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啊,你們讓我去守著崇文門橋,我在那邊遇到一群小鬼子特務想要搞破壞,索性把他們一鍋端了,順手抓住了焦作土的,他還有一個倭國名字叫中村五郎。”
說到這里張國慶忽然想起了尹龍泉和王大地的事兒,趕忙開口補充道。
“哦對了師叔,您趕緊給我王干爹打個電話,尹家的尹龍泉和王家的王大地也在昨天晚上的敵特分子團體里,他們倆被煉成了活尸,不過是半成品,被我隨手處理了。”
“你的意思是說?尹江尹河哥倆也可能叛變了?這個還真有可能啊,畢竟他們家的老爺子當年是出了名的軟骨頭,行我現在去打電話,打完電話以後咱們在審焦作土。”
說著師叔帶著小孫走了,張國慶做到唐大山身邊,拿起師叔的茶缸喝了幾口茶水以後看著被算盤審訊的鄒志偉笑了。
“笑什麼笑,你小子說說吧這都是被你收拾的第幾個高級干部了?從王偉父子,到兩個劉家兄弟,再到鄒志偉一家和他小舅子,你小子屬掃把星的吧,跟你有過節的人下場都挺慘的。”
唐大山一邊做筆錄一邊吐槽了幾句,張國慶撇撇嘴沒反駁,仔細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兒,有了前世的經驗教訓,張國慶對敵人是能有多狠就有多狠,一般都是一把摁死。
他前世無聊的時候看了不少小說和無腦短劇,每次看到反派人物在主角面前反復亂跳很是不爽,明明知道你是壞人,誰他娘的給你機會讓你在我眼前蹦 啊?直接就是弄死拉倒。
更何況張國慶從來不主動惹事兒,都是被動防御,哪怕他主動出手別人也不會找到任何證據,畢竟張國慶可是有空間的重生掛逼。
半個多小時以後,鄒志偉已經把自己的所有犯罪情況交代的差不多,不得不說算盤的大記憶恢復術很是不俗,在他的一陣操作下,鄒志偉把自己小時候偷看鄰居寡婦洗澡的事兒都交代了,听的張國慶很是無語。
“行了,現在掌握的情況差不多了,二楞你帶人去把這些人抓起來,記得叫上軍隊的同志。”
唐大山撕下來一張紙交給了王二愣,王二愣拿著紙掃了一眼去開拘捕證了,對于高級干部的抓捕工作,方方面面都要做到位。
“國慶咱們去看看中村五郎,上次的中村三郎被你玩兒出花來了,這次中村五郎你可不能收手啊。”
唐大山說著從張國慶手里把他抽了一半的華子搶了過來,張國慶笑著搖搖頭,一邊從兜里掏煙扔給算盤一邊笑著說道。
“唐大爺這次您可能要失望了,中村五郎已經被煉成活尸了,他根本就沒有痛覺,我的手段對他沒用,而且還催眠不了他,咱們只能感化他了。”
“感化,你猜我信不信?你個壞小子肯定有主意,行了趕緊帶我去看看他去,我還沒見過被煉成活尸以後是什麼樣的呢。”
張國慶點點頭帶著唐大山來到了隔壁審訊室,當唐大山看到中村五郎的腦袋被張國慶踢碎一塊還活著不由得嘖嘖稱奇。
“我去真是長見識了啊國慶,他的頭骨碎了那麼大一塊,竟然還沒死,這活尸的生命力也太強了吧。”
張國慶一邊從中村五郎身上扒掉銀針,一邊侃侃而談道。
“那是,地宮里的活佛和花妞姐弟倆才叫厲害呢,能跟我爺爺和玉泉子打的有來有往的不落下風,這個中村五郎跟他們比簡直就是戰五渣,不值一提,要不然也不至于被我輕松活捉了。”
拔完銀針,張國慶拿起水瓢舀了一瓢帶著冰碴的涼水潑在了中村五郎的頭上,中村五郎像是沒有什麼感覺似的繼續昏迷著。
“我去這還真沒感覺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算盤說著伸手對著中村五郎的臉就是一陣狂扇,審訊室里瞬間被 里啪啦的巴掌聲淹沒,過了老半天中村五郎才悠悠醒來,當他看到算盤正在打自己的時候很是無語。
