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努斯你們幾個去銀座跟上約翰張,必要的時候直接把他控制住,上點兒手段也行。”
“yes sir,我們現在就出發。”
說著馬努斯帶著幾個西裝革履的手下拿著步話機走出了羅伯特的辦公室,沒等張國慶的出租車到達銀座呢,羅伯特辦公室的電話又響了。
“喂這里是希爾頓酒店……”
“閉嘴,我知道你是不列顛的人,我已經看到你們的人到銀座了,現在通知他們去新宿的伊勢丹店門口。”
泰山的說完這句話就要掛電話,劉易斯連忙開口。
“死你馬賽,我們要先確定理查德先生是不是還活著。”
“稍等!”
泰山說完掛上了電話,劉易斯听著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陷入了沉思。
“劉易斯先生,您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步話機里邊傳來了鈴木一郎的聲音,劉易斯只能把剛才接到的電話內容復述了一遍,他的話剛說完,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劉易斯接起電話,對面就傳來了理查德虛弱的聲音。
“喂我是理查德,你是誰?”
“理查德先生您好,我是不列顛約翰牛特種部隊的劉易斯,您現在是否安全?”
劉易斯說著就把步話機對準了電話听筒,一時間包括鈴木一郎和小修斯在內的所有拿著步話機的人都能听到電話里邊的內容。
“我這邊暫時安全,除了沒吃飯身體比較虛弱以外,暫時沒有受苦。”
劉易斯沒有繼續提問,而是靜靜的等著步話機里的動靜,只听步話機里傳來了滴滴滴三聲清脆的響聲,這是他和小修斯早就約好的暗號。
听到小修斯那邊確定電話對面是理查德以後,劉易斯繼續開口問道。
“理查德先生您……”
“您什麼您,現在你們已經能確定理查德活著了,那麼就按我們指揮交贖金吧,你們那些小動作我們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如果想讓理查德死你們就繼續。”
說著對方重重的掛上了電話,劉易斯臉色大變,剛才他接到第一個電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被人監視了。
現在對方已經明確告訴自己,不要耍花招了,那麼下一步該怎麼行動呢,畢竟他們前來的目的是要把理查德安全帶回國。
神戶某個不知名小旅館里,鏡像人分身看著鼻青臉腫的理查德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
“還算是懂事兒,剛才沒有亂說話,你放心我們就是求財,只要錢到位,你一定會安全回家的。”
另一邊鈴木一郎听到鏡像人分身電話里的聲音差點兒沒暴走,我尼瑪你丫誰啊,綁架犯這麼囂張嗎?
“劉易斯先生,綁匪的話我听到了,我認為他們現在已經害怕了,所以他們才警告咱們,這個時候咱們一定不能送,相信我,咱們一定會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的。”
听著鈴木一郎的話,劉易斯那可正直勇敢的已經砰砰砰跳個不停了,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放心吧鈴木先生,越是到了這個時候咱們越不能後退,對犯罪分子妥協不是我們不列顛軍人的風格。”
听到劉易斯的話,鈴木一郎瞬間對劉易斯感觀有了很大的變化,畢竟劉易斯的話太對自己的胃口了。
當然劉易斯現在也對鈴木一郎那個小矮子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正當兩人惺惺相惜的 時候,步話機里邊傳來了小修斯的聲音。
“那個,要不我來說一句?我們過來的目的是把理查德先生平安帶回家的,從現在開始我們會按照對方的要求配合,盡快把理查德先生救出來,至于你們怎麼抓捕犯罪分子我們就不管了。”
“納尼,八嘎,修斯君你再說什麼呢?我們這麼費勁全力的抓捕犯罪分子也是想把理查德先生救出來啊。”
“沒錯鈴木先生說的對,我們不遠萬里跟你們過來的目的也是要把理查德先生救出來啊,休斯先生您現在是要放棄嗎?”
听到鈴木一郎和劉易斯的話,小修斯臉色難看起來,他對著步話機大聲吼道。
“既然咱們的目的一致,那就听我的我要去付贖金把理查德先生平安帶回來,你們現在停止你們所有的行動,等理查德先生安全以後,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絕對不阻止。”
說著小修斯直接讓手下停車,把車隊里邊的小鬼子便衣和不列顛特種小隊成員趕下去,然後快速啟動車子往新宿開去。
正當被趕下車的小鬼子便衣們悶悶不樂的時候,其他便衣開車過來把他們接走,遠遠的跟在了小修斯他們車隊後邊等待上級的指示。
幾乎是同一時間鈴木一郎和劉易斯快速打開房間向著對方所在的方向跑去,很快兩人在樓道里匯合了。
一心想要在海外建功立業的劉易斯主動開口道。
“鈴木先生這次行動不能停止,既然小修斯不听指揮,咱們就只能越過他單獨行動了。”
同樣是想著偵破綁架案件,順便把所有之前參與了神戶珠寶展搶劫行動的人抓獲的鈴木一郎應和道。
“劉易斯先生說的對,咱們掌握著電話,佔有主動權,完全能繞開修斯先生行動,只要咱們把那群劫匪抓住,那就是大功一件。”
兩人的目的一致,劉易斯發出了邀請。
“走咱們去經理辦公室說去。”
“好的,咱們讓手下更換一下行動頻道,直接遠程指揮,一定要把那群犯罪分子一網打盡。”
說話間兩人一起回到了經理辦公室,然後各自聯系手下更改了步話機里邊的行動頻道,提前去新宿布控去了。
另一邊坐著出租車來到銀座的張國慶則是開始了購置年貨環節。
不得不說銀座哪怕之前被泰山他們放火燒了一遍,現在經過修復還是東京的地標性建築,張國慶隨便走進一家戶外用品店掃了一眼羽絨服。
身材矮小的女服務員看到如同巨人一樣的張國慶進入店鋪里連忙熱情的招呼起來。
“歐嗨呦夠找你媽死,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
張國慶來到羽絨服展區隨意的拿了幾件檢查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
“嗯你們的羽絨服不錯,給我來五十件,算了店里的所有的庫存我都要了,去哪里結賬?”
女服務員都驚呆了,她在銀座也干了好幾年了,從來沒見過出手如此大方的人,一時間有些恍惚。
“納尼,先生您確定要我們的所有羽絨服嗎?我們庫房里還有不少羽絨服呢。”
張國慶肯定的點頭,打開隨身攜帶的背包露出了綠油油的刀了。
“當然了,我帶了現金過來,請你抓緊時間盤點一下開票,我還要去購買其他商品呢。”
看到一背包刀了,女服務員連忙彎腰鞠躬︰“嗨,請跟我來。”
說著女服務員笑呵呵的帶著張國慶來到前台告訴他們店長這個好消息,店長看到張國慶的財力以後一邊熱情的招待著張國慶,一邊讓所有店員把倉庫和外邊展示的所有羽絨服都打包好。
距離張國慶不遠處的不列顛特種小隊成員馬努斯他們,遠遠的看到張國慶如此揮霍,躲在角落里鄙夷的看著他。
在他們心里張國慶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發戶,跟從小在倫敦接受高等教育紳士的自己完全沒有可比性。
他們忘了,哪怕是在倭國,以他們的經濟能力也算不上中產階級,只是他們自己內心的優越感在作祟而已。
買完羽絨服以後,張國慶在銀座開始了瘋狂的掃貨,但凡是他看上的東西都是一擲千金的買下來,當然最後這些東西都被商家打包送回了希爾頓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