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老的話,屋子里的眾人都開始各抒己見起來,當然作為一個利益團體,在坐的人都是利己主義者,推薦的人都是自己的親朋故友。
“杜老我外甥馬棟梁,去年也參加了對阿三國的反擊戰,雖然他的級別只是連長,我認為他去非洲小國當個武官應該沒問題吧,我們蕭家沒人了,棟梁是我們家最後的希望了,您考慮考慮唄。”
“還有我兒子周朋,30歲的副營長,當個武官也不過分吧?”
“我我我兒子還小呢,不過我之前為了防老認了個干兒子,他也是副營長,當個武官也綽綽有余吧。”
……
听著屋子里的眾人跟菜市場似的為自己的親人爭取利益,趴在外邊棗樹上的鏡像人分身都差點兒笑出聲來。
“這群王八蛋真會玩兒啊,駐外使館的武官最一般都是上校、大校級別的,你一個普通營長頂天是大尉,連個少校都不是,摻和個什麼勁兒啊。”
當然鏡像人分身也只是隨口嘟囔一句,畢竟有這些大佬們的提攜,一些年輕軍官們破格升級也不是什麼稀奇的。
只是他們這群人的吃相有點兒太難看了,看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談論著要把自己家的親人孩子送上高位,杜老的眼里露出了道道精光。
良久之後屋子里的人才討論出結果,蕭治業把統一的意見以書面的形式遞交給了徐海,這也是老規矩了,畢竟空口無憑,下邊的人要得到好處,肯定要給上邊的人留下足夠的把柄。
要不然他們這個利益至上的團體還不亂套,留下證據一方面是下邊的人給杜老表忠心,另一方面也是讓杜老能夠對大家放心,畢竟他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嗯行吧,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兒吧,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各位了。”
杜老說完起身進了隔壁的臥室,徐海等人連忙起身跟杜老告辭以後往院子外邊走去,鏡像人分身哪里會錯過這個機會,從九寶空間里拿出一個照相機 里啪啦的對著徐海等人照了起來。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別說是站哨的戰士們了,就連徐海他們也早就昏昏沉沉的了,杜老不喜歡聞煙味兒,他們在屋子里都不敢抽煙。
一出房子,幾人連忙湊到一起拿出華子湊到一起點了起來,當他們正在點煙到時候,突然頭頂傳來了 嚓 嚓一陣照相機拍照的聲音,嚇了他們一跳。
當然為了保證照片的清晰度,鏡像人分身還特意在照相機上邊安裝了外接閃光燈,這還是張國慶前段時間去丑國的時候科爾送給他的禮物呢,沒想到在這派上用場了。
“誰,誰在樹上,你在干嘛?”
李主任李全友率先發覺不對,一邊低頭捂臉一邊大聲喊道。
“來人啊給我抓住樹上的人,別讓他跑了。”
徐海喊了一聲就要身先士卒的往前沖,忽然他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力拉住了,扭頭一看正是自己的警衛員兒子王小利。
“領導您在這里等著,我去把那個混蛋弄下來。”
王小利喊了一嗓子,頂著鏡像人分身手里照相機外接閃光燈的刺眼白光三兩下沖到了棗樹底下,身形靈活的爬了上去。
當然听到李全友和徐海的喊聲,負責警戒的警衛連戰士們也都一窩蜂似的沖了過來,把棗樹圍的水泄不通,舉起槍看著在棗樹上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
鏡像人分身一邊單手拿著照相機對著下邊的人隨機拍照,一邊輕松加愉快的抵擋著王小利的瘋狂進攻。
等照相機里的膠卷全用完以後,鏡像人分身把照相機收到背後的軍挎里以後看向跟自己拼命的王小利用一嘴新疆版本的普通話說道︰“朋友可以啊,有兩下子的了,你的通臂拳練的有幾分火候了。”
听到鏡像人分身的話,王小利齜牙咧嘴的說道︰“我還用你個壞分子夸獎,大晚上的來高級干部家偷拍,我看你不是間諜就是特務,你現在束手就擒,還能算你個自首情節,要不然後果自負。”
不得不說跟了徐海很多年的王小利還是有點兒水平的的,上來就給鏡像人分身扣了個壞分子的頭餃,這樣一會兒下邊警衛連的同志們對鏡像人分身出手,也就合情合理了。
看到王小利跟偷拍者聊天,徐海連忙大聲提醒道︰“小利別跟他廢話,趕緊把照相機搶過來,里邊的膠卷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王小利滿眼的苦澀啊,要知道他練的可是通臂拳,兩條胳膊早就被他練的跟兩條鋼鞭似的 堅硬無比了。
但是剛才鏡像人分身不僅單手就抵擋了他的所有進攻,還把他的兩條手臂都震的生疼,正是因為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王小利才想要勸鏡像人分身放棄抵抗呢。
“哎朋友,下邊的老頭太聒噪了,你不會以為我讓你上樹是打不過你吧,要不是想讓你給我當擋箭牌,你都上不來的。”
鏡像人分身說著突然從剛才的隨意抵擋變幻招數,一招八卦掌直拍王小利心口,只听 嚓一聲脆響,王小利口吐鮮血從樹上重重的掉了下去。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樹上忽然一道白煙升起,鏡像人分身猛的從樹上竄上了房頂。
“給我打,一定不要讓這個壞分子活著回去。”
蕭治國怒吼一聲,從腰間掏出手槍對著房上的鏡像人分身扣動了扳機,有了他帶頭,戰士們也都紛紛把槍口指向了鏡像人分身扣動了扳機,一時間鏡像人分身只能在幾個房子的房頂來回穿梭閃轉騰挪的躲避四處飛來的子彈。
劉仁成幾人也都紛紛掏出手槍加入了戰團,整個院子里除了站在查看王小利傷勢的徐海,就只剩下李全友在那里傻愣著了。
這也正常,李全友雖然早年也當過兵,但是他一直負責後勤方面的工作,根本就沒上過戰場,再加上這些年的養尊處優,他早就變的膽小如鼠,惜命如金了。
正在房頂閃轉騰挪的鏡像人分身看到院子里傻愣愣站在那里的李全友,毫不猶豫的掏出一把小鬼子的王八盒子,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槍。
“啪嚓”一聲脆響傳來,子彈從李全友的左側太陽穴穿入,從右側太陽穴飛出,帶出了一片白紅之物,濺了徐海父子倆一臉。
“嗚呼,朋友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撞到我的槍口了呢。”
鏡像人分身說著還對著蕭治國扣動了扳機,結果第一槍僅僅只是打中了蕭治國的左臂,第二槍卡殼了。
“我尼瑪這狗日的小鬼子,一把破槍造的這麼坑啊啊啊……”
鏡像人分身話沒說完,身體已經被戰士們打了好幾槍了,于是他直接就坡下驢從房頂滾落到房後邊的陰影里,在警衛連的戰士們來之前留下了一件帶著些鮮血和濃烈腥羶味道的外套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確定鏡像人分身落地以後,杜老連忙從屋子里走出來,對著大家招呼道。
“小徐你留在這里一定要找到照相機膠卷,其他人跟我撤退,這里暴露了,以後得換地方了。”
說著杜老指揮著幾個警衛連戰士帶著昏迷不醒的王小利撤退了,蕭治國幾人也都拍了拍一臉悲痛的徐海的肩膀,悄無聲息的帶著各自的警衛員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李全友的尸體和徐海帶領的警衛連,忽然警衛連連長跑過來對著徐海敬了個軍禮。
“領導那個人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個帶著幾個槍孔的外套,外套上邊有一股濃烈的腥羶味道,還有孜然粉、辣椒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