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回到營地里,你們從這次的收獲里隨便挑,算我的行了吧?”
看著弗拉基米爾投降的樣子,算盤沒有第一時間相信他,而是再次加大了威脅力度。
“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別反悔,畢竟這里都是你的人,你的地盤上我們哥幾個也不敢放肆啊,萬一被你陰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是吧玉虎哥、成龍哥?”
“沒錯,弗拉基米爾現在我們不信你了,你看怎麼辦吧?”
“就是,萬一我們有命拿沒命花,那不是純純的浪費感情嗎?”
吳玉虎和吳成龍說著手里的槍口還有意無意的往駕駛位置晃了晃,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臥槽你們幾個太無恥了,這副丑惡的嘴臉簡直跟張國慶一模一樣,還真他娘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行了回去以後我會跟所有人說的,你們隨便拿不要有顧慮,你們拿的從我那一份你扣。”
“好哎。”
“謝謝了老鐵。”
“讓你破費了。”
算盤和吳玉虎、吳成龍三人擊了下掌高興的歡呼起來,看著三人興高采烈的樣子,弗拉基米爾也跟著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出了德里市,車隊沿途分散到各個據點,當他們來到德里北邊的一個山洞附近的時候,周圍出現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臥槽這就是我們國內的雇佣兵嗎?還是自家人的臉看著順眼。”
“沒錯,這些面孔看著就親切。”
“可說呢,這都是咱們國內的精英啊,弗拉基米爾這里也是個據點嗎?”
……
听著算盤幾人嘰嘰喳喳的說話,弗拉基米爾笑著點頭回道。
“嗯,這里是中轉站,咱們這次所有的搶劫物資都是經過他們清點以後,運出境外的總部,這也是國慶為什麼放心讓我們搶,不怕我們貪污的原因。”
說話間車隊開進了山洞里,一個一米七五左右,國字臉濃眉大眼的漢子笑呵呵的走到吉普車旁邊,幫弗拉基米爾拉開了車門恭敬道。
“團長好,辛苦你們了。”
“切老鷹你個王八蛋別他娘的假惺惺的跟我客氣了,你個老混蛋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車里的三個小伙伴是國慶的人,我答應這次弄回來的東西讓他們隨便挑,從我的那一份兒收益里扣。”
“那感情好啊,你丫難得這麼大方,也不知道你小子怎麼想的,平時摳得要死,明明那麼有錢總是一毛不拔,跟個鐵公雞似的。”
老鷹說著對車里算盤幾人笑了笑,然後大家都傻眼了,眼前自認大家都認識,或者說算盤跟他還很熟。
“我去愛中哥你丫怎麼出來當雇佣兵了?王爺爺知道嗎?不對是王爺爺派你來的,他他他…他怎麼舍得的啊,你可是你們家的長子長孫啊。”
一向伶牙俐齒的算盤也是難得的有些磕巴了,看著算盤一臉震驚的模樣,王愛中趕緊伸了個手指頭放到自己嘴邊小聲說道。
“噓,別他娘的叫我真名,在國外叫我外號老鷹,你們怎麼也來阿三國了,國慶呢?他去哪里了?”
“哦好吧老鷹哥,你們佣兵團佔領了很多丑國和老毛子援建阿三國的廠子,國慶正帶著他朋友們到處弄設備呢,那麼好的東西,不能讓阿三們浪費了不是。”
算盤的話讓弗拉基米爾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算盤你們是跟老鷹一個地方長大的吧,果然都是一樣的不要臉,明明是你們搶阿三的東西去了,還說什麼阿三用浪費,他們用浪費,你們用就不浪費了嗎?”
