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瓦西里輕笑著搖搖頭︰“親愛的達瓦里氏你說的不對,我們腳下的土地才是我們的首都。”
“哦不好意思瓦西里,我為我的口誤向你道歉,為了表達歉意,我請你喝我從國內帶來的好酒。”
嗜酒如命的瓦西里听到鏡像人分身要請自己喝好酒,興趣瞬間被提起來了。
“達瓦里氏你帶了什麼好酒?茅台還是西鳳酒,這兩種酒我都喝過,口味不錯就是度數低了一些。”
“臥槽可以啊瓦西里,茅台酒和西鳳酒都是我們國家著名的白酒呢,這你都喝過,果然是見多識廣啊,不過我帶的是汾酒,六十五度的汾酒听說過嗎,雖然比伏特加的度數低一些,但是喝起來還是很過癮的。”
說完鏡像人分身邁步往樓上走去,幾分鐘以後鏡像人分身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兩瓶65度汾酒。
這時前台大媽也帶著豐盛的午飯回來了,瓦西里看了看老伴兒帶回來的午飯,再看看鏡像人分身手里的汾酒,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走了達瓦里氏,咱們去後邊吃飯,我要嘗嘗你帶來的烈酒。”
瓦西里從老伴兒手里接過午飯對著鏡像人分身招招手,兩人穿過前台後邊的門來到了一個休息室。
“這里是員工休息室,只要是客房服務員晚上休息的地方,來吧小伙子趕緊坐下。”
瓦西里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房間,招呼著鏡像人分身坐下的同時,也在一張小桌子上擺起了飯菜。
看著桌上擺著的飯菜,鏡像人分身不由的對瓦西里豎了個大拇指。
“哇哦瓦西里,這頓飯也太豐盛了吧,鱈魚、豬肋排、牛里脊、土豆泥、火腿腸還有紅菜湯,我的天啊瓦西里你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吃完這頓你們家是不是不過了?”
看著張國慶驚訝的表情,瓦西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看到鏡像人分身臉上震驚的樣子。
這也不是鏡像人分身大驚小怪,瓦西里擺在桌上的食材最少也得值兩百盧布,尤其鱘魚和牛里脊普通人根本就沒有接觸的機會。
這在普通工人月收入不到一百盧布的烏蘭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天價消費了,瓦西里從桌上拿起一瓶汾酒直接用牙咬開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才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嗯嗯對就是這個味道,高粱的味道還是那麼誘人,我愛死高粱制作的白酒了。”
“我去什麼情況啊瓦西里,你連白酒的釀造材料都知道,難道說你去過我國嗎?”
听到鏡像人分身的話,瓦西里面色一僵仿佛回憶起什麼不堪的往事一樣陷入了沉思,過了好半天才長嘆一口氣。
“哎,去過48年年底的時候我就去華夏了,當時我們的任務是幫助你們修復戰爭破壞的鐵路與工廠。”
瓦西里的話讓鏡像人分身宕機了,要是沒記錯的話老毛子應該是本體出生那年才到華夏的啊,沒想到老毛子的專家竟然這麼早就進入華夏境內了。
看著鏡像人分身陷入沉思,瓦西里連忙招呼道道︰“別想了達瓦里氏,趕緊吃飯吧,就像你說的這頓飯付出的代價不小,別浪費了。”
說著瓦西里再次狠狠的喝了一口汾酒,拿起一根酸黃瓜 哧 哧的嚼了起來,那享受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吃什麼山珍海味呢。
“得 我也借您的光改善改善伙食,說實話我們留學生在首都那邊的生活也不好,要不是家里時常寄錢,我們的生活就更難過了。”
說完鏡像人分身也是毫不客氣的拿起刀叉大快朵頤起來,看著鏡像人分身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瓦西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墊吧了一口以後,鏡像人分身打開了另外一瓶汾酒,倒了一杯端起來給瓦西里敬酒。
瓦西里還是很熟悉華夏的酒文化的,跟鏡像人分身邊喝邊聊好不愜意。
“對了瓦西里昨天晚上你扔了那個酒瓶以後,為什麼周邊的鄰居們都跟著往外扔酒瓶啊?”
