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珊听後拿出紙筆,遞給林源一份,自己一份。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趴在炕桌上吭哧吭哧的寫信。
林源主要是寫這些年的變化,還有他的工作,以及他娶了媳婦。
劉珊珊沒見過她公爹,他主要寫對公爹的問候,還有寫著以後的日子會照顧好林源,讓林叔保重身體,在戰場上注意安全。
劉珊珊寫的東西不多,很快就寫完了,然後她就在那盯著林源,看林源寫信。
心想自己家的爺們,認真的樣子真好看,都看入迷了。
直到听到林源說︰“媳婦,奮這個字。”
劉珊珊還在愣神呢,沒听清,“啥,源哥你說的啥。”
“發奮的 奮 怎麼寫,這個我不會。”
劉珊珊以為听差了,疑惑的問道,“源哥,你真不會寫,還是逗我呢。”
“我逗你啥子,我真不會,這個字這麼稠,我真記不住。”
劉珊珊把“奮”這個字給寫在紙上讓林源照抄。
“源哥,現在我相信,你的學上的真不咋地了,以前我都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呢,你知識面這麼廣,啥都能說一點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連字都不會寫,還知道這麼多知識的。”
林源抬起頭看著媳婦,心想我能告訴你,我也是大學生,我上學比你還多,而且我這些知識都是後世的常識嗎。
“我知道的東西多,說明我愛看書,我不會寫字,這個事,我也解釋不了,反正復雜的字我都差點意思。”
寫習慣簡體字了,能看懂繁體字都不錯了,還想都會寫,這也是想多了。
所以林源在寫信的時候,時不時就問劉珊珊這個字怎麼寫,那個字怎麼寫。
弄的劉珊珊哭笑不得,劉珊珊說道︰“源哥,要不你來說,我來寫吧,看你寫信太費勁了。
我就想知道你之前寫報告的時候,怎麼辦的。”
林源頭也不抬的說道︰“那還不簡單,不會寫的字,用別的字代替,替代不了的,筆畫比較稠的字就寫個大樣出來。
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東哥他們三個嗎,讓他們來,總歸是能糊弄過去。”
林源一直寫了半個多小時,寫了好幾頁紙的信。
“搞定,收工,我爹看了我寫這麼厚的信,會不會感動的哭出來啊!!”
劉珊珊找了兩個信封把信裝起來。
然後兩個人回到喝酒的那屋,這會炕桌上也由酒菜換成了茶水,幾人就坐在炕上聊天呢。
劉珊珊把信交給中年軍人︰“王叔,這是我和源哥,給爹寫的信,麻煩你了。”
“放心吧,過兩天我會去朝國一趟,我會親自交給你公爹的。”
林源見幾人聊的很是愉快,也沒有參與進去,而是和他們說一聲,就帶著劉珊珊回到自己家,去拿食材和酒水了。
晚上幾人還要在家吃飯呢。
林源喝了酒,所以就沒有開卡車,而是騎著機械廠送的自行車回去。
“珊珊,這自行車以後就留你騎了,我上班進,用不著,到時候你可以帶著方嬸下班。”
“不用,還是你騎著吧,你事情多,有個車子也方便,省的你再借車子了。”
“沒事,我一般不出廠,出去就是遠門,直接開車就行了。”
騎著自行車很快到了林源家里。林源讓劉珊珊進屋,把炕燒上,這一夜沒回來,屋里冰涼一片的。
劉珊珊怎麼不知道自己爺們想啥呢。
不過食髓知味的小年輕,好不容易有點私密的時間,總得充分的利用不是。
林源去廂房,把酒找出來又灌了三壇子鹿血酒,在廂房里,又挑挑揀揀的選了一點食材,又從空間里放出一些米面油,還有各種肉類。
以後就要和劉珊珊在一起生活了,經常從空間里取東西也不方便,不如一次多取點出來。
林源把所有的東西放在一個背簍里,拎到客廳,就一臉壞笑的進了臥室。
等二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林源滿面春風,劉珊珊則是滿臉的潮紅。
劉珊珊扶著林源的胳膊,朝外走去。
“我怎麼就想起來燒炕的,以後你這喝過酒,千萬別踫我,真的來不了。”
林源笑著說道︰“菜就得多練,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就是那個累死的牛。”
劉珊珊拍了林源一巴掌說道︰“就你會胡說八道。”
林源背著背簍,讓劉珊珊坐在前面的大杠上,帶著媳婦就回了劉家。
背著東西進屋,這時屋里的幾人還在聊的熱火朝天。
林源在院里都能听到陳老爺子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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