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于劉玲玲這種愛衛生的習慣張國慶還是很支持的,現階段的醫療水平有限,潔癖能夠避免很多傳染病或者寄生蟲病的發生。
更何況家里老人孩子多,更應該注意這方面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家里有這個條件,張國慶在外邊拼死拼活不就是為了讓家人過的好一些嗎。
“我忙了就去理發,回頭去清華池好好泡泡,到時候干干淨淨的回家去,對了媳婦你回去跟富貴哥說一聲,到時候了。”
“到時候了?這是什麼意思?”
劉玲玲呢喃的問道,張國慶拉住劉玲玲的手小聲說道。
“這你就別問了,富貴哥知道我說的意思,這兩天讓他好好吃飯,給他多弄點兒好的補補身體。”
“切用你說啊,富貴哥守著聚賢樓還能餓著啊,對了不說聚賢樓我都忘了,今年咱們在其他幾個區里邊開的分店的生意也都很好,聚賢樓這個招牌算是徹底打出去了……”
劉玲玲開始數著手指頭給張國慶講起其他區聚賢樓的情況了,當然聚賢樓因為有著充足的肉類供應,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頭能打出名氣也很正常。
至于說聚賢樓里培養的年輕一代,除了王一手家的王富毅、王富海兩個兒子帶著家傳的手藝能拿得出手以外,其他人都是濫竽充數的。
當然現在的人們下館子只要飯菜是真材實料,味道過得去也說出什麼來,這也是單位敢一口氣開三個分店的原因。
現在盧老頭他們四個,每人一周輪流坐鎮幾個聚賢樓飯店,在監督學徒們做飯的同時,還在孜孜不倦的傳授他們手藝。
至于學徒里邊有幾個能繼承盧老頭他們衣缽的,那就不知道了,廚師同樣講究天賦,天賦好的學徒可能幾年就出徒了,天賦不好的可能一輩子都當不了大廚。
“嗯我知道了,前段時間我從國外弄了一些國外品種的豬牛羊,回頭等大家回來了,咱們在西山找個地方自己弄養殖場,以後就不讓吳家兄弟們去山里打獵了。”
听到張國慶說要自己弄養殖場,劉玲玲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常年在家的她可是深知現在淶水山里的情況,吳家兄弟去那邊打獵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
畢竟有的時候山里的人比野獸更加危險,好在吳家兄弟人數夠多,身手夠好,才能每次都平安的回來。
“養殖場?咱們行不行啊國慶?萬一養不活咋辦啊?”
張國慶把劉玲玲摟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小聲道。
“怎麼能養不活呢?你現在給人看病都小意思,給家畜看病還不是手到擒來啊。”
“我可去你的吧,你才是獸醫呢,人家是中醫好不好。”
說著劉玲玲趴在張國慶懷里咬了幾口出氣,張國慶連忙求饒。
“我媳婦最厲害了,不管是人還是畜生都能治,家里的養殖場以後就交給你了。”
“哼知道我厲害就行了,回頭我會研究研究吧,不過給豬牛羊看病還真比給人看病難,最起碼他們不會跟你說自己是什麼病癥。”
當然劉玲玲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為了讓劉玲玲放心,國慶更是拍著胸脯打包票。
“沒事兒能治就治,治不了咱們就直接殺了吃肉,慢慢來唄,等過年的時候,讓比利哥他們給你帶些國外獸醫的書看看。”
“嗯行吧,等忙完了這段時間讓小昊哥他們去山里選地方,正好讓其其格過來幫忙,她肯定會養這些牲口的。”
听到劉玲玲忽然提起了烏雲其其格,張國慶這才想起來孛兒只斤部族,要說養豬他們可能差點兒意思,養牛養羊還不是手到擒來啊。
想到這里張國慶連忙開口道︰“嗯那咱們京城這邊主要以養豬為主,牛羊少養一些,回頭我在給部族那邊送一些牛羊過去,讓他們養著。”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張國慶才跟劉玲玲分開,等劉玲玲開著福特f100離開以後,張國慶回到了地下室。
“國慶你可算來了,徐海、蕭治業不配合,咱倆一個人一個怎麼樣?”
听到算盤的話,張國慶輕輕點頭,邁步走進了關押徐海的審訊室里,看著一臉倔強、咬死不開口的徐海,張國慶笑的很開心。
“喲介不是之前保下樂家人的徐海嘛,您介是怎麼個情況啊?怎麼跑到我們單位玩耍啊?您那混不吝的氣勢呢,拿出來跟我耍耍……”
听著張國慶故意用津門口音調侃自己,徐海的臉色一下子漲紅起來,張國慶壓根就沒看他的臉色,一邊掏出華子給審訊室里的同事散煙,一邊繼續開口道。
“哦忘了跟您說了,你的小老婆胡小燕還有私生子胡大平已經被從港島遣返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見到他們了,怎麼樣徐海我們對你夠意思吧。”
听到張國慶說自己的小老婆和兒子被抓住了,徐海的臉色瞬間大變,他之前抗拒審訊就是因為沒有後顧之憂了,沒想到張國慶竟然在港島把他的軟肋給抓住了。
“我我我我……”
“我什麼我聒噪。”
說著張國慶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徐海耳邊, 嚓一下卸了他的下巴,之前是讓他說不說,現在是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看著徐海阿巴阿巴的發不出聲音來的樣子,張國慶滿意的點點頭,掏出華子自顧自的點上一根抽了一口,湊到徐海耳邊小聲說道。
“哎對了你的那個司機員兒子怎麼樣了?不得不說他跟你比差遠了,年輕人太浮躁了,功夫不好還敢跟我在樹上打斗,在這里我給您賠給不是了,不好意思啊當時我下手有點兒重了。”
說完張國慶得意的給徐海眨眨眼,听到張國慶的話,徐海的心里一陣翻涌,他之前還一直納悶為什麼上次被整的那麼慘,沒想到是張國慶早就盯上他了。
不過也正常,自己這邊先後跟張國慶作對了好幾次,雙方早就劍拔弩張了,對待敵人怎麼做都不過分。
之前他還納悶張國慶怎麼消失了呢,現在想想前段時間張國慶可能在養傷呢,畢竟當時他在小院里被打了好幾槍呢。
“哦你可能在想我把你兒子打成重傷,你們打了我幾槍的事兒吧,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沒受傷,當時落在地上的那件衣服上的血不是人血,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
說著張國慶還當著徐海的面脫下了上衣,轉了一圈,徐海看著張國慶光滑的身體眼珠子里的火都快噴出來了。
當時他以為張國慶受傷發動了很多關系到處查找,鬧的滿城風雨,沒想到張國慶竟然屁事兒沒有的站在自己面前了。
刺激完徐海以後,張國慶笑呵呵的從兜里掏出銀針,在徐海身上扎了十八針以後輕輕的撥動起來,隨著銀針被張國慶撥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徐海感覺一陣陣劇痛席卷全身,沒多久就出了一身汗,另一邊看到張國慶動手了,同事們也跟著做好了準備。
果然沒多久徐海無論是從心里還是生理都堅持不住了,開始有問必答起來,甚至有些他想不起來的東西,也在張國慶的大記憶恢復術下清晰的想了起來。
當然徐海看向張國慶的眼神里帶著的殺意,已經濃烈到極點了,他恨不得把張國慶生吞活剝了。
經過一陣忙碌以後,今天抓住的所有人都被審訊了一遍,拿到筆供以後,師叔親自帶隊去抓人了。
凌晨四點多,張國慶和算盤跟一臉疲憊的吳小昊坐在樓梯上邊抽煙邊交流剛才的審訊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