听到鏡像人分身問出這個問題,瓦西里苦笑著撓撓頭,難得的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再想想現在華夏跟老毛子的關系不好,索性直接解釋道。
“這也算是我們發泄不滿的一種方式吧,別看我們表面上被老毛子重視,其實他們就是吸血鬼,正在逐步蠶食我們生存的土壤。”
瓦西里的話引起了鏡像人分身的共鳴,之前國家為了償還老毛子的貸款,全國人民勒緊褲腰帶好幾年。
要知道當時可是三年自然災害時期啊,老毛子不僅逼迫我國償還貸款,還把援建的專家全部撤走,當時華夏的損失不可估量。
“哼可惡的吸血鬼,你們給我等著,等我們國家建設好了,一定會給你們顏色看看的。”
說著鏡像人分身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白酒,看著鏡像人分身猙獰的表情,瓦西里笑的很開心。
“我支持你達瓦里氏,總有一天我們烏蘭也會獨立的,到那時我們的政治、經濟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切都會變的更好。”
這句話鏡像人分身根本沒法子接,畢竟擁有張國慶的全部記憶,幾十年後老毛子倒下了,作為二毛的烏蘭的日子更不好過,只能便宜兜售老毛子的遺產。
等到烏蘭想要去加入西方陣營的時候,扭頭就被自己的親大哥大毛打的連自己老娘都不認識了。
所以瓦西里剛才美好的願望注定會破滅,如果他能活到那個時候的話,肯定會懷念現在的時光。
不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既然瓦西里慶自己吃大餐了,那麼鏡像人分身也不會吝嗇幾句好話的。
“沒錯,我也支持你瓦西里,來祝我們各自的祖國都繁榮富強,咱們走一個。”
“嘿對就是這句,走一個。”
瓦西里說著拿起酒瓶跟鏡像人分身手里的酒杯踫到了一起,喝完一大口以後兩人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瓦西里吃的多不多,桌子上的食物絕大多數都落入了鏡像人分身的肚子里,至于汾酒的話,鏡像人分身只喝了一杯,其余的都被瓦西里喝完了。
65度汾酒的後勁兒可不小,它屬于“先柔後剛、收口才上勁”的類型,吃飽喝足的瓦西里等到酒勁兒上來以後,又唱又跳起來,看到鏡像人分身一陣無語。
“我去這個瓦西里啊,酒量不錯,酒品就差點兒意思了,也難怪你能干出來在馬路上扔酒瓶子的事兒了。”
說著鏡像人分身推門出來找到了前台大媽,大媽輕笑著搖搖頭。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瓦西里喝完酒經常胡言亂語,請你不要介意。”
鏡像人分身連忙搖頭︰“沒事兒的大媽,我喜歡這個老家伙,雖然他的酒品不太好。”
大媽輕笑著點點頭,扭動著肥碩的身體進了里間,沒多久就背著瓦西里走出來,跟打掃客房的服務員說了一聲帶瓦西里回家休息去了。
“我擦不愧是戰斗民族的老娘們,果然凶猛啊,瓦西里好歹一百幾十斤,大媽隨隨便便就給他弄走了。”
鏡像人分身嘀咕一聲正要回樓上休息,忽然他被前台里邊的一個相框里邊的照片吸引了。
“臥槽大伊萬,安德烈,這里怎麼會有他們倆的照片,還是合照。”
躲在遠處的客房服務員沒听清鏡像人分身的話,但是她看到鏡像人分身站在前台里不走,索性就過來看看。
當她看到鏡像人分身正盯著相框里的照片的時候,開口解釋道。
“這兩個是菲婭大娘的兩個兒子,大兒子安東和小兒子伊萬,是兩個不錯的好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