“吆喝醒了啊,看你一臉迷茫的表情,果然是沒有痛覺啊。”
算盤說著往後邊看了一眼,張國慶叼著華子靠在座椅上懶散的說道。
“行了算盤他又不是僵尸,怎麼能完全沒有痛覺呢,他的手腳都能正常行動說明他體內的神經還是能感受到東西的,你用銀針扎他的脊椎,透過脊椎關節往里邊的中樞神經,哎呦那酸爽的感覺,想想就刺激啊。”
听到張國慶的話別說算盤了,就是坐在張國慶身邊的高大山和被五花大綁的中村五郎都心頭一緊,尤其是中村五郎冷汗都流下來了。
作為老特務的中村五郎可是深深地知道,脊柱里邊脊髓,位于脊柱的椎管內,是中樞神經系統的一部分,負責傳遞大腦與身體其他部位之間的神經信號,要是扎進那里邊的話很大可能會讓自己疼的欲仙欲死的,哪怕是練成活尸的自己估計也扛不住。
“別別別我說我說,你們問什麼我都說,求求你們別對我動手,我發誓我一定老實交代。”
看著求饒的中村五郎,唐大山一臉疑惑的看向張國慶,畢竟傳說中的焦作土可是被小鬼子抓住過,經歷了無數的殘酷刑罰,最後還是從小鬼子的嚴密監視下逃出生天的。
“哎哎哎唐大爺您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小鬼子沒骨氣不是正常的事兒啊?您不會真的相信他是個硬漢吧?”
“可是情報里記載焦作土被小鬼子動用了各種刑罰的啊,當時他逃回去以後蔣光頭還親自去慰問了呢。”
“可是什麼啊可是,中村五郎本來就是小鬼子,他被小鬼子抓住不就跟回家一樣嗎?就他這尿性,咱們還沒動手呢就主動投降了,也就是蔣光頭他們那群沒腦子的傻子才信呢。”
“國慶說的對唐大爺,我剛才給他檢查了一下,他身上根本沒有受過嚴刑拷打的痕跡,要知道有些刑罰哪怕是過了幾十年也會留下後遺癥的,這個小鬼子也就兩條胳膊和一條腿骨折過,身上的傷疤都很淺,應該沒受過苦。”
算盤的話直接證實了張國慶的話,要說別的唐大山可能還跟張國慶他們爭辯幾句,但是說道刑訊這方面,放眼全國,能跟張國慶他們比肩的人還真不好找,在這方面他們是最權威的。
“唐大爺您就記住一句話,刑訊我們是專業的。”
張國慶頗為傲嬌的說道,說完以後從審訊桌上拿起煙盒,點上一根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算盤從兜里掏出張國慶剛給的華子,點上一根抽了兩口補充道。
“對我們不僅刑訊專業,正骨和驗傷也都是專業的,絕對比醫院里的正骨專家和公安局里的法醫厲害。”
“哈哈哈哈對對對你們說的對,你們還他娘的會解剖是吧,對于人體的各種器官也都了如指掌,你們這群狗東西就沒幾個讓人省心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偷偷在這里解剖尸體,尤其是國慶這個小混蛋還能做一些外科手術是吧?”
唐大山說著從張國慶手里把煙搶過來狠狠的抽了幾口,張國慶和算盤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由算盤主審,張國慶輔助,唐大山記錄的審訊開始了。
中村五郎這個老小子不愧是活的夠久,知道的情報多如牛毛,交代出來的東西不僅涉及到敵特分子,還有很多潛伏在國內的小鬼子,當然他手里還掌握了一些被腐蝕了的官員名單。
等師叔打完電話來到審訊室的時候,看到中村五郎對算盤的問題有問必答的時候很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