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國慶把ak47背在背上,幾個翻滾來到了一處灌木叢後邊,然後一路匍匐前進,很快就來到了汪古惕部族的人的策方。
他身後跟著大奎、二奎、江威、江杰幾人,另一邊張曉虎、算盤帶著陳雷,李滿榮、赤那、邱峰、邱雨基業也準備好了。
張國慶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汪古惕部族的人沒有往前沖的計劃以後,張國慶帶人慢慢的摸到了他們後邊,在呼嘯的白毛風中,張國慶他們在地上爬行的聲音被完全掩蓋了。
當張國慶摸到了一個年輕人身邊的時候,他都愣是沒發現,輕笑一聲,張國慶一記掌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連吭都沒吭一聲就栽倒在地了。
等所有人都聚齊以後,張國慶他們化身為戰場收割機,很快就把所有人都打暈了,看到人群里有幾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張國慶表示很無語。
解決完趴在地上的汪古惕部族的人,張國慶獨自來到了後邊看馬的這邊,輕松解決了三個看馬的汪古惕部族的人以後,他們一行人算是全軍覆沒了。
“國慶這麼多人怎麼處理啊?要是把他們放在這里可能會凍死的。”
怎麼處理這些汪古惕部族的人,張曉虎犯了難,畢竟不是敵人,如果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張國慶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收了他們的槍,把人綁在馬背上,帶回去交給部族發落吧,當著那麼多其他部族人的面,汪古惕部族的人這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得 大奎二奎去把車開過來,早點兒收拾完,還能早點兒回去休息呢,不過把他們綁在馬背上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啊國慶?”
張曉虎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要知道現在的刮著白毛風,室外溫度差不多零下二三十度,把人綁在馬背上,很容易出事兒的。
“曉虎哥你是不是傻啊?歲數大的放到車斗里,年輕的穿的衣服多的人綁在馬背上,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咱們麻煩,得給他們來個記憶深刻的教訓,讓他們以後想起孛兒只斤部族就害怕,要不然咱們走了,他們再去部族報復,損失的就是咱們了。”
听到張國慶說要給汪古惕部族的人一個教訓,赤那肯定的點頭,從小在草原上長大的他可是見識了不少的部族之間的打斗場面。
在這里,拳頭往往是解決事情的唯一方法,遇到了汪古惕部族的人跟個牛皮膏藥似的,就得給他們下猛藥,直接打服。
“國慶哥說的對,絕對不能給咱們部族留下安全隱患,家里剛來了三個妹妹,咱們絕對不能讓她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他們可是國家的孩子。”
赤那說著用力的把甦力德的上手雙腳綁好,然後把他死死的綁在馬背上,作為兩個部族沖突事件的罪魁禍首,沒當場一刀把他宰了都是便宜他了。
“這還不簡單嗎?赤那你找個地方,弟兄們輪流招呼一遍汪古惕部族的人,打的他們以後听到孛兒只斤部族的名字打心眼里害怕,讓他們一輩子都不敢生出報復之心來。”
算盤說著從一個人腰間拔出一根皮鞭,對著身邊的人就是議論 里啪啦的抽打,看的赤那翻著白眼拒絕道。
“別別別啊算盤哥,我求求你千萬別胡鬧啊,他們在怎麼說也是自己人,又不是敵人,不用大型伺候了,回頭把他們交給阿爸處理就行了,草原上有草原上自己的規矩。”
“行了算盤,你就別逗赤那了,把她嚇哭了你哄啊,趕緊麻利兒的干活兒,也不看看幾點了,困死我了。”
說著張國慶一頭鑽進了大奎開過來的卡車車斗里打盹去了,把所有戰利品馬匹和俘虜全處理好以後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現在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三點多。
算盤開著車帶著大家回到部族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了,這也不怨算盤,畢竟他在草原上沒有參照物,迷路繞圈是很正常的事兒了。
當守夜的族人看到張國慶他們把汪古惕部族的人連人帶馬的抓了七十多個回來的時候,差點兒嚇傻了,畢竟這可是活生生的七十多人馬,誰能想到他們被張國慶一窩端了呢。
“額爾敦你們什麼時候跑出去的,這大半夜的跑出去萬一在草原上迷路了怎麼辦啊?這白毛風那麼大,萬一你們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怎麼跟你阿爸交代啊。”
守夜的領頭人是昨天晚上跟那日甦一起架旗桿的巴雅爾,他一臉擔心的數落了張國慶半天。
張國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有九寶空間,在後山上有傳送點定位,不會迷路,笑呵呵的听了一會兒嘮叨張國慶趕緊岔開話題。
“巴雅爾叔叔,我們這不是在部族外邊防御了嗎,您看我們帶回來這麼多汪古惕部族的人和馬匹,怎麼處理他們,您給安排一下吧。”
“怎麼處理,意圖半夜偷襲咱們的敵人被抓住了,按照老規矩他們就是咱們的奴隸了,對于奴隸當然是剪頭發了,至于烙上奴隸印記就算了,要不然政府管起來咱們有理都變沒理了。”
“成您看著安排吧,我們先回去睡覺了,折騰這麼半天困死了。”
說著張國慶帶著大家回蒙古包里休息去了,巴雅爾大手一揮守夜的族人把汪古惕部族的人用繩子綁成一串,用剪子剪掉了他們頭頂的的一撮頭發。
要知道這個年頭的蒙古族族人只有在特定的時期才會剪頭發的,剪頭發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儀式,被敵人剪頭發就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
當然對于怎麼收拾汪古惕部族的人張國慶並不關心,蒙古族人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方法,等張國慶睡醒一覺從被窩里鑽出來的時候,隔著老遠就听到部族外邊很熱鬧。
張國慶強行掙扎著從被窩里鑽出來,洗漱一下,叼著根華子就往外走去,當他來到部族外的時候直接被眼前的景象逗樂了。
只見汪古惕部族的人所有人的頭發都跟被狗啃了似的,這少一塊,那缺一角的,除了兩個族老和惹事兒的甦力德被綁在三根柱子上以外。
其他人都在被當成了摔跤陪練,在雪地里被無情的蹂躪著,他們身上的棉服也在一次次的倒地中變得破破爛爛泥濘不堪起來。
“咦額爾敦你醒了,睡的怎麼樣?”
那日甦給幾個部族里的年輕人示範了幾下摔跤動作以後來到了張國慶身邊,張國慶一邊給那日甦遞煙一邊回答。
“挺好的阿爸,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沒干什麼啊,就是拿敵人練練手而已,現在是新社會了,咱們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最多就是打一頓出出氣,再讓他們賠點兒東西了,還得多謝你們呢,要不是你們連夜出擊,他們可能就打擾了咱們部族貴客的休息了。”
張國慶撓撓頭憨厚的笑道︰“都是一家人,阿爸您就別跟我們客氣了,對了那幾個老頭和甦力德怎麼處理?要不要我們幫忙上上手段?”
張國慶的話嚇的那日甦一激靈,他可是不止一次的听巴特爾和赤那說過張國慶的手段的,那可是對付敵特分子和間諜的,普通人在他手里可撐不了多久就崩潰了。
想到這里那日甦果斷擺手道︰“不用不用,汪古惕部族的兩個族老輩分在那里擺著呢,對他們動手不合適,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後輩被揍就夠他們心疼的了。”
“甦力德巴也被巴特爾他們收拾了一頓,把他徹底打服了,那小子在草原上的名聲已經徹底壞了,估計翻不起什麼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