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黃氏像個蛆一樣在地上蠕動,關鍵是她的噸位比賈張氏可差遠了。
被賈張氏騎在身上,怎麼都擺脫不了賈張氏的巴掌,只能被動的挨揍。
除了時不時的能伸著胳膊干擾下賈張氏的動作,其他的什麼也干不了。
賈張氏可是打過癮了,原來抽人巴掌是這麼過癮的事,怪不得以前林源和傻柱抽她的時候,感覺這麼好。
現在她也體會到這種感覺了,不自覺的手上就加重了力氣。
把張黃氏打的嘴角都出血了,還不停止。
賈張氏越打越凶,周圍干活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圍過來看熱鬧。
協管听到動靜趕緊跑過來制止,可賈張氏正打在興頭上,根本不听協管的話。
林源和黃杰听到這個情況也趕到了。
黃杰眉頭一皺,嚴厲地說︰“都給我住手!在農場就要遵守農場的規矩,再這麼鬧,就加長你們的拘留時間。”
張黃氏和賈張氏听到要加罰,這才住了手,但還是互相瞪著對方。
嘴里還流血的張黃氏對著黃杰哭訴道︰“領導,這胖老娘們無緣無故的打我,就看我是新過來的,就欺負我。
我不活了,我這麼大年紀還被人這麼打,我沒有臉活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沒臉活了,就去死去,上吊,跳河都行,沒人攔著你。
你什麼玩意還敢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
你過來看看我的地盤都是你扔的石頭,既然你不知道死活,我揍你也是活該。”
黃杰看了看現場的情況,發現賈張氏沒有說謊,所以黃杰指著張黃氏說道︰“張黃氏,這地上的石頭是不是你扔的。”
張黃氏在外面胡攪蠻纏慣了,還想接著胡攪蠻纏,“領導,可是我在挨揍,這個胖老娘們打人,你看她把我打的,嘴都流血了。”
黃杰很不不理會這個,“我問你這石頭是不是你扔過來的,別跟我瞎扯。”
賈張氏連忙說道︰“領導,就是她扔的,我可是在農場干了二十多天的活了,我肯定是會守規矩的。
就是這新來的找事,以為我好欺負。”
張黃氏陰沉的三角眼惡狠狠地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鳥都不鳥她,都是潑婦,誰怕誰啊!!
張黃氏還想抵賴,“領導,我這不是第一天干活嗎,也也不懂這些,就扔了幾塊石頭在她這邊,但是你看她把我打的。”
張黃氏還想著我挨揍了,我受傷了,我就有理。
但是他低估了黃杰對她的厭惡,欺負自己戰友的遺孀,搶戰友遺孀的工作,雖然你是養母,那也不行。
于是黃杰指著張黃氏的鼻子罵道︰“你第一天來干活就敢違反規定,還在這里狡辯!
你以為受傷了就有理了?你看看你干的是什麼事,勞動改造還不消停,還惡意扔石頭破壞秩序。
就你這樣的,根本沒把農場的規矩放在眼里。
從今天起,你額外增加一個月的拘留時間,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行為。
要是再犯,你他娘的連在農場改造的機會都沒有了,我直接送你去大西北挖沙子去。”
張黃氏一听要加罰一個月,臉都綠了,剛想再撒潑耍賴,黃杰冷冷地說︰“你要是再鬧,就不只是加罰這麼簡單了,我會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更大的代價。
在送你去大西北之前,你看我能把你在小黑屋里關幾天。”
張黃氏被黃杰的話嚇得一哆嗦,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兩天的小黑屋,可把張黃氏母子折騰的夠嗆。
這小黑屋是林源按照後世的禁閉室專門建造的,就是給這些不听話的人準備的,別說張黃氏這個老潑婦了,就是一個好老爺們,進了禁閉室,待不了兩天也得跪,出來都得好好的干活,
賈張氏在一旁得意地笑了起來,“哼,讓你給我找事,這下遭報應了吧!”
林源並沒有干涉黃杰的判罰,再說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
見兩人開始干活,林源和黃杰就去了其他地方。
張黃氏雖然開始老實的干活,但是還是時不時的惡狠狠的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根本就不為所動,突然賈張氏想到,她今天是在農場里打架了,但是她並沒有受罰。
以前只要有人在農場打架,無論什麼原因,打架的雙方都會受罰。
今兒竟然神奇的她揍了別人,她沒有事,挨揍的反而被加罰了。
賈張氏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估摸著這個老娘們不受協管待見,自己可以隨意的欺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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