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緊緊抱在一起。
許久之後才分開。
但何雨水從葉春陽身上移開後,出現在她面前的赫然正是葉瀟男。
“葉哥,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葉瀟男輕輕一笑︰“不過是些江湖上的小把戲罷了,這些年在外面出差,一個朋友教給我的。”
“這也太神奇了吧!”何雨水瞪大眼楮。
葉瀟男輕笑一聲︰“你男人會的東西多著呢。”
何雨水甜甜一笑,再次像鑽入葉瀟男懷里,依偎過去。
原來,葉春陽正是葉瀟男假扮的。
在內力和功法的加持下,葉瀟男想要改變一下自身的容貌還是比較容易的。
他只是稍微做了一些更改,就把自己換了一副模樣。
雖然身形沒大有改變,但容貌上卻只跟葉瀟男有個一兩分相似。
不仔細看的話,完全就是兩個人。
這也是閻埠貴當時見葉春陽有些眼熟的原因。
既然當初說要幫何雨水找個假對象,可這種人又是怎麼好找的?
而且往後他們還要繼續回這四合院兒里居住。
到時候找個假的人過來,還要三番五次地麻煩別人不說,更是擔心出現問題。
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就由葉瀟男假扮。
每隔上三五個月,葉瀟男就以葉春陽的身份回來一次。
如此一來,也可以讓其他人都知道何雨水有一個對象,而且還姓葉。
將來何雨水有了孩子,更是可以直接跟葉瀟男的姓。
至于在酒席上葉瀟男說的那些話,也不是葡萄牙語,而是俄羅斯語。
對于這些,傻柱和趙春蘭他們倆又听不懂。
就算把這話說成是澳大利亞話,他們也完全不知道。
突然間,何雨水表情有些糾結起來。
她看向葉瀟男︰“我哥和嫂子剛才說讓我們倆領證,這事兒怎麼辦呀?”
葉瀟男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份證件。
何雨水瞪大眼楮一看,發現竟然是一份正兒八經的身份證明。
“葉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東西還不簡單嗎?我托人辦理的。”
是的,葉瀟男拿出來的是一個假證件。
眼下身份證又沒有聯網一說,全是手寫蓋章,想要模仿的話還是比較簡單的。
而且審核程序也非常簡單,根本不存在太大的問題。
到時候何雨水就能拿著這個假證明和葉瀟男扯證結婚,誰也說不出來個一二三。
“葉哥,我能和你結婚了嗎?”
葉瀟男點頭︰“沒錯,咱倆可以走正常程序,到時候你也不用擔心有人說三道四。”
何雨水幸福地把頭埋在了葉瀟男的懷里。
接下來兩天,葉瀟男以葉春陽的身份在大院兒里出現了。
整個院子里都知道何雨水處對象了,而且還是個高級知識分子。
雖然在外面工作,但是對何雨水那是真的好,而且好像也不差錢兒。
就在這一天,葉瀟男早早地來到那四合院門口,拿著一束鮮花等著何雨水的到來。
門口的閻埠貴見狀,賤嗖嗖地湊過來道︰“你就是葉春陽同志吧?听說你是翻譯官?”
葉春陽看向閻埠貴,笑盈盈道︰“是的,葡萄牙語翻譯官。”
閻埠貴驚訝道︰“葡萄牙語呀!你這本事可不小呀!”
葉瀟男點點頭︰“也不過是上學的時候學的這方面的專業罷了,也算是為國家做一點貢獻。”
閻埠貴這時湊到葉瀟男跟前,說︰“我說小葉同志,你這結了婚之後豈不是要經常在國外工作?”
葉瀟男低下頭︰“差不多半年回來一次吧,這幾年估計是這樣了。等再過幾年的話,可能就回來得比較勤一些了,或者說就干脆不走了。”
閻埠貴說︰“半年才回來一次呀!那你剛娶了媳婦兒就放心讓她自己在家里?我告訴你啊,咱院兒里可是有很多年輕人都非常喜歡何雨水的。”
葉瀟男眼楮微微眯了起來,露出一副不善的神色,看向閻埠貴。
他心里明白,這老家伙在這里給何雨水上眼藥了。
葉瀟男冷哼一聲︰“我跟雨水在戀愛,我們兩個人彼此信任,這事兒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還有,你是這院兒里的三大爺是吧?你放心,你今天給我說的話,我會原封不動地傳達給我大哥還有街道,到時候我看看他們怎麼說。”
閻埠貴心中一驚,連忙道︰“別,別,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你這人咋這麼不知好歹?你要是不信就算了,反正就當我沒說,這事兒你也別提了。”
葉瀟男冷笑一聲︰“當你沒說這就完了?你話都說出口了,怎麼可能當你沒說?
語言也是一種攻擊別人的利器,就是因為院兒里有你們這樣的人,才搞得烏煙瘴氣。”
閻埠貴還想再說什麼,就看見何雨水遠遠地從外邊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