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著火把的馬幫全都穿過公路以後,張國慶才小心翼翼的打開後窗戶,利用《縮骨功》縮小身體鑽到了車斗里。
透過車斗上的帆布,再三確定周圍沒人監視以後,張國慶才來到幾個睡著的守夜戰士身邊仔細檢查起來。
“我尼瑪這群馬幫走私犯,有點兒東西啊,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用藥把戰士們迷暈了。”
說著張國慶看了一眼全員昏睡的駐地,想了一下,身形一閃消失了,下一刻穿著短袖長褲的張國慶出現在了冰天雪地的孛兒只斤部族的後山山洞里。
大手一揮給部族補充了一些糧食和生活用品以後,張國慶才裹上一張老虎皮吹響了鳥哨,沒多久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兩道驚奇的叫聲。
“小金小灰,快過來。”
張國慶大聲招呼道,听到張國慶的招呼,夜空中盤旋著的小輝和小金以極快的速度俯沖下來,張國慶也及時架住右胳膊給它們倆當支撐點。
“小黃那個混蛋呢?怎麼這麼磨嘰啊?”
張國慶一邊伸手撫摸著小灰和小金的毛發,一邊調侃道,小灰和小金哪里知道張國慶想表達什麼啊?只是瞪著標志性的鷹眼配合著張國慶的愛撫。
十分鐘以後小黃的聲音傳了過來,看到小黃跑的哈呼喘氣的跑過來在自己身邊各種亂蹦亂跳,張國慶沒好氣的踢了它一腳說道。
“行了都到齊了,咱們走。”
下一刻小灰小金和小黃跟張國慶一起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張國慶已經帶著它們三小只回到了駐地附近。
“喏小黃地上的魚骨和王八殼子是賞你的,你在這里慢慢啃著,注意保護好駐地里的人。”
張國慶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魚骨頭和甲魚殼子說道,小黃雖然不知道張國慶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吃的還是很幸福的跑了過去。
“小灰、小金你們倆去幫我找找附近的馬幫。’”
雖然兩小只不知道張國慶到底要干什麼,但是剛才從胳膊上把他們放飛的動作是標準的尋找獵物指令。
所以海東青小灰和金雕小金還是很堅決的執行了任務,借著張國慶向上拋飛它們倆的力道,慢慢的盤旋著飛上高空,借著空中優勢偵查起來,沒多久張國慶就請到了小金的叫聲。
看了一眼在駐地里大吃特吃的小黃,張國慶快速向著小金提示的方向跑了過去,半個多小時以後,張國慶在小金和小灰的指示下追上了走私的馬隊。
“我去這麼多馬,少說得有上百匹了,全副武裝的走私分子也得有四十多人,不是說自從去年各個公路建成以後馬幫都解散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大規模的馬幫啊。”
說著張國慶心里合計了起來,馬幫的馬良莠不一,平均每匹馬每天要馱著五六十公斤的物資在深山里走三四十公里,他們這現在干的是走私生意,都是晚上趕路,白天休息。
“三哥你說咱們這次走貨能賺多少錢?夠不夠給我買幾個女人去境外瀟灑?”
忽然張國慶耳邊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他抬頭看去是兩個的年輕人,提問的年輕人臉上帶著明顯的稚嫩之色。
“廢話,咱們干的可是掉腦袋的工作,賺的不多至于拼命嗎?前些年也是哥拖累你了,這次回去以後我就給你買幾個女人給你生孩子。”
年長一些的年輕人伸手拍了拍弟弟的後背說道,弟弟听到自己要有幾個女人了很高興連忙擺手道。
“不怨你三哥,要怨就怨那群泥腿子,他們不僅把咱們家祖輩積攢下來的房子土地都給分了,還害死咱爹娘、大哥、二哥,要不是三哥您帶著我跑到境外,估計咱們家就滅門了。”
“哎,我說的是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嗎,我說的是昨天晚上。”
三哥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畢竟他們是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走私分子,有今天沒明天,所以他們平時行事乖張,囂張跋扈,一言不合掏槍就干,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境外都欠著血債。
“昨天晚上不挺好的嗎?那個女人不听話,打死了也活該,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女人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呢,有些可惜了。”
弟弟說著眼里露出嗜血的光彩,听到哥倆的對話,張國慶已經在心里給這個走私馬幫判了死刑了。
馬幫走走停停當他們來到一個小山谷的時候帶頭人下令休息一會兒,這人困馬乏的走了大半夜了,一听到休息,除了幾個負責拴馬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等他們聚集在一起在篝火堆前邊烤干糧邊聊天的時候,張國慶悄無聲息的把綁在附近樹上的馬隊傳送進了九寶空間,然後在他們周圍布置了上地雷和手雷做的連環陷阱,最後趴在一顆香樟樹上架起兩挺ak47,做好了戰斗準備。
“嗯不對周圍怎麼突然這麼安靜了?”
正在跟弟兄們聊天的馬幫鍋頭忽然發現了不對勁,趕忙掏出手電往馬隊方向照去下一刻令所有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馬馬馬隊消失不見了,三哥咱們是不是遇到鬼了?”
之前那個嗜血的稚嫩年輕人說話都不利索了,說著他蜷縮著身子往自己最信任的三哥身邊靠了靠,仿佛跟在三哥身邊安全似的。
“是誰,有種的給老子出來。”
<1921沖鋒槍架在身前,對著周圍的樹林就是一頓掃射。
槍響過後,附近棲息的鳥類和各種東北都被驚醒了,飛快的向著遠方跑去,在半空中盤旋的小金和小灰趁機抓住了不少獵物,兩小只在天上得意的喳喳叫著。
一梭子子彈打完以後小山谷附近徹底安靜下來,同時走私分子們也都各自掏出了各自的物武器圍成一圈小心的四周打量著。
看到走私分子沒有貿然出擊而是縮成一團,樹上的張國慶意念一動,在走私分子圍成的圈里傳送了十幾個拔掉拉環的手雷。
隨著轟隆隆一陣巨響傳來,手雷在走私分子背後爆炸,強烈的沖擊波伴隨著到處紛飛的彈片和篝火堆里燒的通紅的炭火一下子就干掉了一半多走私分子。
其余的走私分子也大多身受重傷躺在地上大聲呻吟著,至于那個稚嫩的嗜血年輕人則是被他最親愛的三哥拿來擋子彈了,他死的時候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視為最親的三哥。
當然除了三哥以外,活著的人幾乎所有人都帶傷,剛才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馬幫鍋頭的右腿已經消失不見了,此時他正在滿眼期待的看著三哥,嘴里不知在說著什麼。
“算了我累了毀滅吧你們。”
說著張國慶手里的兩把ak直接開火,兩道火蛇精準的收割了絕大多數的走死分子,三哥不愧是三哥能在剛才近距離爆炸下活下來。
現在也提前感受到危險,躲過了張國慶的子彈,可惜他的運氣再好也是有限的,在逃跑的途中踩到了張國慶之前布置好的地雷上,下一刻之前張國慶布置的所有地雷手雷齊齊爆炸,連三個在內的所有走私分子都被炸的粉碎。
看著爆炸後山谷中央留下的一個巨大的彈坑,張國慶笑的很開心,隨手把半空中的小金小灰招呼回來收進九寶空間以後,張國慶一閃身離開了山谷,重新回到了卡車的駕駛室里躺下檢查此行的收獲。
“我去大豐收啊,這是普洱茶磚,好東西啊,無論是留著自己喝還是放個幾十年以後送禮都是很有排面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