“嘿嘿嘿團長你這麼說就過了,咱們現在可是烏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黑,不過話說回來算盤說的也沒毛病,畢竟好東西有德者居之,阿三到處散德行,根本就不配有那麼好的設備,還是讓我們物盡其用的好。”
“老鷹哥說的沒毛病,阿三不配擁有那麼好的設備。”
“對頭他們什麼德行,比咱們差遠了。”
“就是就是,好東西都應該是咱們國家的,遲早有一天咱們把丑國和老毛子一起收拾了,現在只不過是先收點利息。”
看著算盤他們三個人一副盆老鷹臭腳的嘴臉,弗拉基米爾翻了個白眼對著老鷹手下的人大喊一聲。
“休息夠了嗎,都他娘的趕緊卸車,抓緊時間,我們還得去別的地方發財呢。”
弗拉基米爾的話說完,其他華夏雇佣兵齊刷刷的看向老鷹,老鷹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說道。
“都他娘的看我干什麼?團長的話都不听了,下車誰敢不听團長的話,都他娘的收拾鋪蓋卷給老子滾蛋,哪來的回哪去,老子不要不听話的人。”
“是團長,我們錯了,馬上動手……”
眾人被老鷹的話給嚇到了,畢竟他們可是肩負著國家賦予的特殊使命的,要是被趕回去的話,那可真是一輩子抬不起頭了。
對于華夏雇佣兵弗拉基米爾一直都很包容,畢竟人家是張國慶塞過來學習的,總有一天要走的,以後佩倫佣兵團肯定有很多事情仰仗華夏國內呢,所以平時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現在听到老鷹的話 ,弗拉基米爾很是感動,他走到老鷹身邊伸手搭在他肩膀上說道。
“老鷹不用那麼客氣,畢竟你們是客人,我可從來沒在意過。”
“不團長你不懂,既然我們是來跟你們學本事的,就要端正態度,這麼長時間,你對我們怎麼樣,我心里有數,你們對我們毫無保留的傳授著各種技巧,我們就必須給與你們應有的尊重,之前一直不好提,現在也是個機會。”
說著老鷹伸手拍了拍弗拉基米爾的後背,兩人勾肩搭背的往一邊走去,算盤則是帶著吳玉虎、吳成龍跑到前邊把所有的保險箱都打開,然後對著里邊的物品精挑細選起來。
另一邊張國慶則是痛並快樂著了,安德烈他們一路攻城拔寨,佔據了很多大型工廠,張國慶帶著泰山和瑪利亞不分晝夜的對著各種設備進行則會拆除。
在算盤他們跟在弗拉基米爾他們盡情在阿三國馳騁的時候,張國慶每天都累的跟狗似的,現在的他除了吃飯的時間以外,剩下的所有的時間不是在趕路就是在拆東西。
好在有泰山幫助,要不然光靠著張國慶一個人早就累垮了,現在的他已經是完全與世隔絕的狀態了,對于我國和阿三國的戰爭走向,壓根就沒時間關注。
現在的張國慶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把設備拆,經過了十幾天的高強度工作以後,張國慶和泰山兩人終于累癱在地了。
當然張國慶的九寶空間里邊早就塞不下設備了,無奈之下張國慶只能邊拆設備,邊把九寶空間里的設備傳送到烏市西北方向的那片胡楊林里。
好在那邊的傳送點沒有撤銷,要不然那麼多設備還真沒地方放,當然張國慶也趁機回去看了一眼,當他看到元貝空曠的胡楊林里邊被密密麻麻的機器設備堆的滿滿登登的時候也不由的為胡楊林默哀了一秒鐘。
不是張國慶不想多默哀,主要是時間不夠,當然還有就是隨著我國和阿三國的第一階段戰爭結束,阿三國內的部隊已經開始對著陪輪佣兵團的人進行圍剿了。
“臥槽阿三國這群傻缺,國內都快被弄成篩子了才反應過來。”
九寶空間里,張國慶累的癱軟在泰山身上,眼皮子都不想睜一下,他也是緊閉雙眼附和道。
“我去這次真過癮啊,咱們在這里折騰了十來天了吧,阿三國才反應過來,真是夠遲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