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修真者的客棧里,江河在發表著激情演講。
“一個長安,就屠戮了一寺、一道、三宗。這是在打星河洲修真界的臉。難道聖者不出,就無人能殺他嗎?不知你們服不服,我江河第一個不服。”
他停頓一下,隨後說道,
“諸位道友,修行修的是自身。更修的是心氣。能夠坐在這里的,無一不是英雄才俊。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耀武揚威嗎?如果大家團結一致,還怕他一個沒有前途的武夫嗎?我雖力微,願第一個去動手。願殺長安者,請起身。”
掌聲雷動,眾人起身。
有人推他為盟主,可江河恭手道,
“我資歷不足,此重擔很難勝任。但我願為先鋒,以顯其決心。”
“好!”
有人提議,何不讓問天閣來主持大局。
有實力、有情報、有手段、更出了懸賞。
有幾人組團去請問天閣主事,江河也讓江氏家族族長江漢參與其中。
做完這些後,江河就去找靈澤。
問天閣的搜尋一刻也未曾停止,即使長安殺了一批又一批。
賞金獵人,出現了。
長安的面前,圍著八個身高兩米之人。
體形極其龐大,身形一動,胸上的兩塊肉不停抖動。
身背巨斧,手臂青筋暴起。
“我們是八大金剛,曾連手殺過化神境。如果不想死,就乖乖的跟我走。”
“又肥又丑,像八頭豬,還想殺我?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話剛說完,剎那芳華已出鞘,一招鷹擊長空直接斬出。
劍光長虹,直撲而去。
八大金剛巨斧齊出,直劈而來。
劍光寂滅,斧光如山壓下。
長安一滴精血入劍,一招橫雲斷峰,斧光破碎。
長安一步跨出,一招長河落日,如太陽墜落。
八大金剛忽然合體,八斧為一斧,劈向那一輪紅日。
風起雲涌,兩光相遇。
電閃雷鳴,元氣震蕩。
八大金剛直接倒飛,長安也連退三步。
一步踏出,乾坤步使出。
一招雷電交轟,有兩人直接被擊中,斧落人跪。
其余六人,大步跨前,元氣涌動,大吼一聲,直斬長空。
長安閃動,已在外圍,一劍揮出。
一人雙腿被斬斷,哀嚎之聲,大地震動。
其余人準備追殺時,長安返身,一劍刺出。
一人腦袋飛出,血水沖天。
片刻之間,八大金剛,全軍覆沒。
聞名遐邇的殺手,就這樣死在長安的劍下。
剎那芳華回鞘,收繳戰利品。
就在他準備走時,又有人殺來。
長安一劍飛出,來人一劈兩半。
長安拿出落日弓,一連兩箭,問天閣兩人,落地成盒。
沒有停留,掩飾好行蹤,繼續前行。
問天閣不停追尋,長安也在不停試探他們的反應速度,追尋時間。
江河已等了長安兩日,還不見人現身。
只是,這幾日,總有長安的消息傳來。
八大金剛的覆沒,望羽樓樓主和八大長老的死亡,還有問天閣再次發出英雄令。
回到房間,準備休息時,就見床邊有一人站在旁邊。
“是誰?”
“是我!”
“主人!”
“起來吧!”
長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淡然道,
“出發吧!”
江河沒再言語,仙蹤術使出,人已不見。
他回頭一看,長安依舊輕輕松松跟在他的身邊。
在一眾化神境中,自信無人能追上他。
然而,一個武夫,居然如此愜意。
長安,越了解越神秘,也令他越來越敬畏。
靈澤熱情接待了江河。
兩人曾一起闖過秘境,也算知根知底。
“這位是?”
“一位故人之子。”
靈澤上下打量了一下長安,好奇問道,
“武夫?”
長安拱了拱手,叫了一聲前輩。
靈澤不由感嘆道,
“可惜了!”
兩人入洞府,長安緊跟其後。
“江河,你听說了嗎?那個叫長安的,實力強大,而且極為凶殘。把整星河洲攪得一團糟。”
江河意味深長的說道,
“問天閣的懸賞令,你就不心動?”
“心動是心動,可是有命賺,沒命花。”
江河不解問道,
“你可是化神境中期,還會怕?”
“即使殺了他,可暗中之人,怎麼讓我這種毫無背景之人拿到懸賞?”
江河沉默了,靈澤想得比他深,比他全。
也許,身在大家族之人,很難理解散修的小心翼翼。
一個家族的托舉,少了很多的風風雨雨,也少了一份沉穩。
“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靈澤泡了靈茶,又上了一些靈果,退了一眾下人。
“不知江道友,有何事拜訪?”
江河喝了一口靈茶,穩了穩心神。隨後說道,
“我又一樁大買賣,想與道友分享。”
“不會是殺那個長安吧!”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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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音剛落,長安突然閃身,手如鐵鉗直接掐住靈澤的脖子。
江河也瞬間來到身邊,拍散元氣,並封其竅穴。
“如果不想死,不要動,不要運轉元氣。”
長安拿出一根紅繩,口中念念有詞,施展控心術,片刻之間,就已掌握其身死。
長安坐下,江河立馬跪下。
“主人!”
靈澤看著這一切,心中已明白了很多。
“你是長安?”
“不錯!”
“你想要我做什麼?”
長安讓江河向靈澤說明了一切。
長安喝著靈茶,吃著靈果,享受著這片刻時光。
靈澤了解了一切,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我不同意,會怎麼樣?”
長安的言語很冰冷。
“死!”
“秦廣王靈澤參見主人!”
靈澤沒有反抗,因為反抗毫無意義。
長安打開了一壇酒,並倒了三杯。
三人一飲而盡。
江河和靈澤很震驚,這是傳說中的神魂酒。
“此酒為雪醅,你們兩人,每年可領四壇。”
長安取出八壇酒,並說這是一年的。
兩人眼中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立馬跪謝。
現在的靈澤,已無半點抗拒。
“計劃繼續實施,有任何事,我會聯系你們。如果有重要的情報,放到竹樹之中,並滴上一滴你們的血,我自會知道。”
長安走了,只留下那半壇還沒喝完的雪醅。
兩人的眼楮微紅,都說主人留給自己的。
最後,兩人平分,而且死死盯住,不能少一滴。
隨後靈澤又處理了見過長安之人。
風入洞府,花木搖曳。
來的是春風?還是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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