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泰山,這個是最新地圖了,我去附近找人打听一下該怎麼走。”
說著張國慶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在他下車的一瞬間,手里已經多了兩沱碗狀沱茶,別小看這兩小沱茶葉,每沱茶葉都有二兩,四兩沱茶在吐蕃地區的售價也將近十塊錢了。
張國慶晃悠著走到了一個最大的院子門口對著里邊喊道︰“喂你好,家里有人嗎?……”
听到院子門口有動靜,土木藏房子里出來一個身著藏袍的老人看著張國慶說出來一大串他听都听不懂的藏語。
“老人家您會說漢語嗎?我听不懂您說的什麼意思。”
看著正在說話的老人,張國慶用字正腔圓的京城話問道,老人听到張國慶的話也是一臉懵逼,然後繼續說著張國慶听不懂的話。
“我去算了我再去找別人打听打听吧。”
說著張國慶把手里的兩沱茶遞給了老人,然後邁步就走,老人接過茶葉以後也是一臉懵逼,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把沱茶放進自己懷里的同時邁步追上了張國慶的步伐。
“國慶國慶慢點兒走,你身後有個老頭追你呢。”
正在往車上走的張國慶忽然听到泰山的話連忙扭頭看去,看到是剛才的老頭以後連忙停下了腳步。
老頭見到張國慶停下來以後,連忙快走幾步,來到張國慶身邊,拉住他的手拽著就走,張國慶心想‘我去這個老頭不會是訛上我了吧,我可什麼都沒干啊。’
等張國慶被老頭拉到一個院子里推門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漢族人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原來老頭是帶我找會漢語的人啊。”
只見老頭對著那個眼鏡男連比劃帶說了半天,眼鏡男才看向張國慶說道︰“你好小同志,頓珠大叔說你剛才給他送了兩沱茶,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你好同志,我們是路過的,我想問路,就隨便找了一家問路,至于茶葉就當見面禮了,畢竟禮多人不怪嘛。”
听到張國慶的話,眼鏡男先是地里咕嚕的給張國慶解釋一通,老人听完他的話,對著張國慶臉說幾句扎西德勒高興的走了。
等老頭出了院子以後中年眼鏡男看向張國慶的目光瞬間銳利起來︰“小同志請出示你的證件,說說你是從哪里來的要去哪里吧?”
張國慶笑著點點頭,從兜里掏出單位的特別行動隊隊長的證件遞給眼鏡男以後說道。
“同志你好,我們要去林芝專區執行任務,至于從哪里來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中年眼鏡男仔細的看完張國慶的證件,跟照片做完對比以後,才把證件還給張國慶,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一邊給張國慶倒水一邊說道。
“明白明白,我是這里的駐縣干部,我叫李德福,從德欽一路往北到鹽井都是山路,本地人一般都是走著過去或者騎著牲口過去,現在馬上到雨季了,路況很不好,過了鹽井以後才有碎石路到昌都,至于從昌都去林芝專區的路況我就不清楚了。”
張國慶接過李德福遞過來的茶缸繼續問道︰“哦好吧,有沒有其他線路啊,繞遠點兒也行。”
李德福搖搖頭遺憾的說道︰“沒有了,我們政府里有發報機,如果需要支援的話你可以用。”
張國慶喝了口熱水笑著搖頭拒絕︰“不必麻煩了,我們自己有發報機,畢竟我們得隨時跟上級匯報任務進度。”
