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接過老太太手里的家伙 事,開始做飯。
早飯很簡單,沒有什麼復雜的東西,林源用砂鍋一個大米粥,熱了幾個饅頭,復雜的就是炒了一個咸菜。
劉家老太太說道︰“林源,你這手藝是不一般,一個咸菜都炒的這麼香。”
“奶奶,我這是舍得下料,如果沒有這些條件,我也做不出什麼好的味道。
我這人其他的都行,就是吃上面不將就,人活一世不就吃喝二字嗎。
您老以後想吃什麼給我說就行了,我指定給你做出來。”
劉家老太太燒著火,听著林源的話,心里也高興,這孫女婿算是頂個好的了。
不過老太太還是勸道︰“咱們在家吃就行了,現在外面的環境不好,很多人還吃不飽飯,外人要是知道咱家的伙食,該起壞心眼了。”
“這個我懂,財不外露嗎。”
吃完早飯,林源看了看時間,估摸著食品廠車隊應該上班了。
讓劉珊珊和老太太在家等著,他去食品廠開車。
很快林源就開著卡車回來了。
停好車,林源開始從倉房里和雪堆里扒拉東西,半頭駱駝,半頭野豬,這就是昨天做席要用的肉。
單單這些肉都超過三百斤了,別說十桌了,就是二十桌也綽綽有余。
把這些肉都裝在車廂里,林源又從倉房里扛了一袋子玉米面,一袋子白面。
又扛了一袋子白菜,都拎著一大包的調料。
看的劉珊珊和老太太目瞪口呆的。
劉家老太太問劉珊珊,“珊珊,這些都是明天酒席上用的。
啥家庭啊,這麼多。”
劉珊珊也不清楚,但是看林源這個樣子,估計是了。
林源把二人請上車,一腳油門就到了劉珊珊家。
老太太打開門,林源又開始卸貨。
附近的鄰居看到林源這一袋子一袋子的東西,特別是那大塊大塊的肉,都麻了,這辦個酒席,這麼豪橫嗎。
林源把東西卸下,和劉珊珊和老太太交代一聲,然後開車就出去了。
他得先去秦家屯找秦老漢買酒。
之前在他那買了一千多斤都被他泡了鹿血酒了,現在一大部分鹿血酒都在他空間里呢。
酒席上用鹿血酒,林源才不會這麼奢侈呢,這都不是大方,而是冤大頭。
所以還是再找秦老漢買酒。
林源開著車子,路過萬家鐵匠鋪的時候,停下了車。
對著正在打鐵的萬鐵匠說道︰“萬大爺,忙著呢。”
萬鐵匠一看是林源過來了,停下手里的活,林源遞了一根煙過去說道︰“萬大爺,我請你和大順,明天去我那喝喜酒。”
萬鐵匠樂呵的說道︰“我還想著你小子結婚怎麼還不通知我呢,這都到跟前了,怎麼才過來啊。”
“萬大爺,不是我不想早點過來,而是我昨天下午才從京城回來,這不一大早就過來了。
明天別忘了去啊,你和大娘,大順一起都過去。
酒席在我媳婦那辦的,不在我家辦的,我媳婦家就在公平街,到那兒一問就知道了。”
萬鐵匠疑惑的問道︰“咋在那辦的,怎麼沒在你家辦啊。”
林源把他的想法,大概給萬鐵匠說了一下。
萬鐵匠說道︰“還是你小子壞,以你的德行,你這酒席指定得拉高他們那一片的檔次,以後你媳婦那片誰家要是在辦酒席就難了。”
林源嘿嘿的壞笑。
林源和萬鐵匠聊了幾句,就走了。
萬鐵匠對著兒子萬大順說道︰“大順,把爐子關了,今兒不干了。”
萬大順疑惑的問道︰“爹,這爐子才剛剛旺起來,怎麼就封爐子啊。”
“今兒不干了,拿著家伙事,咱們去打魚去,給林源加個菜,幫他撐撐場子。”
萬大順一听他爹這麼說,二話不說,直接把爐子封起來,進屋就去拿著冰竄子和漁網。
林源一路開到秦家屯,輕車熟路的找到秦家酒坊。
秦老漢見林源過來,“林技術員,你這次過來不會還是買酒的吧。”
“那可不咋給,上次是幫廠里采購的,這次是我自己用的,這次要的少,三百斤有沒有。”
秦老漢回道︰“多了沒有,三百斤還是有的,你干啥能用到三百斤的酒。”
林源回道︰“秦大爺,我明天結婚辦酒席,得用酒,正好多買點留著在家慢慢喝。”
“呦,那我在這可得恭喜爺們新婚快樂,明天我也得上門討杯喜酒喝。”
林源爽快的回道︰“沒問題,正好明天街上鐵匠鋪的萬大爺一家也去,秦大爺可以和他家一起,地址他知道。”
“沒問題,明天我去找萬老頭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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