紅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都相互默契的不再提起拜師的事情,盡管他們之間沒有正式的師徒名分,但長沙城內的人都知道二月紅對雲雪霽有授業之恩。
二月紅決定在教授雲雪霽戲曲之前,先試探一下他的武術功底。
他帶著雲雪霽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後院,從袖中取出一根細長的竹棍,遞給雲雪霽。
“用它讓我看看你的底子。”
雲雪霽接過竹棍,輕松自若地揮動手中的竹桿,他的動作熟練而流暢,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那麼自然,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竹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揮舞間帶起一陣陣微風。
二月紅看著將竹棍揮出殘影還渾然不知的雲雪霽,點了點頭,雲雪霽的表現並沒讓他失望,雲雪霽的武功底子非常扎實的讓人沒話說。
看來他當初的感覺沒錯,這個少年的武功底子遠超自己,甚至可以說是整個九門中無人能及,即使是九門中最戰力最高的六爺,恐怕也不是雲雪霽的對手。
二月紅看著雲雪霽眼中的欣賞和喜悅越來越濃,還帶有一種後繼有人的欣慰。
雲雪霽也沒有辜負二月紅的期望,仿佛他天生就是為戲而生,他的天賦讓二月紅羨慕的很,在雲雪霽的身上,二月紅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雲雪霽作為天賦性選手,二月紅教給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甚至每一句唱詞,都在他的演繹下賦予了新的生命和靈魂,讓人仿佛身臨其境,帶給觀者極強的感染力。
在二月紅的悉心指導下,雲雪霽的戲曲技藝日臻完美。
他不僅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內學會了二月紅所有的技藝,還融入了自己的理解和創新,使得他的表演更加獨特和動人,甚至以雲雪霽的水平足以獨當一面。
1933年秋,午夜十二點,一輛詭秘的火車駛進長沙站,尖銳刺耳的汽笛聲在空曠的長沙站回響,驚醒了在值班室熟睡的守夜人。
守夜人顧慶豐好奇之下,上前查看這輛突然進站的列車,當他走近時,他發現從被焊死的車縫中溢出了黑紅色粘稠的血液,這讓他感到不寒而栗。
顧慶豐懷著忐忑的心再度鼓起勇氣,走向了車頭,抹開滿布灰塵的車窗,里面掛著一具面目猙獰的尸體,把他嚇得連滾帶爬跑出了車站。
“鬼火車!鬼……火車!”
顧慶豐被嚇的有些語無倫次。
梨園。
今日雲雪霽第一次以“如棠”公子為藝名上台,二月紅這個名滿長沙梨園之人為他作配。
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陳皮今日竟然規規矩矩地坐在台下手里端著一盆海棠花,準備觀看雲雪霽的演出。
可問題來了,陳皮這人一向行事狠辣,性情乖張,大家都怕惹禍上身,這也造成了以他為中心五米之內有座無人的盛況。
最後還是二月紅听管事的人來報,干脆讓陳皮進了包廂以免影響其他觀眾。
後台,二月紅也是第一次見雲雪霽扮上,那標致的面容,怕是女子見了也得自愧不如。
“雪霽,不要緊張,我會在台上陪著你。”
話雖如此,緊張得手心冒汗的二月紅看到雲雪霽那淡定的眼神,突然福至心靈想起了一句俗語。
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過這話他可不能說出去。
演出開始了,雲雪霽在二月紅的陪伴下走上了舞台。
師徒二人蓮步輕移上台,身後是緩緩升起的幕布,雲雪霽的身影在舞台上輕盈旋轉,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飽含深情,輕吟淺唱,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哀愁。
台下的看客們靜靜地聆听著,入神地都停下了手中磕瓜子的動作。
包廂里的陳皮注意到台下有一個打扮的跟個暴發戶的粗糙大漢正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在雲雪霽身上上下打量,讓他恨不能用九爪鉤將這人那雙骯髒的眼珠子給挖出來,手中的茶杯“ 嚓”一聲碎成三瓣,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溢出。
演到一半,張啟山帶著張日山走進梨園尋了個位置坐下,同台上的二爺眼神示意。
雲雪霽絲毫不受影響,繼續與二月紅一同咿咿呀呀地唱著。
張啟山這人可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昨晚“鬼火車”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一曲終了,二月紅還來不及多想。
正當他們準備謝幕時,那個暴發戶突然站起來,指著雲雪霽大聲喊道︰“你就是那個如棠公子吧?這小模樣長得還挺俊俏,陪大爺我玩玩兒吧!”
說著,他伸出手想要拉住雲雪霽。
二月紅見狀,臉色一變,立刻擋在雲雪霽身前,嚴厲地說︰“這位客官,請自重!”
然而,那暴發戶卻不以為意,反而更加囂張地說︰“怎麼,一個唱戲的還裝上清高了?老子有的是錢,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你讓那小子陪我一晚,這些都是你的。”
說著,他掏出一疊銀票扔在地上。
那個暴發戶自己還在那里得意洋洋,仿佛早已認定二月紅會朝他低頭一般,嘴里說出來的話,愈發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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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我可是花了大價錢來看戲的,摸一下怎麼了!不過是一個戲子,怎麼還金貴上了。”
二月紅臉色一沉,正想開口,卻被雲雪霽搶先一步。
雲雪霽看著地上的銀票,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他對錢這種滿是銅臭的東西從來都不屑一顧,況且只要他點點頭,這個世界的天道定會如流水般將東西送到他的手里。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暴發戶惱羞成怒,揮手叫來幾個手下,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張啟山和張日山站了起來。張啟山冷冷地說︰“也不打听打听,這是什麼地方,敢在二爺的梨園鬧事,不想活了?”
陳皮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海棠花從二樓一躍而下,快步來到雲雪霽身邊,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雲雪霽目光柔和地搖搖頭,隨後陳皮冷冷地看著樓下的暴發戶,手中擺弄著九爪鉤威脅道︰“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你是陳皮?”
那暴發戶看到陳皮手中的九爪鉤頓時蔫了下去,連連道歉,帶著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他並不是不怕張啟山和二月紅,只是相對而言陳皮為人心狠手辣,行事作風像極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他若殺人,甚至都可以不找借口。
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寧惹君子,不惹小人。
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得罪陳皮做事不大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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