听到張國慶的話,李德福輕輕點頭,單位畢竟是國家的秘密單位,出任務配備電台也是說的過去的。
張國慶又跟李德福打听了一下具體行走路線以後,才被熱情的李德福送到了卡車上,看著兩輛卡車和十幾個全副武裝戴著頭套的精明強干的行動人員,李德福最後的一點疑慮消失了。
隨著車斗里傳來了一陣滴滴滴滴的發報聲,李德福笑眯眯的跟泰山等人點點頭離開了,沒多久張國慶讓泰山和瑪利亞把卡車掉頭,沿著來路出了德欽宗,消失在道路盡頭。
晚上十點多,吃飽喝足的張國慶悄咪咪的返回了德欽宗,穿過縣城消失在北邊的土路上,過了沒多久,土路上出現了一隊打著手電筒前進的馬幫。
看著被自己壓的都快邁不動步子的馬,泰山無語的說道︰“我去國慶咱們真的要騎馬嗎?這上路我感覺開車也行啊,這騎馬也太受罪了吧。”
“去去去一邊待著去,你騎的是騾子好不好,滇馬根本就馱不起你的重量。”
“哈哈哈哈……”
張國慶的話瞬間逗得暗夜殺手們一陣狂笑,畢竟泰山還是第一次當著他們的面出丑呢。
“我去我說這馬怎麼硌屁股啊,原來是騾子啊,真他娘的晦氣,哎國慶我就記得你好像有摩托車吧,咱們要不騎摩托吧,最起碼快上不少。”
很多時候好人絞盡腦汁不如蠢人的靈機一動,泰山的話瞬間讓張國慶差點兒暴走了,他隨手把手里的手電筒砸向泰山罵罵咧咧的說道。
“泰山你丫腦子沒事兒吧?要是不用就捐了,這里是哪里你知道吧?高原地區好不好?卡車的柴油都燒的不完全,你丫還敢騎摩托車,動力上不去不說,還隨時有熄火積碳的危險,你個敗家子真不會不會過日子。”
罵完看到泰山的表情以後張國慶的心情大好,轉念一想嘿嘿的笑了一聲,大手一揮所有人都被他收進了九寶空間。
下一刻張國慶來到了孛兒只斤部族後山的山洞里,從後山出來以後悄悄的來到了小黑統領的野馬群。
感受到張國慶的氣息,小黑很快就穿越馬群來到張國慶面前,把那碩大的馬頭在張國慶懷里蹭了起來,跟小黑玩鬧一番以後,張國慶小聲吩咐道。
“小黑你選三十個耐力好,體力強能爬山的小伙伴給我,然後把之前約定好送人的馬叫過來。”
听到張國慶的話,小黑搖晃著大腦袋的叫了起來“唏律律……”
沒多久一匹匹駿馬就出現在小黑周圍,張國慶仔細檢查一番很是滿意,大手一揮沒多久馬匹們都原地消失了。
隨後張國慶潛伏進入那日甦的蒙古包里放了一封信,說明之前送給比利他們的馬匹被弄走以後,張國慶才一閃身再次回到了德欽北邊崎嶇的山路上。
騎在高大寬闊的馬背上,泰山得意的對手下的暗夜殺手們笑了笑,然後看向張國慶說道。
“哎這才對嗎國慶,南方馬太小了,要速度沒速度要耐力沒耐力的,還是咱們北方的馬過癮。”
“滾滾滾……,這些馬都是我從小黑那里借來的,連馬掌都沒有,這山路太崎嶇了,對馬蹄子的傷害太大了,你丫趕緊給我滾進去打鐵去。”
張國慶說著大手一揮泰山連同他屁股下的馬匹消失了,第二天早上,當泰山再次出現的時候滿臉的疲倦之色,經過一宿的不斷努力,泰山終于給所有野馬都安上了馬蹄鐵。
“啊國慶你簡直就是個吸血鬼,資本家,在你手下我感覺我都看不到未來。”
“滾蛋吧你,沒我你早就餓死了,哪里還有力氣再我耳邊瞎逼逼啊,”
對于明顯活潑了不少的泰山,張國慶還是很喜歡的,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終于來到了鹽井。
過了鹽井卡車就能勉強上路了,張國慶和泰山再次進入了躺平模式,終于在半個月以後,張國慶一行人終于來到了林芝專區。
“啊太不容易了吧國慶,終于,咱們終于來到了目的地了,這一路太不容易了,趕緊完成任務吧,我需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